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說跟著她比跟著你有前途。”
“你答應了?”
“怎麼可能!你對我也算是有知遇之恩,我沒理由去她那邊。”
聽完增山遠的回答,琴酒冷酷的麵龐變得柔和了幾分聲音也不像剛才那麼冰冷了:“那你給我打電話做什麼?”
增山遠沒察覺出琴酒的語氣變化,淡定的回答道:“沒什麼,隻是想跟你說一聲,免得你以後知道了又疑神疑鬼。”
“你是說我很多疑?”
“這不是擺在明麵上的事?”
“嗬嗬!梅洛你的膽子還真是大,還從來沒有人敢當著我們麵這麼說。”
“我也沒當著你的麵啊!我這不是隔著電話呢?”
琴酒聞言一愣,顯然是沒想到增山遠居然會跟他玩這種文字遊戲。
“行了行了!不跟你開玩笑了,琴酒今天貝爾摩德找我的時候變裝了,起初我以為貝爾摩德是特意變裝來我店裏了,結果她跟我說這個身份是她費了很大力氣,讓我不要自作多情。
我感覺她應該要有所行動了,要不要我去查查她的這個新身份?”
“不用了,貝爾摩德這次的任務是那位先生給的,她的所作所為都是得到了那位先生認可的,你不用做多餘的事情。”
“這樣啊!我知道了,那我就當今天沒見過她好了。”增山遠說道。
“嗯,就這樣吧!如果後麵貝爾摩德還來找你,你可以聯絡我。”
“你是怕我被他挖走嗎?”增山遠半開玩笑半試探的問道。
琴酒沒有回答增山遠的這個問題直接掛斷了電話。
增山遠笑了笑,把手機裝回口袋,轉身朝他的店裏走去。
而琴酒那邊放下電話後,腦子裏則是一直在想貝爾摩德找增山遠的事情。
雖然不想承認,但客觀事實就是:琴酒手下的人裏,增山遠是最能幹的一個。
身手好,槍法準,會賺錢,頭腦還聰明,這樣的手下哪個老板不喜歡?
琴酒對增山遠其實也是頗為看重的,所以在聽到增山遠說貝爾摩德想挖他後,琴酒是有些不滿的。
“大哥,要不要警告一下貝爾摩德?”一旁的伏特加小聲問道。
“不要做無意義的事。”
“那就這麼算了?她可是挖了梅洛好幾次了,萬一哪天......”
伏特加話說到一半,琴酒冰冷的眼神就落在了他的臉上。
伏特加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後麵的話不敢再說出口了。
......
第二天一大早,增山遠還沒睡醒,就聽到下麵傳來了一陣嘈雜聲。
“大早上的吵什麼啊!”增山遠抱怨了一句,起身拉開窗戶朝樓下看去。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外麵吵吵鬧鬧的居然還是個熟人。
增山遠迅速穿好衣服,跑下了樓。
“遠,你今天怎麼起這麼早?是被外麵的人吵醒了嗎?”正準備早餐的越水七槻看增山遠急匆匆的跑下來有些好奇的問道。
“算是吧!不過外麵有我個熟人,我出去看看。”
“熟人?誰呀?”
增山遠擺了擺手沒有說話,一個人跑了出去。
越水七槻猶豫了一下沒有追出去,早上的時間本來就緊,一會兒還要開門做生意,沒空讓她去看熱鬧。
增山遠跑到店外一個男人無奈的聲音從人群裏傳來:“大嬸,都說了不是我撞了你,我是看你摔倒了才把你扶起來的。”
“不是你把我撞到你為什麼要扶我?肯定是你做賊心虛,我不管,你今天必須帶我去醫院檢查一下,不然你就別想走了!”
“別想走了?這可是你說的!”增山遠推開人群走了進去,居高臨下的看著老人說道。
“你...你是什麼人?”老人愣了一下問道。
“我叫增山遠,是旁邊貓咖的老板,至於你訛詐的這位,他叫鬆田陣平,是一名警察。”
老人聽到警察兩個字後臉色大變,但她很快就鎮定了下來,惡狠狠的說道:“警察怎麼了?警察把人撞倒就不用負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