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媽媽。”小資她是在應付她的媽媽,她把騙來的大包錢放入了抽屜裏。不能讓媽媽知道,有時間她就會去把錢存上。
她的媽媽還是在推門進來的時刻,看到了一切。
“你往抽屜裏放什麼了?”她媽媽去翻抽屜。
小資阻止都阻止不了。“哎呀,不可以。”
那大包的錢就呈現在了小資眼前。
“這是怎麼一回事呢?你到底幹了一些什麼呢?”她氣憤不已。她扯著女兒往外走,“今天你要是不跟我說清楚,你休想活了。”
“媽媽,這錢是我應該得的。”
“怎麼你應該得的呢?你倒是跟我說清楚。”
“這錢是我打工掙來的。”
“打工掙也掙不到這麼多錢,你今天就跟我說實話吧。不說實話的話,我繞不了你。”
“好吧,那麼,我說好了,媽媽,那個,這錢是我跳水救了一個人,那人感激我,給的我錢。”
“胡說。你又來騙我!”她捶打起女兒來。女兒給打得要吐血,隻好說著:“媽媽,我說,我說,這錢是我在酒吧裏掙到的。”
“酒吧?”丁有朋的眉頭深皺起來。“那種地方是女孩子去的嗎?”
“媽媽,我求你了。我真的隻是去了那麼一兩次而已,我也是為了不花家裏的錢。畢竟咱家窮嘛。”
“咱家窮,我也沒有說讓你去節省著,或者說去賣身養家去。”作為女人,又作為母親的丁有朋落了淚。“我和你爸爸會想辦法的,就算是賣血也要養活你。”
“媽媽,你不要那麼說。咱們家一定不用賣血的。那太可悲了。”小資想著就一陣心寒。“咱家過於的窮,這點我明白。”
“你明白什麼呢?你這個蠢貨,好好的學不上,去酒吧裏胡來,那還是人嗎?你對得起在家裏這麼用心掙錢養活你的爸爸嗎?”
小資給說動了,“好了,好了,媽媽,我曉得了。我以後不了。”她說著。
“不了就好。你這個混蛋,拿錢給我,我去把錢物歸原主。”
“物歸原主倒是不必吧。那個男人就是一吃軟飯的小男人,”小資氣憤道:“他就是一騙子,去酒吧裏做小姐的女人已經夠窮,夠倒黴了。可是,那男人還想從我們的手裏得錢。”
“哦,是軟飯王嗎?”
“軟飯王?好像算不上是軟飯王,反正就是一吃軟飯的小男人。特別不是東西,光想著從女人身上搗鼓錢,你說這樣的男人不給他們點教訓能行嗎?”她說起來。
“哦,如果是拿了吃軟飯的男人的錢的話,那麼就拿對了。他們確實也應該得到教訓,但是你也不要老是和這些人胡混到一起。想從他們身上得錢很難的。”
“我不都得到了嗎?你瞧瞧,這些錢就是我騙那男人得來的。我最他媽的不能接受小白臉吃軟飯了。”
她卻不曉得聽的人已經臉色煞白了。
丁有朋從女兒房間裏退身而出。她還猶似在夢中。
“你女兒不像你,”她對著丈夫苦笑:“她有些像我。你瞧,她把吃軟飯的男人的錢都騙過來了。”
“其實你也該教教孩子了,應該幹什麼不應該幹什麼。不能老是讓孩子這樣盲目地隨性做事。”
似乎哪一家都不是那麼太平。
“嗯。”
姚小偉是在路上見到的小資。人海中,小資走動著,姚小偉眼尖地看到了她,他一下子就撲了過去。
“你還我的錢來,快些還我的錢來。”
“你的錢在你腰包裏,你找我要幹什麼呢?我又沒有拿你的錢。”小資氣憤不已。
姚小偉道:“你還想抵賴。”
馬路上的人都看到一個漂亮的女人和一個俊美的小夥子在吵架。以為是一對小兩口在吵架。
姚小偉的手指指著她的腦袋,厲聲道:“你這混蛋,把錢給我交出來。”
“我沒錢。”她似乎很冤枉一般,“你的錢丟了,還想要賴我。”
“我想打死你。”姚小偉說著。
“你動動我試試。”小資更是來氣。你個吃軟飯的男人還敢在我麵前抖威風,你憑什麼呢。
姚小偉啪啪地打了小資,小資吃痛,她馬上打了1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