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就該回來看伯伯了,怎麼現在才來看我呢?”古振威輕微的有些嗔怒地問著。
“那邊實在太忙。”她隻能耐心給大伯解釋。
“太忙?哼,在忙還能忙過你的終身大事嗎?你已經二十歲了,不小的年齡了,是該結交好的男朋友了。在不結識,就晚了。”
“哦。”她每次一回來,聽得最多的就是大伯的這些有關男友的話語。
“我說寶貝呀,你說上次那個叫做謝天賜的豪門年輕總裁多合適呢,我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拖人給你說的。那男人一看就知道非常中意你。你怎麼回事你?”
說到這個,古振威就是一陣怒氣。古真愛手挽著那個吃軟飯的男人丁有朋大搖大擺地出入公共的娛樂場所,還說什麼自己這一生隻愛丁有朋一個。
當時,正在應付外賓的謝天賜臉都氣白了,他含怒的神情嚇得四圍的人全都提心吊膽。謝天賜可是雷厲風行的一總裁呀。平時對待手下的人們,總是恩威並施,那些人也都願意聽從他的號令。
能夠看得出來謝天賜很愛古真愛,可是古真愛呢,並不愛謝天賜。
“伯伯,”古真愛皺著眉頭,低聲說道:“我不能嫁給謝天賜,我不愛他。我想嫁給我所愛的男人。”
“你不能這麼任性,有多少有錢的男人等著你呢?”
“伯伯——”她拖長了語調,眉頭一皺,說道:“您瞧,咱們都這般有錢了,您還要求我有錢做什麼呢?我找到一位稱心如意的郎君,成天對我好,我又愛他,難道不比這個好嗎?”
“你想得過於簡單了。”古振威頓足,說道:“我們古家已經排上國際前幾列的富豪之位,但是這些年,又相繼湧現出了兩大集團勢頭正猛,正在和我們古家對抗。”
“大伯,您是說的南家和月家吧?哎,他們那兩家似乎都比不上咱家的財團勢力大呀?”
“要不說你年輕,到底閱曆方淺。這人生一世都是起起伏伏動蕩不安,何況這商場世界了!你得用運動的眼光看,要不我怕你勝任不了我這職位呢。”
“運動的眼光?”古真愛微微一笑,她每次回家,古振威都會跟她叨叨這些,每次她都專心地聽,事實上她已經聽了一百遍。可是她總是還認真的拿伯伯的這些話當做第一次聽。
“你先掂量掂量對方,咱們就說月家,他家已經很放心的讓月小丫接任了總裁之位,那小丫頭邪惡刁蠻,我看她是成不了大事那種。但是也不能輕視,人家的今天和明天哪裏會完全一樣呢?咱們得高度重視起來。再說南家,他家的南希雅可不是簡單的人物呀,她受過的教育絕對不亞於你。而且人家從小也是敏而好學,不恥下問那種好女孩子。哎。”
“伯伯,”古真愛微笑:“你說也奇怪,不管咱家也好,南家也好,月家也好,竟然都沒有男性繼承人。”
“你算是看到了問題的症結所在。所以,他們要進步,要繼續保持這種富貴的家境,就必須要找一個男性繼承人。那男性繼承人是誰最好呢?當然又是總裁又是有能力的,人品又好的最合適。”
“大伯,我感覺謝天賜那小子壓根人品就不怎麼樣。真的。大伯,我不騙您。那小子就不是我理想的男朋友。”
“人家怎麼人品壞了?你別聽別人的讒言,那些進讒的人都是誰?你告訴大伯,大伯猜忌那些人說不定跟南家和月家有關係,他們兩家人怕真愛你把天下最好的男人給搶走了。所以就施了陰謀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