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有留校的習慣,簡言之就是假間,大部分同學都離開,而他會繼續住下去。自從大學開始,已經變成了一個傳統,屬於他自己的小小時空。
其實,深究起來,到沒有太多緣由。也許是喜歡靜多幾天靜然時,又許是為躲避人群,整理舊物。
送走後一個舍友後,晚上十點半照熄燈,除之外,那條唯一的燈棒不停歇的工作著。不是怕黑,而是懶得下床去關燈。
除了極少數的出門,他終日躺在床上,吃東的時候會坐起來,電視劇一集一集得看,夢單在腦忽閃忽閃。算來這是天了,前三天夜裏沒有醒過,後兩天零點過後,沒有睡過。
床頭桌上,一半垃圾,一半零食,左手邊零散的堆了幾本書。外在環境極易忽視,細心觀察還是可以進眼裏,事物晰可見甚至可以近距離觀察和伸手觸摸。而自我這事卻截然相反,往事曆曆在目,無人覓得凶;距離縮到極限,仍一無所獲。
躺的太久,容易犯昏;半睡半醒,易於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