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牽著思念,清風舞著憂傷。思念是一種痛,思念是一種傷,思念猶如山間的溪水,流淌著儒雅的詩情和畫意,流淌著孤獨的悲傷與期望,在靜靜的夜空裏,尋找著大海,就像我在尋找著你,別了我的愛人。
坐在書桌旁的年邁老人一身中山裝,筆挺的後背絲毫看不出這已經是一位古稀的老人,此時手不停的撫摸著手裏的龍頭拐杖,聆聽著這封略微感人的遺書。偌大的書房兩個人表情極其惋惜與無奈。
“父親,交給雅兒那丫頭麼?我怕…”站在書桌前的中年男人滿臉擔心的詢問到。這男子年紀不大四十出頭,身穿黑西裝,一張國字臉,劍眉,帶著一副黑色眼鏡略顯文雅,身上帶著上位者那若有若無的氣勢。
“唉~早晚那丫頭都早知道的事情…嗯…他死的消息暫時不要告訴她!”年邁的老人歎息到“走吧,我這老頭子該勸勸這丫頭嘍~”說罷,兩人帶著那封“特殊”的信下了樓。兩人出門,一輛黑色的奔馳S600停在他們麵前。中年男子打開車門照顧老人上了車後,兩人坐著這奔馳S600飛馳而去。
玉軒別墅群。
七號別墅中,一個女孩坐在院子裏的草地上仰望著星空,看著天上的星星“他應該回來了吧~嘻嘻…”銀鈴般的笑聲不斷的在別墅中悠然的起舞。隨著點點微弱的月光,依稀可見女孩兒的樣子:一張鵝蛋臉,晶瑩的雙眼望著天空,細細的眉毛點綴和那高高的鼻梁以及那唇如朱砂的小嘴格外的突顯著一股古代的韻味。全身一襲白色長裙,黑色的長發順著雙肩自由滑落,隨著這寂靜的微風在腰間不挺的搖曳著。
嗡……奔馳S600停在了別墅的門口。正是哪中年人和那年邁老人。“雅兒,還沒睡麼?進屋吧別著涼了,對了我給你帶來了一個好東西。”老人看著月光下的女孩兒,雙眼充滿了慈祥。
“嗯…爺爺,父親你們回來了。對了他呢?他怎麼沒跟你們回來?”女孩忐忑不安的盯著眼前的兩個男人。
“李思雅,進來。我和你爺爺有事給你講。”男子嚴肅的命令道。
李思雅:年齡二十出頭,是李家的千金獨生女。李光年,就是中年男子也是李思雅的父親,是李氏集團的董事長,身價過百億。而那位老人名叫李華坤是李氏集團的創始人,現在隱居幕後別人都叫他李老爺子。
聽到父親喊自己的名字後“哦,知道了。”說著,李思雅起身向屋裏走去。客廳中三人坐在沙發中沉默不語,空氣中彌漫著一絲沉重的氣氛。“咳咳…”老人第一個打破了沉重的氣氛把那封信放在了李思雅的麵前對著李思雅說到:“雅兒,那小子給了我…不…留給了你一封信,你自己打開看看吧。”
說完,李思雅打開信後瞬間麵色蒼白,看完後她思考了很久抬頭看著自己的爺爺:“他去哪了?他不是說好的不會走了麼?”滾燙的眼淚順著臉頰落下啪啪的打在信紙上。那雙晶瑩的眼睛在這一刻變的六神無主。
“雅兒啊,別想那麼多,他出國曆練去了,說不定過段時間就回來了。”老人看著滿臉淚水的李思雅揪心不已,用自己那枯老的手幫她擦拭著臉上的淚水。
“真的?可他為什麼不打電話?”李思雅不相信的問道。
“真的,他也想打,可是今天你在做檢查他隻能這樣了,你別多想了…現在去洗漱洗漱回房間睡覺,現在他在飛機上麵,明天或者後天他下飛機肯定會打電話過來的。”老人再次回答道。
“爸,是真的麼?那他為什麼不告訴我?”李思雅再次遲疑的問向李光年。
“是的,今天你做檢查的時候,那小子突然跑過來給我塞了一封信說給你的。我也沒放心上,剛才看了之後我在知道了。唉…也怪我,要是我要看,就不會讓他走了!”李光年故作懊悔的神情說著。
“這事不怪你,恩…好吧…我先上去了,你們也早點休息”李思雅蠻不相信的拿走麵前桌子上的信上了樓,因為她總覺的麵前二位有事瞞著她。在追問下去也得不到什麼好的答案,所以決定,明天再商量這件事也不遲,順便今晚用自己的情報網調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