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男人一臉的肅穆,他走向丁有朋旁邊。丁有朋問道:“你的東家展戶讓你來的吧。”
男人一愣,說道:“嗯,你怎麼知道的?”
哼哼,怎麼知道的?
“我猜的。”
“真是好聰明。本來不想告訴你的,既然你知道了也好。”
“你還是個專業學過武藝的人士嗎?行,我欣賞你。”
“去,咱們去前麵那空地上單挑。”
“行。很久沒有練手了,確實手腳發癢癢。”
那男人口中所指的空地是指前麵一個老年公寓。其實是供人娛樂的地方。每天早晨那裏都是一片歌舞升平。老人們練太極拳的,打長拳的,一堆老太太們跳舞的地方。中午那裏很蕭條。
男人似乎挺禮貌,他還抱拳說道:“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茶亮,嗬嗬,咱們初次見麵,真是應該慶幸。我和你並沒有仇怨,就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想把我暗殺?”
“我是殺手。”
“行,那就來吧。”
丁有朋對茶亮了解的一清二楚,他武功的深淺高低,他統統知道。但是茶亮,茶亮並不知道丁有朋的武功功底是怎樣的。他隻知道丁有朋就是一個吃軟飯的,他本來也是個膽子小的。展戶告訴他,丁有朋那個吃軟飯的能有多大的本事呢?盡管跟他單挑就是。
茶亮覺得自己勢在必得,肯定能贏。他啊的大叫著衝上前去,他確實學過拳腳,那手掌一鉤一抓的,還做了一個鶴立獨群的姿態。
“真該去學舞蹈。哥們。”丁有朋冷笑。
對付茶亮,丁有朋隻有嗤之以鼻。茶亮的拳風還未到,他一個手指頭就能把他扳倒。他就不想搭理茶亮。
沒有多大的興趣和茶亮那種無名小輩羅嗦。
茶亮倒在地下,丁有朋看著茶亮,說道:“告訴展戶那小子,要解決我,找些國際上有名的武術大師過來,不然,怕是要讓他血本無歸了。”
丁有朋沒有搭理地上哼哼不停地茶亮,他扭身離開了這裏。
……夜風中,一輛超級豪華的賓利車停在大富貴飯店。
車裏下來一位絕色麗人,她的卷發是剛在法國做過的,瀟灑的披灑咋肩頭上。手指甲是在俄羅斯做得。她一身的傲氣,渾身的珠光寶氣,她心事重重地走到飯店。那位手下點頭哈腰,低聲道:“失敗了呀。小姐。”
她柳眉倒豎,生氣道:“你們這些混蛋,就知道吃喝玩樂,不中用的東西。養兵千日用兵一時,我用你們的時候個個都不中用。”
“小姐息怒,小姐息怒。”那些手下隻能連連說這句話。
“哼,古真愛有了那個替身相好,她獨自出去跟那個小子收錢,沒有任何保鏢。她哪裏會武藝呢。你們幹掉她那是手到擒拿之事,你們還都是從正規訓練所訓練出來呢。連一個小女人都解決不了。”
“是是是,小姐教訓得對。”
她的真絲裙子價值上百萬,都給氣得抖動起來。
“不要跟我多解釋。我隻想看結果,結果。結果就是你們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