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時候,主席處理完手中的事情,準備到醫院去看兒子,沒想到上車的時候竟然與四號碰上了。
“主席,彥青好點了嗎?”四號一付非常關心的表情問道。
“還是老樣子,昏睡不醒!”主席淡淡的說道。
“怎麼會這樣呢,不是說手術很成功嗎?怎麼會還昏迷不醒呢?”四號關切的問道。
主席說道:“不清楚,醫生目前正在會診研究治療方案!”
四號歎了口氣,說道:“這都是我家那個小畜生造的孽,可惜那個畜生現在不知道躲到什麼地方去了,否則我一定親自把他送到公安局去!”
“怎麼,他沒有往家裏打電話嗎?”主席明知故問道。
四號搖頭說道:“沒有,自從出事那天打過電話回來之後,就再沒有往家打過電話了。要不然我早就叫他去自首了!”
主席看著四號一付假惺惺的樣子,心裏冷笑不已,本來他想出言諷刺四號明明已經把兒子送到美國了,卻還在這裏裝模作樣。但是,就在話要出口的時候,突然想到,陳老馬上就要動手除掉周禮彬,如果這時候讓四號知道他已經知道周禮彬逃到美國的事,把消息傳到美國那邊,美國方麵加強了對周禮彬的保護,那樣就會增加對除掉周禮彬的難度。
因此,為了不打草驚蛇,主席把要出口的話硬是收了回來。
主度不想再跟四號再說了,說道:““我還要去醫院看彥青,先走了!”
“主席慢走,晚上我跟老伴去醫院看彥青!”
主席說道:“不用了,我老伴現在情緒不好,你去可能會引起他的反感,就別去了,你的心意我領了!”
四號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那我就等彥青醒了再去!”
主席上車走了,在車子起動的刹那,主席從車窗裏看到四號的眼裏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神色。
“哼,先讓你得意一時吧,等你知道兒子被殺的消息後,看你還怎麼得意!”主席心裏暗道。
四號看著主席的車子走遠了,自言自語的冷笑道:“希望你兒子永遠別再醒過來!”
“老周,自言自語的說什麼呢?”一個聲音從身後傳來。
四號回頭一看,原來是三號,五號,和盧景河三個人。
“怎麼,你們也還沒走呢?”四號問道。
“有些事情剛處理完,現在正要走。剛才你自言自語的在說什麼呢?”三號問道。
四號笑了笑,說道:“沒說什麼!”
“老周,晚上有時間嗎,一起聚聚怎麼樣?”三號說道。
四號搖了搖頭,說道:“不了,這幾天身體有點不舒服,不愛動,想回家休息。你們去吧!”
“那好,我們就不勉強你了,再見!”三號伸出手說道。
四號伸手與三號三人一一握手之後上車走了。
車子出了中南海之後,四號慢慢的攤開剛才與三號他們握手的手掌,裏麵有一張疊的很小的紙條,這是剛才與三號握手的時候,三號暗中給他的。
四號打開紙條,上麵寫了幾行小字,是要他把幾份機密文件整理好,明天交給三號。
四號看完之後,把紙條收了起來,靠在車座上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中午,四號趁著午間休息的時候,悄悄的把三號要的文件交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