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城門下,沅國的這一隊人馬中為首的將領仰頭大喊道:“南儒,你不開城門跟我們打仗,敲鑼打鼓的做什麼?”

南儒雙手放在城牆之上,凝視著說話那人,“看你的樣子,像是沅冥天手下的大將軍,你回去告訴沅冥天,想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做的話,讓他親自來,他來了,我就告訴他。”

“南儒,你不要裝神弄鬼的,真有本事,就跟我沅軍好好的打一場。”

“你別用話激我,我是有些自知之明的。我讓人敲鑼打鼓的,絕對不是要跟你們沅國打仗。”說著,他看了身邊的慕寒川一眼,指著他道:“看到我身邊的人了麼?他是褣國的王爺,沅冥天認識的!”

這名將軍凝眸看了一眼南儒所指的方向,定睛一看,果真是慕寒川。之前,慕寒川到沅國幫助沅冥天打了勝仗,他與慕寒川在戰場之上有過幾次會麵,那時對他欽佩不已。

“果真是褣國王爺!”這名將軍拉緊韁繩,帶著身後的一隊人馬快速調轉馬頭,回軍營將慕寒川在末羅城的消息告訴沅冥天去了。

這隊人馬剛走沒多久,亦書帶著兩名屬下便來到城牆下。一抬頭,一眼看到了慕寒川,眉頭微皺,他不禁想,慕寒川和沈素言一般都是形影不離的,慕寒川出現在末羅城的城牆之上,那沈素言何在?

“南儒,你敲鑼打鼓的所為何事?”亦書仰頭看著南儒,開口問道。

南儒神情嚴肅,問道:“你可是俯國的國師亦書公子?”

“正是!”

雖然來的人不是曄煋,可是以亦書的身份,代表曄煋也已經足夠。

亦書看了一眼南儒身側的慕寒川,不解道:“褣國王爺為何在此?南儒,莫非你真的歸順褣國了?”

“這個問題,本王也想知道。”沅冥天適時地趕到,看了亦書一眼,而後看向立於高強之上的南儒和慕寒川,“寒川,你為何會出現在末羅城,又為何會出現在南儒的身邊?”沅冥天沒想到,與慕寒川多年未見,再見之後會是如此。

看到慕寒川的同時,沅冥天想到了自己的妹妹,一時間心情複雜,百感交集。

南儒勾唇一笑,同慕寒川道:“王爺,人都到齊了,你也該開口了吧。”

“是啊!本王是該開口了。”頓了頓聲,他的目光落在亦書的身上,“可是城主,俯國國君未到,你覺得俯國國師可以代表俯國國君麼?”

“既然是國師,想必俯國國君也要聽從他的建議,故而在我看來,他與俯國國君都可代表俯國。”

慕寒川眸光微深,勾唇一笑,凝視著南儒,道:“恐怕城主不知道俯國國師乃是褣國人吧。”

“什麼?”南儒大吃一驚,眸光晦暗的看了一眼亦書之後,收回眸光看向慕寒川,“你此話可當真?”

“亦書公子就在城外,你大可親自問一問他。”

如此重要的事情,南儒自然是要弄清楚的,他看著亦書,問道:“城外俯國國師亦書,你原本可是褣國人?”

亦書微微仰起頭,麵色淡淡,一字一句道:“城主,我原本是褣國人,現在仍是褣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