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萬三千四百兩赤金,拿著!”
‘哐!’
金山落在了城南巷。
白銘軒嚇得一蹦三尺高,左右瞅瞅,急忙把腳下明晃晃的金山收入納戒。
“姐夫你瘋了!”
他抹了把頭上冷汗,爾後便察覺視線盡頭出現了一個白的像鬼似的女人,正兩眼放光地小跑過來。
“快走!是煙雨樓的老鴇!”
白銘軒二話不說撒腿就溜。
顧北行跟在他身後,嘿嘿笑道:“你還怕這老鴇?莫非被坑過錢?”
白銘軒俊臉泛紅,支吾道:“年少輕狂不懂事而已……”
顧北行見白銘軒一副羞羞的模樣,不禁愕然張大了嘴巴:“臥槽!你該不會……被她破了身吧!?”
“沒有!絕對沒有!”
白銘軒聞言猛地止住步伐,又氣又急,跳腳怒道,“我好歹是你小舅子,別這麼損我行不行!她她她……就她那鬼樣子,脫光了我都不稀罕看一眼!”
“那你臉紅什麼?”
顧北行湊到白銘軒跟前,嘿嘿壞笑,“懵懂無知少年郎,一時衝動幹什麼都有可能。那老鴇雖然長得嚇人,想必十八般武藝該是樣樣精通吧?你當時感覺如何?來,大方一點,說出你的故事。”
白銘軒聞言差點吐出來,漲紅著臉叫道:“我沒有故事!我我我……我還是處男!”
“那你怎麼看見人家跟看見鬼一樣拔腿就逃?”顧北行認定白銘軒在撒謊。
白銘軒吼道:“這能怪我嗎!?當時她說新來了好酒讓我品鑒,結果把我拉到雅間一個勁兒亂摸,說我長得俊身材好,要讓我嚐嚐人倫之樂。我又不懂什麼是人倫之樂就答應了,然後她就脫我衣服扒我褲子,嚇……氣得我當場就跑了。”
“……”
“噗!”
顧北行憋了半天,把臉憋得像白銘軒一樣紅,終於還是忍不住爆笑出聲。
他弓著背直笑得拾不起腰,半響,抹了把眼淚,斷斷續續道,“哎呦我的媽呀……哈哈哈……小暖……小暖說的不錯……太開心果然會肚子疼……”
白銘軒滿臉悲苦:“姐夫,你這樣合適嗎?”
“不合適,太他娘的不合適了。”
顧北行垂著頭,左手捂著肚子右手連連搖晃。
見顧北行已然笑得失了智,啞著嗓子聲音都發不出來,白銘軒委屈地擦了擦微微泛紅的眼眶:“我要回家了,我不想和你玩了。”
說完,抬腿就往白家走。
“別別別,你生什麼氣呀!”
顧北行沒皮沒臉地湊上來摟住白銘軒肩膀,嘿笑道,“把你的痛苦分享出來讓我得到快樂,這才叫真兄弟嘛!”
白銘軒甩開顧北行的胳膊,哼道:“那你也應該把你的痛苦分享出來讓我得到快樂。”
“可以可以,多大個事!”
顧北行再一次攬住白銘軒,“我馬上把我的痛苦分享給你。”
白銘軒好奇道:“你說,我聽著。”
“姐夫不喜歡講故事,那多沒意思。要分享就直接讓你全程參與,這樣才更能對我的痛苦有一番深切體會。”
顧北行把白銘軒的身子扭轉九十度,指著不遠處笑道,“你看,他們就是給我帶來痛苦的人。”
白銘軒抬眼望去,隻見宋景鵬宋亭山父子倆正領著一大群財主往宋家走去。
“這是?”
“是競價內場賣點的商行老板。”
顧北行悠悠歎了口氣,“唉,我的納戒容量有限,恐怕裝不下這麼多赤金啊。銘軒吾弟,麵對如此境遇,你說為兄該不該痛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