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張猛四人為劉家出生入死,東擋西殺,僅能得到的就是每年一顆解藥。對於錢財方麵,劉家卻是吝嗇的要命,給的錢也就隻夠買幾套衣服。可要是交待下來的事情,沒有辦的讓劉元滿意,他們就會受到劉元嚴厲的懲罰。
五年前,守護劉明江的四個家將,在保護劉明江的時候被殺死了。劉元被將張彪四人派來保護劉明江。劉明江這人表麵上對人很有禮貌,平易近人。但內心卻是奸詐狡猾,心狠手辣之徒,這一點跟他的大伯很像。張彪四人自從來到他身邊後,親眼見到了他的種種狠毒手段。這讓張彪對劉家更是討厭,一直在尋求脫離劉家的辦法。別的事情都好解決,唯獨“奪心丸”的解藥他找不到。所以,他才一直隱忍到現在。
“大哥,你雖然說的非常的對。但是咱們的小命現在還握在劉家的手裏。咱們凡事還是小心一點的好!”秦風說道。
張彪說道:“你們放心吧,我心裏有數。這事,那個狗屁縣長是不會告訴劉明江的!”
洪魁疑惑的問道:“大哥,你怎麼知道他不會告訴劉明江的?”
張彪說道:“難道你們沒看出來,那個狗屁縣長一直在跟我們套關係,想跟我們交朋友!”
錢風說道:“我早就看出來了,這家夥一直在咱們麵前表現的很謙恭,一直在討好我們!”
張彪說道:“這就對了,既然他那麼想跟咱們套關係,又怎麼會把送錢的事告訴劉明江呢?而且,我敢斷定,如果咱們幫他解決了這件事,他還會送給我們一份大禮!”
“大哥,你怎麼知道?難不成你是他肚子裏的蛔蟲!”秦風笑著打趣張彪道。
“去,你才是他肚子裏的蛔蟲呢!”張彪抓過一遝錢朝幫風砸了過去。
秦石伸手接住砸來的錢,笑問道:“那你怎麼知道他還會給咱們送大禮?”
張彪指著秦風說道:“老三啊老三,你的腦子怎麼那麼笨,連這個都想不到嗎?”
秦石說道:“我的腦子本來就笨嘛。你的腦子不笨,那你說出來給我們聽聽!”
張彪坐直身子,說道:“咱們是什麼人,那個狗屁縣長會不知道。這區區十幾萬塊錢就想跟我們靠上關係,這可能嗎?”
“當然不可能。咱們現在雖然是虎落平川,但是也不是他一個小小縣長隨隨便便就能靠上的!”錢風說道。
“對啊,咱們能想到的,那個狗屁縣長會想不到嗎?這家夥可是一個官場老手,什麼事他想不明白。所以啊,隻要咱們順利的幫他把情事解決了,大禮自然就到手了!”張彪雙手枕在腦後靠在床頭說道。
洪魁說道:“那大哥,你認為這個出現的人好解決嗎?”
張彪說道:“聽那個狗屁縣長說,謝天宇的年紀也就二十三、四歲。就這麼點年紀,就算他的武功再高又能高到那去。放心吧,沒事的!”
秦石說道:“大哥,話不能這麼說。咱們出道的時候不也隻是二十三、四歲。當年咱們可是打敗了不少的高手,在沒有遇到劉元之前,咱們可沒有敗過!”
張彪不以為然的笑了一下,說道:“你以為這個世上人人都跟咱們一樣是武學奇才。沒有,太少了。不說別的地方,就說劉家吧。你看看劉家那些年輕一代的兒孫,有幾個是像樣的,全都是些酒色之徒,沒有一個是中用的。不說年輕的吧,就說劉明江這一輩,除了劉明江稍微有點本事外,其他的你們看看,也全都是些被窩囊廢。要不是有劉家這塊招牌在,誰他媽的鳥他們。再看看其它的那些世家子弟,雖然比起劉家的要強的多,但有幾個是跟咱們一樣的武學奇才。所以,你們把心放在肚子裏吧,謝天宇不來還罷了。如果來了,那我就叫他有來無回!”
四個人在房裏又閑聊了幾句,錢風站起來伸了伸懶腰,說道:“哎呀,趕了一晚上的路,有點累了。你們聊,我去睡了!”
洪魁和秦石也站起來說道:“不聊了,我們也累了,也想休息休息!”
說著,三人從張彪的房裏出來各回自己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