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海萍在電話那頭聽到許天澤說了一句是他,立刻心一緊,問道:“許書記,難道你知道這個謝天宇?”
“賀夫人,你給打電話的意思我已經明白了。不過,很抱歉,我幫不上你的忙!”
趙海萍急說道:“許書記,這到底是為什麼,難道你也-------”
“賀夫人,為什麼你就別問我了,你還是去問賀副總理,我想他會告訴你。好,就這樣吧,再見!”說完,許天澤掛斷了電話。
這次,趙海萍沒有重重的把電話掛上,而是拿著電話愣了好久才慢慢的把電話給放下。許天澤不比趙承棟跟商國彬,連他都說幫不上忙,那這件事就不簡單了。
趙海萍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又拿起了電話,這次直接打給了自己正在泰國訪問的丈夫賀吉昌。
“喂,小齊嗎?賀副總理休息了嗎,要是還沒有的話,讓他接個電話!”
“是趙阿姨啊,賀副總理還沒休息,我這就叫他,請您稍等一下!”秘書小齊說道。
很快,電話裏傳來了賀副總理的聲音:“喂,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
“老賀,剛剛國英打電話回來說,他被人打了!”
“被人打了!是不是又跟院裏那家的孩子打架了?”
“不是院裏的人,是在外地!”
“外地!他不在家呆著,又跑到哪野去了?”
“東瀚,他東瀚一個朋友請他到那裏去玩,沒想就被人打了。我讓東瀚的市委書記趙承棟和市長商國彬打了電話,讓他們把那個打人的人抓起來。但他們都不肯聽我的,還掛我電話。後來,我給浙海的許天澤書記打了電話,想讓他出麵解決一下這件事,但是沒想到連他也說辦不到,我問他為什麼,他說問你就清楚了!”
“東瀚!他跑到那裏去了?”賀副總理略帶驚訝的問道。
“對啊,有什麼不問題嗎?”趙海萍問道。
“先別問這個,你先說說那個打國英的人叫什麼名字吧?”
“叫謝天宇!”
“果然是他!”賀副總理喃喃說了一句。
“老賀,你也知道這個人,他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連你也知道他?”
電話那頭賀副總理沉默了一下,問道:“國英傷的重嗎?”
“他說是臉腫了,牙掉了,隻剩半條命了,但從他打電話跟我說話的語氣來聽,應該沒什麼大事!”
“既然這樣,那就讓他回去吧,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
“什麼,就這麼算了?”趙海萍叫了起來。
賀副總理沉聲說道:“不這麼算了你還想怎麼樣,難道你想讓兒子死在東瀚才肯罷休嗎?告訴你,東瀚對於我們來說就是一個事非之地,越早離開越好!”
趙海萍跟賀副總理生活了幾十年,知道他不是一個忍氣吞聲的人,可這次他竟然選擇了忍讓,而且還要退避三舍,讓兒子離開。這實在是太反常了。按說,到了他這幾位子,除了排在他前麵的那幾位之外,已經沒什麼人能讓他忌憚的了,可為什麼他會對那個地方,那個人,那麼忌憚呢?
“老賀,那個謝天宇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從下麵到上麵,到你,都對他那麼的忌憚呢?”趙海萍問道。
“什麼人!哼,那是個魔鬼,是一號,二號專門找來壓製我們幾個的刀!”
趙海萍吃了一驚,說道:“你說什麼,那個人是一號、二號找來對付你們的?”
“別問了,這是在電話裏,跟你說了也沒用。你還是趁兒子還活著,讓他趕快從東瀚回來,我可不想回國的時候看到的是他的屍體!”
“怎麼,難道那個謝天宇真的還敢殺了國英不成?”
賀副總理說道:“你以為他不敢嗎?老範怎麼樣?差點讓他在辦公室裏給宰了。遼東魏家怎麼樣,還不是讓他給滅了。一個副總理的兒子,他會放在眼裏嗎?”
“什麼,他就是------我想起來,謝天宇,謝天宇,對對,你給我說過他的,難怪我一聽到這個名字就覺得那麼熟習,原來是他。天啦,兒子怎麼跟他給碰上!”趙海萍驚呼道。
“是啊,以他那殺人不眨眼的性格,兒子還能活著已經是萬幸了。快叫兒子回去吧,這次的啞巴虧咱們隻能吞了。好了,就這樣吧,我還得看一下明天也與泰國總理會麵的講稿,掛了!”說完,賀副總理掛斷了電話。
趙海萍結束與賀副總理的通話之後,立刻給賀國英打去了電話。
陳彬家的別墅裏,賀國英五個人正各自摟著一個女人在相互調笑著,聽到手機響了以後,笑著對其他四個人說道:“肯定是我媽打來告訴我,那個王八蛋已經被抓起來了!”
“那一會咱們去公安局好好的收拾收拾他!”那個被白狼收拾的年輕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