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增山先生你想了這麼多,我還以為你就是因為你姐姐的事情才會對三原財閥下手呢!”諾亞看完增山遠的話後回複道。
“這個也確實是最主要的理由。”
“既然要檢測組織的實力,那增山先生你一定不會讓三原財閥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應戰吧?”諾亞問道。
“當然不會,等我確定組織會對三原財閥動手後,我就會讓人把這個消息通知三原財閥。
在三原財閥有所準備的情況下,組織那邊就沒辦法搞什麼突然襲擊了,兩邊隻能拿出自己的硬實力來。”
“那組織要是讓你也參與到圍剿三原財閥的任務中去呢?”諾亞追問道。
“那正好可以趁機了解一些組織的底牌,不過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覆滅三原財閥十有八九不需要我出手。
不隻是我,大多數琴酒這邊的核心成員都不會出動。
琴酒在組織中負責的是比較尖端的刺殺,情報收集,以及部分財務管理。
像這種兩個勢力的對拚,除非是需要琴酒去刺殺三原財閥以及和三原財閥聯合的地下社團的核心成員,其他情況下琴酒應該是不會有所行動的。
而我又是琴酒的人,琴酒沒什麼動作,我自然也不會被派出去。”增山遠回複道。
“那增山先生你就這麼肯定組織能幹掉三原財閥嗎?”諾亞繼續問道。
“說真的,我特別希望組織被三原財閥幹掉,如果組織連三原財閥都應付不來,就此覆滅的話,那對我來說真是再好不過的消息了。”
“那三原財閥打不過不會跑嗎?”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三原財閥那麼大的基業不是說舍棄就能舍棄的。
那些地下社團倒是有可能跑,但是我不會讓這些不穩定跑掉的。”
“成年人的世界真是複雜啊!這些事情光聽你說我就覺得很麻煩了。”諾亞吐槽道。
“沒辦法,都是為了生存,希望三原財閥能給點力,不至於一點組織的底牌都逼不出來。”
......
而另一邊,三原家的家主,三原財閥的董事長三原誌輝跟往常來到了公司。
這段時間三原財閥內部的權利鬥爭越發厲害了,三原家的很多人都不想讓他的女婿穀川幽二接手三原財閥。
他們都覺得自己身為三原家的人,至少比穀川幽二一個外人更有資格繼承家族的產業。
特別是三原誌輝的親侄子三原長平,他拉攏了一大幫家族內部的成員,在家族和財閥內部一起排擠穀川幽二。
但這些人卻忽略了一點,三原財閥過去隻是群馬縣裏的一個地方豪強,放到整個島國並不是什麼厲害的存在,根本不配被稱之為財閥。
如果不是三原誌輝三原財閥絕對沒有機會從群馬縣走出來,發展到如今的規模。
在三原誌輝擔任三原財閥的董事長期間,三原家的財產翻了差不多有20倍。
如今三原誌輝年紀大了,三原財閥的一些人就開始想著侵占這些原本並不屬於他們的東西,這可能嗎?
別說三原誌輝不答應了,就算三原誌輝願意,他的女兒女婿也不可能同意。
三原誌輝很清楚,三原彩音和穀川幽二這對夫婦的野心非常大。
如果在他百年以後,三原家的人還不懂得收斂,妄想侵占那些不屬於他們的東西,那這兩個人一定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
三原誌輝雖然不喜歡這些野心勃勃的族人,但不管怎麼說,大家身上都是流著同樣的血液,三原誌輝也不想他們出事。
所以三原誌輝這段時間一直在盡量平衡三原家的人和他的女兒女婿,希望雙方不要結下死仇。
每天兩邊的鬥爭搞得三原誌輝煩不勝煩,最近還有些失眠的跡象。
三原誌輝來到自己的辦公室,穀川幽二和三原長平已經在等著了。
“今天又有什麼事嗎?”三原誌輝一邊脫下外套一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