我搞不懂它的目的,這次一定要問個水落石出。
我主動揚了揚手中硬幣,率先開口:
“前輩,好久不見。”
那黑袍祭祀杵著法杖,渾身充斥著強大的氣息,慢慢靠近我們。
讓身邊的姚大人和伍元昌都不安的靠緊了我些。
它雙眼淩厲的盯著我,隨後沙啞的彎嘴笑了笑:
“你怎麼,又回來了?”
我聳了聳肩:
“有些事情沒弄清楚,所以再來找前輩一次,順便給你帶個朋友。”
說著,我指了指姚大人。
此刻的姚大人滿臉激動,它又期盼又有些對未知的恐懼,嘴巴張了半天最終也沒開口,隻是衝黑袍祭祀拱了拱手,還故意釋放了些黑霧出來。
雖然不多,但明眼人肯定一眼都能看到。
姚大人釋放完黑霧就小心翼翼抬起頭,盯著黑袍祭祀的舉動。
事實也證明,姚大人找對了人。
那黑袍祭祀原本沉穩的眼神,頓時兩眼放光,各種複雜的情緒顯露在眼神,和姚大人四目相對。
但或許是現在外人太多,黑袍祭祀抿了抿嘴,強忍著心裏的激動,沒有搭理姚大人而是指著伍元昌:
“這位陰差大人,又是何意?”
為了不引起矛盾,我搶先解釋道:
“前輩,這位是呈銀門的伍大人,也是我的朋友,絕非你們腦中的陰差,我剛剛也像眾位解釋過……”
黑袍祭祀眯了眯眼:
“孩子,你可知我們這個地方對於它們陰差來說,意味著什麼?”
“它回去隻需一句話,或許明天這裏就將要被鏟平了!”
“地府是不允許在荒郊搭建家園,更何況是我們這般組建保護自己的勢力……”
我看了眼伍元昌,它皺著眉微微歎了口氣。
回想我上次被張小辮救走時的場景,我問道:
“上次黑無常將軍過來……”
黑袍祭祀直接打斷我:
“那是無常將軍手下留情!我們自然都很是感激,但當今地府的陰差可不僅僅隻有它管!”
不僅僅隻有黑無常將軍管……意思是白無常?還是有其它人在管理著陰差?
伍元昌顯然是知道這些事情,全程埋著頭。
我正準備詢問伍元昌,它已經主動走上前,先是衝黑袍祭祀和眾村民拱了拱手,隨後皺眉真誠的說道:
“各位,在下伍元昌,乃當下呈銀門領差。”
“剛剛聽了這麼久,雖然不知你們因為什麼原因而憎恨陰差,這事兒在下無能為力,也無可奈何。”
“我隻想說,不是每位陰差都如此不堪,也不是每位陰差都那麼討人恨。”
“當初加入陰差時,是被老黑白無常將軍萬裏挑一選中,能在地府當差,伍元昌感到無比的榮耀,陰差大軍也經曆了無數次變革,戰爭,新老交替……”
“陰差二字,永遠都是地府響當當的招牌!”
“如果有部分陰差無緣無故給你們造成了傷害,我伍元昌發誓,定率先斬殺它之!”
“就拿今日冒然闖入來說,地府的規矩並不是不讓在荒郊建造家園,而是禁止拉幫結派如土匪強盜般欺負普通小鬼。”
“我相信無常將軍放過你們,也是看到了你們並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情,那我伍元昌同樣可以保證,回去定閉口不談,留你們一份清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