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美玲說道:“琢磨不透就不去琢磨了,管他是威脅還是勸告,現在當務之急是想辦法把那個姓高的女人殺了,給學兵報仇!”
盧景河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對。不過,現在這件案子轉到了特安局,我就是想插手也插不上了,怎麼辦呢?”
粟美玲眼珠轉了兩圈,說道:“哎,我看你不如給爸打個電話,請他出麵,給一號他們一點壓力。我想,憑爸在軍中的威望,一號不敢不給爸一個麵子。隻要一號那裏鬆口了,特安局那裏不也就好辦了嗎?”
盧景河一拍腦門,說道:“對,對,我怎麼把爸給忘了。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
盧景河立刻走到電話前,拿起電話給他老子盧仲昆打了過去。
盧仲昆自從離開京城以後,就一直在武當山隱居,十幾年了,一直沒有離開過武當山。
“怎麼,還沒有人接嗎?”盧景河打了半天,還沒有通,粟美玲在一旁問道。
“沒有人接,好像出去了!”盧景河說道。
又過了一會,終於有人接了,是跟了盧仲昆幾十年的警衛老袁。
“老袁,我爸在嗎?”盧景河問道。
“在,老首長剛從觀裏回來,我去叫他,你稍等一下!”老袁說道。
很快,電話那頭就傳來了盧仲昆的聲音。
“景河,有什麼事嗎?”盧仲昆問道。
盧景河說道:“爸,學兵出事了!”
“出事了!出什麼事了,快說!”盧仲昆緊張的問道,盧學文,盧學武,盧學兵這三個孫子是他盧家未來的希望,被他寄予了很高的希望,因此對他們一直都很關心。
“爸,學兵被人殺死了!”盧景河哭泣著說道。
“你說什麼?”盧仲昆的聲音一下子提高了八百度,驚吼著說道:“你快說,到底怎麼回事,是誰殺了我孫子,快說!”
盧景河悲泣著把事情說了一遍,盧仲昆聽完之後,拿著電話半天都沒有說話,兩隻眼睛裏盡是血絲,臉上的表情陰霾得嚇死個人,連跟著多年的老袁都被嚇了一跳,他知道自己的老首長一但現出這種表情,那就是想殺人了。
“那個凶手現在怎麼樣了,抓到了嗎?”盧仲昆一字一句的問道。
“已經抓到了!”
“那就馬上命令他們拉出去槍斃了,給學兵報仇!”盧仲昆凶狠的說道。
“爸,事情沒那麼簡單!”
“怎麼了,難道有人攔著不成?”
“是的!”
“是誰?是誰這麼大膽,敢跟我盧家作對!”盧仲昆狠厲的說道。
“是一號!”
“什麼,是他?”
當下,盧景河又把主席找他,對他說的話通通給盧仲昆說了一遍。
“爸,我給你打電話的目的,就是想讓你給一號打個電話,給他施加一點壓力,讓他把那個女人交給我們給學兵報仇!”盧景河說道。
電話那頭的盧仲昆沉默了一會,說道:“我明天就回京城!”
說完,盧仲昆掛掉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