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喬施與天佑一起去醫院做體檢,誰知體檢報告出來後,竟全都是正常的。
天佑說:“老婆,這回你相信了吧?你老公身體棒著呢,哪有什麼病來著。”
喬施卻更加憂愁了:“正是查不出病來才更讓人著急。”
天佑急忙舉手抗議:“老婆,你真是壞心眼,可是恨不得你老公查出病來才開心?”邊說邊擰了一下她的屁股。
喬施抓著他的手,緊緊握著,眼中忽然一陣傷感,說:“天佑,我隻想告訴你,不管你去哪裏,我都會跟著你一起去。”
她這種表情、這麼不祥的話,讓天佑大吃一驚,天佑這回也變得嚴肅起來了,他握緊了喬施的手,說:“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喬施?你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
喬施卻裝出輕鬆一笑,說:“沒什麼,我隻是,想說我愛你。”
她說著便在他臉上親了親,他摟著她,用力地親吻著,也不顧是在公眾場合,這樣囂張,這樣霸道。
到家的時候,她趁著他不注意,從藥瓶子裏掏出一顆藥,倒入開水中,攪拌了一下,然後端到天佑麵前,說:“天佑,你渴了吧。來,喝杯開水。”
天佑卻搖了搖頭,說:“幫我拿瓶汽水吧。”
喬施說:“汽車太冰了,喝開水就好了,來,乖。”她像哄小孩子一樣,哄著天佑將水喝下去。
天佑雖然覺得喬施有點奇怪,可是還是接過開水喝完了,喬施這才放下心來,心想,這下好了,七天內總算讓天佑吃了一顆藥了。
可是,那顆藥,卻隻有五顆了。
隻能再撐一個月。
於是,次日,她就去劇組找甌陽覺。
她想向他再要點藥過來。
既然沒有辦法查出天佑的病,更沒辦法治好,她就隻有求歐陽覺給她藥了。最好一次性給個一生一世的藥,這樣就不用擔心,萬一歐陽覺不在了,她沒有地方找藥了。
劇組今天是拍新戲第一天,喬施因為被彈出了女主角人選,便沒再演別的角色,芷心與舒玄正在熱烈地演著戲,歐陽覺正在執導中。
喬施走到歐陽覺身邊,靜靜等了一會兒,等歐陽覺忙完了,輕聲對他說:“歐陽導演,我有點事,想與您單獨談談。”
歐陽覺摘下了墨鏡,看了她一眼,臉上還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樣子,冷冷地說:“等下一起吃午飯吧,在茶餐廳吃。我請你。”
喬施沒有再說什麼,便坐在沙發上,拿起了報紙。
歐陽覺也坐到她身邊來,說:“你先去這個地點的咖啡廳吧,等下我找你。”
說完就站了起來,繼續拍戲去了。
喬施愣了一下,便起身離開了。
她坐在約好的茶餐廳等著,食指與拇指緊扣在一起,心裏卻在思念著天佑。
她現在幾乎無時無刻不在想念天佑,哪怕隻是分開一刹那都會想念。
她看了看鍾表,又看了看外麵,沒看到歐陽覺過來,便百無聊賴地用手指當筆,在桌子上畫起了小貓小狗來。
她畫著畫著,就出神了,歐陽覺走到她麵前,她都沒聽到。
“齊太太。”歐陽覺咳嗽了一下,她嚇了一跳,這個人,怎麼回事嘛,怎麼輕飄飄地就過來了,像鬼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