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藍家回身對著謝天賜說著:“來,我給你機會,你不是一直都想要取走丁有朋的性命嗎?那麼你就快些取走吧。我給你做主,你殺了丁有朋之後,丁有朋的老婆就歸你所有。”
古真愛謾罵道:“你這個無恥的家夥,你跟前頭的那個海藍家道德上可差遠了。你比他是大大的不如。”
“我本來也就沒有想過要比得上他。”海藍家冷冷地說道:“人和人是不同的,幹嗎要完全一樣呢?我就是我,他就是他。他冒充了我一回,你就能夠辨認出真假,看起來,你這小女人,也真是不簡單。”
海藍家似乎是在存心耍弄,他道:“現下這樣,丁有朋,你要和古真愛先結婚。我說過,誰先來到這巷子,誰就是古真愛的老公。丁有朋既然是先到達的,那麼就讓丁有朋當古真愛的老公吧。來,我給你們主持拜堂儀式。”
那些妖怪們都湊過來扶起丁有朋。丁有朋原本武藝甚高,但是他現今和古真愛粘到了一起,動彈不得,他隻好苦笑著:“沒有料到我和真愛你,要在這個地方成為一家子了。”
古真愛搖著頭,她道:“原本對你和謝天賜都沒有了感覺。沒有料到你竟然還是肯來營救我。”
“我現在給搞得沒有了頭腦。真愛,你知道嗎?其實我一直把謝天賜當做我自己來看待,我早就可以取走他的性命,可是我一直都沒有取走他的性命,不為別的,也就是因為謝天賜生得和末世裏的那個我一模一樣。你一直不喜歡謝天賜,不喜歡謝天賜就如同不喜歡我一樣。所以,我才那樣說,我——”
古真愛終於明白了,她笑著:“我記得你以前跟我說過這類事,我記得的。老公,我現在明白了一切。謝天賜是你的兄弟而已,他不能說是你。”
“兄弟?”丁有朋卻不相信這個事實。他道:“謝天賜不可能是我的兄弟。”
海藍家打斷他們的親親我我,他道:“你們小兩口的拜堂已經結束,好了,你們正式為夫妻了。謝天賜,你想要古真愛,就需要把丁有朋殺死。來,他現在已經動彈不得,你正是殺掉他的好機會。”
謝天賜走近了丁有朋,可以說是殺氣騰騰。古真愛看在眼裏,害怕道:“謝天賜,你不要這樣。”
謝天賜怒道:“我隻有這一個辦法了。我隻有殺死你才能夠奪走真愛。”
海藍家順手扔給謝天賜一把鋼刀,海藍家道:“來,殺了這個丁有朋吧。在這個世界上,我隻剩下你這個兒子便是。”
謝天賜手持著鋼刀,舉起來,像是一青麵獠牙的怪獸,力度很大的砍向丁有朋。
古真愛閉目道:“謝天賜,你要是殺了丁有朋,你這輩子都別想要在得到我。我說到可是會做到的。”
是的,她說到做到。謝天賜的大刀落地。
大刀恰恰從丁有朋的側麵而落,並未靠近丁有朋身體上半分。這個當口,謝天賜卻發了暗器向海藍家。海藍家猝不及防,竟然中了道。
他的胸口上一痛,冷笑著:“好啊。謝天賜,你竟然敢偷襲老子。”
謝天賜一把扯過丁有朋古真愛,他道:“對不起,如果丁有朋真的是我的兄弟,那麼我又何必殺掉我的兄弟呢?我想要他活得好好的。”
“好你個謝天賜,敢跟我玩陰的,說實話,我也是生平第一次領教人給我玩這個。”
“誰讓你總是說你是我老子呢?你就算是我老子,可是你沒有養育我,我又哪裏會承認這一點呢。”謝天賜說著這樣的話語。
海藍家道:“你想一想,是誰把你培育成世界第一強者的?如果不是我一直暗中相助,你能夠成為這麼厲害的人物嗎?”
謝天賜後退兩步。丁有朋道:“謝天賜,無論如何,都要感謝於你了。我真是太謝謝你了。”
“丁有朋,你到底救過我。我理應也救你。在說咱倆麵對的這敵人特別怪異,硬是要說是咱倆的老子。我可是生平第一次遇到這事兒。”謝天賜怪異地笑著說。
丁有朋也笑起來,說道:“是哦。我也是第一次聽說。”
謝天賜問海藍家:“丁有朋給黏住了身體,要如何方能夠離開呢?”
“這個,”海藍家似乎在猶豫,“好吧,你們到底是我的兒子,我想,你們會想通這一點的。既然謝天賜你不願意殺掉你自己的兄弟,那麼罷了罷了。你拿上這個,救下他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