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許天澤不是說你做了畜生的事嗎?那好,咱們就送上門去,當麵鑼、對麵鼓的說過清楚。如果是你做的,沒話說,他許天澤想怎麼樣都隨他。如果不是,他就必須給我一個合理滿意的說法。否則,我秦亦發也不是好欺負的。走!”
秦莫生穿上衣服跟著秦亦發出門了。
秦家和許天澤家都是住在省委大院裏,相隔不到百米,走幾步就到了。
站在許天澤家門口,秦亦發轉身看著秦莫生最後一次問道:“莫生,我再問你一遍,你有沒有對許家的人做過什麼事?”
“爸,你相信我吧,我真的沒有對許家人任何一個人做過壞事,我可以對天發誓,如果我做了,我就不得好死!”秦莫生舉起手發誓道。
秦亦發轉身看著許天澤的房子,自言自語的說道:“許天澤,今天你要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絕對跟你沒完!”
說著,走上前按下了門鈴。
“哦,是秦叔叔!”開門是誰許天澤的女兒許芳芸,看到是秦亦發之後,很平靜說道。
秦亦發滿臉笑容的說道:“芳芸在家呀,你爸爸在家嗎?”
“在,找他有事?”許芳芸問道。
秦亦發打著哈哈說道:“對,找他有點事!”
“那請進吧!”
許芳芸側身讓開門,將秦亦發父子讓了進去。
“哼!”
秦莫生在進門的那一瞬間,眼睛偷偷的在許芳芸身上瞟了一眼,許芳芸敏銳的察覺到了他的這個眼神,不由的冷哼了一聲。
秦亦發知道自己兒子德性,怒視了兒子一眼,嚇的秦莫生趕緊低下了頭。
“爸,秦叔叔來了!”許芳芸把秦亦發帶到小客廳,對正在跟許天祥說話的許天澤說道。
秦亦發點頭笑道:“許書記。喲,許總也在了!”
許天澤抬起頭平淡的說了一句:“來了,坐吧!”
許天祥卻哼的一聲把頭扭到了一邊,秦亦發臉色瞬間變了變,但很快又恢複了笑容。
坐下之後,秦亦發說道:“許書記,我來沒有什麼別的事,就是帶莫生過來道個歉,莫生這孩子做莽莽撞撞的,要是有什麼冒犯了您的地方,還請您多多包涵。莫生,還快給你許伯伯道歉!”
說著,給了秦莫生一個眼神,秦莫生心領神會的走到許天澤麵前,說道:“許伯伯,我這人做事一向不經過大腦了,如果什麼地方冒犯得罪了您,請您告訴我,我以後一定注意,我在這裏先跟您道歉了!”
許天澤那是什麼人,秦莫生這話一出來,他立刻聽出來是什麼意思。這小子明著是在向他道歉,實際是在質問他,他做錯什麼了。
許天澤看了看坐在旁邊,一付坦然自若樣子的秦亦發,心裏的怒火“騰”的衝了起來,心道:“好你個秦亦發,我這邊剛罵完你,你就帶兒子上門來了,你這是來向我示威呀!怎麼著,以為上麵有人我不敢把你怎麼樣是嗎?你也太小看我許天澤了,別說你在上麵的那位靠山隻是一位副總理。他就是總理,九人局之一,我要收拾你也是易如反掌。就憑我手裏現在掌握著你的那些證據,我就是把你辦了,上麵也沒有人能說什麼。本來看在大家同僚一場,不想做的太絕,沒想到你竟然敢公然的上門來向我挑釁。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許天澤翻臉無情了!”
許天澤把臉一沉,剛想說話,許天祥已經怒吼一聲站了起來,指著秦莫生大罵道:“秦莫生,這個王八蛋,你以為說一句道歉的話,就可以將你做的無恥之事輕鬆的揭過去嗎?你做夢,我不會放過你的,我要讓你為你做的事付出代價,你這個死王八羔子,我恨不得殺了你!”
“叔叔,別太激動,小心氣著身子,快坐下!”看到許天祥憤怒了,許芳芸起緊過來將勸慰道。
看到兒子被許天祥指著鼻子大罵,秦亦發心裏的火也起來了,語氣不善的說道:“許總,說話要注意,不要因為自己的身份特殊,就可以隨便的汙辱人。我兒子要是真的做了什麼冒犯你許家的事,你說出來,如果事情屬實,該抓該判該坐牢,那怕是該殺頭,我秦某人也認了。但是,如果拿不出真憑實據,而是硬往我兒子頭上扣黑帽子,那我秦某也不是好欺負的。即便官司打到中央,我也要給我兒子討過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