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就知道我在這裏了?”庫拉索問道。
“也不是,我的人確實被你甩開了,但是你受傷了,肯定跑不遠,而且就算你用什麼東西捂著,總會有血液滴落的。”
“原來是這樣,唉!貝爾摩德,波本,對不起了,這次因為我的失誤,可能要你們跟著倒黴了。”庫拉索歎了口氣說道。
“波本,你有信心突圍嗎?”貝爾摩德沒理會庫拉索的道歉轉而朝安室透問道。
“機會不大,雖然明麵上隻有那家夥身邊的兩個保鏢手裏拿著槍,但我估計這些人很多手裏都有槍,我們跑出去的可能性不大。”
“那看來隻能......”
“砰~”貝爾摩德話還沒說完,水塔上突然傳來了一聲槍響,山下永明的保鏢直接被爆了頭。
“保護老板!”
伴隨著一聲驚呼,其餘打手們立馬朝山下永明身邊彙聚。
“砰~”又是一聲槍響之後,山下永明身邊另一個拿槍的保鏢也被爆頭了。
“是誰在上麵?朗姆的人嗎?”貝爾摩德小聲朝庫拉索問道。
庫拉索搖了搖頭,表示她也不知道。
“不管是誰現在我們應該抓住機會趕緊離開離開。”說完安室透和貝爾摩德一起行動想要把庫拉索帶上車。
“不許動。”一名打手見狀掏出了槍指著貝爾摩德安室透。
然而下一秒,伴隨著一聲槍響,這名掏出槍的打手也被狙殺了。
這下所有人都明白了,誰敢掏出槍來,水塔上的狙擊手就會殺了誰。
山下永明的打手們瞬間就不敢再掏槍了。
而另一邊,貝爾摩德和安室透已經帶著庫拉索上了車。
“不能讓他們跑了,如果水塔上的那個家夥是組織的人,看到這三個人跑掉以後,肯定不會放過我們的,所有人一起掏槍,對著那輛車射擊。”
隨著山下永明的一聲令下,剩下的打手有一半掏出了手槍對著汽車瘋狂掃射。
“都趴下!千萬不要起來!”安室透喊道。
貝爾摩德和庫拉索連忙照做。
水塔上的增山遠眉頭一皺,對著下方開槍的打手們扣動了扳機。
每一聲槍響就有一個打手被狙殺。
大約一分鍾後,槍聲停了。
山下組的打手們凡是剛剛取出槍的都被狙殺了。
增山遠猶豫了一下,決定要下去看看,他還有些話要問山下永明。
增山遠掏出了隨身攜帶的人皮麵具貼在了臉上,以最快的速度從水塔上跑了下來。
或許是山下組的人已經被增山遠嚇破膽了,不敢有任何異動,也可能是天色太暗,山下組的人並沒有發現到增山遠已經不在水塔上了。
一直到增山遠從水塔上下來站到了山下組的眾人麵前,他們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增山遠居然已經從上麵下來了。
“山下永明是誰?”增山遠故意用極其蹩腳的日語問道。
安室透他們和山下組的成員聽到增山遠的話都愣了一下。
“這家夥應該不是組織的人。”安室透說道。
“那他為什麼要幫我們?”庫拉索問道。
“他是衝山下永明去的,應該是跟山下永明有什麼矛盾。”貝爾摩德說道。
另一邊山下永明也做出了類似的判斷,他也覺得眼前的這個人應該不是組織的成員,但這個人十有八九跟自己有仇。
想到這兒,山下永明心頭一沉,但眼下的情況由不得他當縮頭烏龜,形勢比人強山下永明深吸一口氣站了出來:“我就是山下永明,閣下是誰?找我有什麼事?”
“柳小茵的屍體是你處理的吧?”
聽到柳小茵這個名字,山下永明表情微變,他朝增山遠問道:“你認識她?你跟她有什麼關係?你是華夏人?”
“我隻是受人之托來確認一下她的情況,跟她沒有任何關係,至於我是哪裏人,與你無關,現在該你回答我的問題了。”
“我拜托朋友把她的屍體送回了她的祖國,現在應該已經安葬了。”
聽到山下永明的回答,增山遠聞言心頭一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