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震山拿著信封呆呆的站在手術室門口,護士推著他兒子邱小飛從手術室出來,經過他身旁都沒有反應。
“老大,小飛已經出來了!”阿新提醒邱震山道。
邱震山緩緩的轉過身看了一眼被護士推走的兒子,猛然把手裏的信封往地上一摔,衝著阿新吼道:“馬上派人把打傷小飛的混蛋找出來,老子要把他的骨頭一節一節的敲碎,讓他也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快去!”
阿新嚇了一跳,連忙說道:“好好,老大,我這就去,我這就去!”
說完,跟另一個人使了個眼神,倆個人一起急急忙的走了。
“啊------”邱震山怒氣衝衝的朝手術室外的椅子踢了兩腳,又在牆上踹了兩下,才帶著八個手下去看邱小飛。
傍晚時分,許家的客廳裏,大家都圍在一桌大圓桌前吃飯。
許天祥端起酒杯,笑容滿麵的說道:“來來來,大家把酒杯端起來,為今天這個大喜的日子幹杯!”
所以有的人都端起酒杯站起來碰了一下,然後同時一飲在而盡。
“來來來,大家都嚐嚐我老婆做的菜,不是我誇口,一點不比外麵酒店裏的那些廚師差。哎呀,以前年輕的時候經常做給我吃,現在不愛做了,看年看月做一次,今天也就是你們來了,她才下廚的,不然,還不知道什麼才能吃到她做的菜呢!”說著,許天祥自己先夾了一塊肉放進嘴裏。
譚秀珠嚐了一道菜之後,說道:“嗯,萍姐做菜的手藝是不錯,趕明你教教我,讓我回去也做給我們家學善嚐嚐!”
“行啊,我會做的菜多著呢,隻要你愛學,我都教給你!”鄭姍萍笑著說道。
“那好,咱們就說定了,過兩天我就來學!”譚秀珠說道。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許天祥悄悄的用手肘碰了碰天宇。
吃飯之前,許天祥就悄悄的告訴過天宇,讓他吃飯的時候給張永渾和路學善夫妻倆敬敬酒,為中午的事賠過不是,畢竟他們是蓉姐和青青的父母,是長輩,得給他們一個麵子。
天宇端起酒站了起來,對張永輝和路學善夫妻倆說道:“張伯父,路伯父,譚阿姨,今天中午的時候,說話沒注意分寸,言語間冒犯了你們。這杯酒我敬你們,希望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一次!”
天宇說完了,張永輝,路學善夫妻倆看了他一眼,都沒理他,各自依舊吃著菜,把天宇給涼在那裏了,天宇端著酒,是站著也不是,坐下也不是,場麵有點尷尬。
蓉姐怕天宇臉上掛不住,用手輕輕的搖了搖張永輝,喊道:“爸,天宇在跟你敬酒呢!”
“爸,媽,你們幹什麼呢,天宇在給你們敬酒,你們怎麼不理呢?”那邊路青青也在對路學善夫妻撒著嬌。
張永輝又看了天宇一眼,對蓉姐說道:“他跟我們是什麼關係?以什麼身份給我們敬酒?”
“他是你的------女婿呀!”蓉姐臉紅紅的輕聲說道。
“對啊,既然是女婿,可為什麼我聽他叫的是伯父呢?”張永輝瞟了天宇一眼說道。
天宇有點愣了,不叫伯父,那叫什麼?
許天祥反應過來了,大笑著對天宇說道:“天宇,還愣著幹什麼?快改口啊!”
“改口!改什麼口?”在這方麵,天宇的反應還真夠遲頓的。
“叫爸爸啊!”鄭姍萍說道。
天宇一下子明白了,原來張永輝,路學善夫妻,是想讓他以女婿的身份來敬他們。
“天宇,快叫啊!”許芳婭也起哄道。
爸爸這個詞,天宇從出生就沒有叫過,突然間讓他叫,一時還真有點難以開口。
整桌的人都在等著天宇改口,天宇磨蹭半天,才端著酒走到張永輝的麵前,紅著臉喊道:“爸爸!”
“好------”整桌的人都歡叫起來。
聽到天宇叫了一聲爸爸,張永輝這才露出笑臉,端起酒杯跟天宇碰了一下,把酒喝了。
敬完了張永輝,下麵輪到路學善夫妻,已經叫過了一次爸爸,這一次就順溜多了,端著酒走到路學善麵前,大大方方的喊了一聲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