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追她,你也不要去。就讓她獨自安靜一會兒吧。我們不要去攪亂她了。”丁有朋說著。
謝天賜道:“為什麼你要選擇和她結婚呢?你明明知道我會大怒。”
“你想要她,我們可以公平競爭。她不是還沒有和我舉行結婚儀式嗎?那麼你還有機會。就算我們結婚了,你也依舊有機會。”丁有朋含笑說著。
“你總像是我的親切的兄弟在跟我說話。”謝天賜感受到丁有朋的友好。
“我一直就把你當做我自己來看待。”丁有朋苦笑。
“哦。”謝天賜不想在和丁有朋耗下去,既然古真愛已經離開這裏,他的目的是為了擄走古真愛,現今也沒有呆著的必要。他背身要離開。
“為什麼我們一直都要做敵人,我們不可以做朋友呢?現在古真愛不屬於你,也不屬於我了。我們之間沒有阻礙了。”丁有朋道。
“丁有朋,下次我還要跟你打。我要把古真愛真正的搶走。”
“你需要的不是搶走她,你需要的是變換一下方式來愛她。這種搶是永遠不可能得到她的。”
“說的輕鬆,有你在她永遠也不會接受我。”謝天賜不在理會丁有朋,冷著臉離開。丁有朋這才吐出一口氣,謝天賜永遠都是讓他心動的朋友。丁有朋從來不把謝天賜當做敵人看待。
那張臉孔是不能令他拒絕的。
那晚他不管怎麼跟古真愛打電話,古真愛都不接。丁有朋心想,也許她是真的生氣了。
他心中有苦楚,可是不能說。
他獨自走到咖啡廳,南希雅已經等在那裏了。
“哥哥。”她嬌滴滴地說著。
“希雅。”口中這麼溫柔的說話,然後一把握住了她的嫩白細手。“寶貝。你等我好長時間了嗎?”
她垂頭不語,算是默許。
幾日不見,南希雅似乎長高了,胸部挺起,整個人煥發出一股逼人的魅力。丁有朋心中一動,問她:“我親愛的——”摟住她就要親嘴。
南希雅給他親得閉目。
“喂,那女孩子很對口味呀。哥們兒。”遠處有兩個小痞子盯著南希雅,其中一個說著。
“哦,你瞧那皮膚多細膩,還有那胸部和屁股。”
兩人色迷迷地說著。然後一個大搖大擺地走到南希雅麵前,手腳不幹淨地想要摸南希雅:“哇塞,你這女人挺不錯。”
“你拿走你的臭手。”丁有朋在旁邊警告。
“我拿走?還是你應該離開吧。”挑釁者雙手一推,想要推開丁有朋。沒有料到那手像是被磁石吸引,他的手隻粘到了桌子上,動不了了。
丁有朋滿臉嘲弄,他卻尷尬異常。他的同伴喊著他:“小三子,你怎麼還不把那討厭的男人趕走,像上次那樣,趕走可惡的男人。”
原來這兩個小痞子經常過來鬧事。咖啡廳的老板也是畏懼他們,他們總是看到情侶過來,就會想方設法把男人打走,把女人盡情嘲弄。
警方來了也拿他倆沒有法子。
這次的他們絕對的遇上了勁敵。他們自己都能感覺到這一點。
“完蛋了,完蛋了。”那人心中暗想,真是著了道。手不能運動自如了,可以說不聽指揮了。這可如何是好呢?
“喂,快點下手呀。”夥伴催促著。
“哦。我想把這次的榮譽留給你,還是你過來吧。他太容易對付了,以至於我都舍不得對付他了。”明明是受製於丁有朋,但是他卻轉而把一切說反了。
他的夥伴過來,一把想要拽住丁有朋。但是很快地,他的身體像是被萬條老鼠鑽進去,全身難受起來。
“啊啊。”他張大口大叫。
丁有朋幾乎沒有動一根手指頭,就能折磨死他們。
南希雅臉色煞白,目睹了他們的慘狀,她到底是婦人心腸,為他們二人說了好話。
“好可憐,饒過他們吧。他們也算是可憐的人了。”
“可憐。”丁有朋嗤之以鼻。“他們二人整天的無所事事,以整人為快樂。他們今天遇到我,是該好好教訓教訓這種無恥之人了。”
“但是最好還是不要哦。我不希望看到他倆這樣遭受折磨。”南希雅目露憐憫,她低聲說著。
“對待豺狼友好,那就是在自動挖掘墳墓給自己。你不可以如此。”
這兩人實在難受得要死。
“哎呀。”
“饒命。”
“求你了。”
丁有朋饒有趣味地看著他倆,似乎他倆的痛苦讓他更加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