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有你在應該能更快的查明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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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增山遠和安室透一起開車來到了神奈川桂月說的她解決那兩個小混混的巷子裏。
兩人從車上下來,走進巷子四處打量了一下。
“那堵牆的高度大約有3米,但上麵有碎玻璃做防護措施,看樣子不太有可能直接翻過來。”安室透說道。
“不,不對,你看牆上插著玻璃的水泥,顏色明顯比較新和牆體的顏色不一致,這說明這個防護措施十有八九是最近才弄上去的。”
安室透聞言抬頭一看表情變得嚴肅了起來:“確實是這樣,這麼看的話神奈川桂月還真有可能是被人陷害的。
隻可惜牆上的痕跡過了一個多月肯定是看不出來了。”
“那我們就去對麵問問吧!”增山遠建議道。
安室透點點頭,兩人轉身離開了巷子,開車朝對麵走去。
“應該就是這裏了吧!”安室透的車停在一間姓鬆下的人家然後說道。
“嗯,從位置上來看,應該就是這家人了。”增山遠點點頭說道。
“那我們就下車去問問。”說完安室透打開車門走了出去,增山遠緊隨其後。
兩人來到鬆下家門口按響了門鈴。
片刻後,一個12,3歲的小男孩打開了門。
“你們是誰?有什麼事嗎?”小男孩問道。
“小朋友你好,我們是警察,想跟你們家的大人了解一些情況。”增山遠邊拿出警員證遞給男孩邊說道。
“原來是警察叔叔啊!我家裏現在隻有我奶奶在,她腿腳不太方便,你們進來說吧!”說完小男孩讓開了身子。
增山遠和安室透一起進了門,跟著小男孩穿過玄關來到了客廳。
“奶奶,有兩位警察叔叔找您。”小男孩朝坐在榻榻米上看電視的老婆婆說道。
“警察找我?兩位警官有什麼事嗎?”老婆婆朝二人問道。
“是這種的,老婆婆我們想問一下,你家後院的那堵牆是什麼時候砌上玻璃的?”增山遠問道。
“大概是20多天前吧!”老婆婆想了想後回答道。
“為什麼會突然砌上玻璃呢?”安室透問道。
“因為大概一個月前,我奶奶看到有人從那個巷子裏翻牆跳到了我家院子裏,然後打開院子的門跑出去了,那個人身上還有血。
我奶奶被嚇壞了,大病了一場,等我奶奶病好點時候聽說巷子我家後院斜對著的那個巷子裏死了兩個人,好在犯人已經抓到了。
可即便如此,我奶奶也還是覺得不安全,於是就給我爸爸打了電話,讓我爸爸找工人給牆上裝了玻璃。”
“原來是這樣,那警方就沒有找你們取證過嗎?”安室透繼續問道。
“沒有啊!當時我還專門報了警,說了我看到的事情,警察說那個案子的凶手已經抓到了,我提供的線索也沒用了。”老婆婆說道。
聽完老婆婆的話,增山遠和安室透對視一眼,現在兩人已經能肯定了,神奈川桂月就是被人陷害的,這麼明顯的證據都不來核實調查,反而是急著給神奈川桂月的案子定性,說沒有貓膩,狗都不信。
“老婆婆,那你還記得那個翻牆過來的人大致特征嗎?”增山遠問道。
“記得!當然記得!自從看到那個人以後,我總是做噩夢,夢裏都是他的影子。
那個家夥是個男人,身高大概有個1米8,不胖不瘦,帶著一副眼鏡,年齡看起來30多快40歲,發型是地中海,長相的話我沒太看清楚。”
“除此以外,您還記得其他什麼事情嗎?”
老婆婆想了想後搖了搖頭。
“非常感謝您給我們提供的線索,那我們就不打擾您了。”說完增山遠和安室透就轉身離開了。
“這下你相信我了吧!神奈川桂月是無辜的。”從老婆婆家出來,增山遠對安室透說道。
“啊!由不得我不信了!而且能左右調查進度的,這個人在警署的地位應該不低,至少也是個警部。”安室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