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曾想,人都走到府門口了,卻又被宮裏來人給請走了,他們即便是再急的事,還能跟皇帝搶人不成?
頓時,整個情形又恢複成原先模樣。
小秦氏得知這情形,卻是嘴角微翹,隻覺得老天爺都在幫她呢,頓時裝出一臉為難的模樣道:“二老爺、三老爺,你們都說說,像陶氏這樣不敬長輩的,我難道還不能教訓了不成?”像一些貧苦人家,婆婆打死兒媳的,那也沒怎麼著啊,她這還沒到那份上呢,甚至她碰都還沒碰人家一下,自個嚇得動了胎氣,也能賴到她身上不成?
見兩人不言語,小秦氏卻是接著道:“想兩位老爺也是做長輩的人了,應該當感同身受才是,你們來日娶個兒媳進門,若是對你們,或是對兩位太太不敬,難道咱們做長輩的還要忍著不成,可沒有這樣的規矩。”
小秦氏這語氣一轉,已是變得忿忿不平起來。
“夫人這話可就隻是一麵之辭了,你隻說陶氏不敬長輩,不若夫人說得細致些,她究竟是如何不敬長輩的?”燕恒對香枝兒也有所了解,心知她的為人,不管心中作何想法,也定然不會留下明晃晃的把柄。
至於小秦氏又能拿出什麼證據來,無非不過是栽髒陷害罷了,而這些卻是很輕易就能讓人查個明白的,府裏幾位老爺,可沒有一個是糊塗人,最多是有些不想沾手這些事罷了,又哪可能隨人輕易糊弄了去的。
燕恒這話一出,小秦氏不由一陣卡売,香枝兒即便是不敬,那也沒到喊打喊殺的程度,心下頓時一陣警醒,直覺得燕恒這是拿話套她呢,也虧得反應過來,不然就要往他的套子裏鑽了,頓時神色便是一冷。
“不敬長輩便是不敬長輩,怎麼,難道還要將她做的醜事再說一遍,怎麼說那也是咱們國公府的人,你們不要臉麵,我還要臉麵呢!”小秦氏一臉不屑再提起的樣子。
兩位老爺頓時抽了抽嘴角,什麼國公府的臉麵,若非國公爺在外那響當當的名頭,府裏其餘人等,可是沒什麼臉麵的,至於小秦氏這個夫人,本身就是瑕疵,就更不要提什麼臉麵不臉麵的了。
他們大男人在外行走,誰也不敢對他們不敬,倒也不覺得怎樣,倒是後宅婦人們在一處,不免口舌相爭,不過大麵兒上都還過得去。
燕恒卻是被她給氣笑了:“夫人竟是連個由頭都不願意編排嗎,說來也是,再怎麼不敬長輩,放在誰家裏,也不可能鬧得喊打喊殺,且還是懷著孩子即將臨盆的孕婦,想來這滿京城中,也就隻有咱們國公夫人有這樣大的威風。”
他這滿是嘲諷的話,頓時把小秦氏給氣得倒仰,當然更多的是戳破心思的心虛。
兩位老爺倒也暗自點頭,燕恒這話說得在理,再怎麼不敬也不能對個孕婦下手不是,那怎麼也是國公府的子孫,且還是國公爺頭一個孫輩呢,屆時孩子出生,也會喚他們一聲叔爺,對於府中的血脈,他們同樣有著憐惜之心,看向小秦氏的目光,便有些不善。
對個還沒出生的孩子下手,國公夫人這心思也真是夠狠的,他們對此,自是十分不讚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