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聰明。”丁有朋笑著讚揚。
“是月小丫。”古真愛這樣說著“一定是她。我能感覺到來自於她的火藥味道。她分明就是想殺害我。我明白這一切的。”
“月小丫和你有什麼過節嗎?”
“我們隻是見麵說話的那種,根本沒有深交過。”
“她為什麼那樣恨你呢?”丁有朋一直都不明白這個原因。
“這?可能同行是冤家。她事業心強,想要讓月家的財力超過我們古家但是又超不過,就嫉恨在心吧。”
“我也懷疑這是月小丫幹的。”丁有朋不能說出這就是月小丫幹的,他覺得自己的身體和意誌還在被月小丫的臉孔迷惑著。就算明明知道她不是好女人,也依然忘卻不了她的嬌媚。
古真愛道:“我口渴。丁有朋,為我拿口水喝。”
丁有朋一出病房,他看到外麵一個龐然大物時嚇了一大跳,眼睛一亮,天啊!這人竟然是……這個陌生又不陌生的男人走向他,粗聲問道:“您好,我是謝天賜,請問月小丫蘇醒過來了沒有呢?”
“謝天賜,你?”丁有朋不自覺的後退兩步,嗓子裏像是含著一塊鉛,沉重地喘不過氣來。
“月小丫如何了呢?”謝天賜繼續逼問。
謝天賜身高一米八五,橫著看粗豎著看大,整個人像是一個大碾盤,說不出的威武。在丁有朋心目中謝天賜壓根不是這種形象,他一直想象中的謝天賜是個奶油小生,或者像南屠熊那樣,中等尋常的男人。
沒有料到謝天賜竟然是這樣一副形象,用傲然可怕四個字形容最好不過。
謝天賜又問了一遍,丁有朋才恍若從夢中蘇醒一般,說道:“哦,她在裏麵。已經醒了。”
謝天賜挺身進去,女秘書安琪阻止道:“我們還是問問小姐,征求一下小姐的意思,少爺在進去也不遲。”
謝天賜輕手推開安琪。他道:“我等不及了,我要去看真愛。”
謝天賜走進病房,然後,病房裏發出古真愛的尖叫聲:“走,走,快些離開。”
謝天賜臉上滿布烏雲的出了病房。丁有朋走進病房,看到古真愛滿眼含淚,手指頭抓著病房裏的被子還在發抖。古真愛看到丁有朋,眼睛裏才消失了恐懼。古真愛道:“丁有朋,我根本不用呆在醫院,快些帶我出去吧。”
“你——剛才那個男人是謝天賜?”丁有朋問古真愛。
古真愛點頭。
“為什麼趕他走?”
“我不愛他。我看到他就惡心。他總是這樣陰魂不散的纏繞著我,真是討厭至極。”
“為什麼不愛他?”丁有朋一種失落感,你不愛他,那麼也不愛……古真愛發現他的表情古怪,她回答:“這樣的事情還要有為什麼嗎?我不喜歡他的彪悍外貌,也不喜歡他的粗野聲音,他的強悍的性格也讓我敬而遠之。”
丁有朋的心一揪,說道:“真愛,你——難道不覺得我其實性格也很強悍嗎?”
“是的,我是發現你的性格,或者說你的靈魂的根骨很像謝天賜。你卻比他柔和多了,你的外貌那麼俊美。”
丁有朋一陣陣苦笑。姑娘啊,能不能不以貌取人呢。
那個謝天賜的外貌竟然和末世裏的那個他——丁有朋——竟然是一模一樣。完全就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
完全一樣,連精神氣質都一樣。聽了古真愛的這番話丁有朋更加肯定不已。
“謝天賜可能真的愛小姐。”
“也許是有好感。但是我和他根本沒有談過戀愛,要是說愛,肯定也談不上。他真的是一個可怕的人物,我每每想到他,就戰栗不已。”
“怎麼可怕了?”丁有朋繼續苦笑著問。
“他是嗜殺魔君。”她想了想,這樣總結了一句。“他就是嗜殺成性。我們過去是一家貴族學院裏的,當年,所有的同學都害怕他,害怕得不得了。他人稱呆霸王。我——當然不會喜歡他。我想要的男人是那種……”
她沒有說完,丁有朋問道:“那種什麼?”
“那種像大海一樣溫柔又有氣魄的男人,要俊美不凡,像你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