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我姐姐報仇以後,我自己在東京開了幾家寵物店,生意還挺不錯的,一年能賺一億多日元,這就是我這些年的經曆了。”
聽完增山遠的話增山信介和增山雪的表情都有些驚恐。
增山信介顫抖著說道:“遠...遠你殺人了?”
“嗯!這兩個人渣不死在我的手裏我是不會甘心的。”
“可...可不管有什麼理由都不能殺人啊!這是犯罪!”
“所以呢?你要去舉報我?”增山遠麵無表情的問道。
增山遠會把自己殺死笛口父子的事說出來其實就是為了看看他這個便宜老爸的反應。
說實話增山遠也不怕增山信介把這件事宣揚出去,一方麵是笛口家已經沒有任何影響力了,他殺死笛口父子的時候笛口父子已經不是國會議員了,而是兩名階下囚,就算他不動手,笛口家的政敵在這兩人去了監獄以後也不會放過他們。
另一方麵是這件事增山遠做的死無對證,增山信介說了也沒人能找他的麻煩。
不過增山信介給出的回答還是很讓增山遠滿意的他語氣嚴肅的說道:“怎麼可能!遠,以後這種事絕對絕對不會說出去的,我和小雪都會當做沒聽過這件事。”
“是...是的,哥哥我會替你保守秘密的。”
增山遠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而增山信介和增山雪則是在消化增山遠剛才說的事情,桌上的氣氛一時間有些沉默。
過了好一會兒,增山信介才岔開了話題說道:“遠,我想把小雪留在日本。”
“為什麼要把她留下?她不是正在耶魯大學讀博士嗎?”
“哥哥你不用擔心我的學業,我現在已經畢業了,隻是還沒有拿到學位證,至於說我為什麼要留下其實是因為我的一個朋友。”
“你的朋友?”
“嗯!他是我在美國留學的時候認識的,我們兩個一起完成了一個課題,這個課題幫助我們發現了一種新的藥物。”
聽到藥物這兩個增山遠不知道為什麼心頭一緊,他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灰原哀然後問道:“什麼藥物?”
“在說藥物之前我想讓哥哥你想象一個場景。”增山雪語氣嚴肅的說道。
“什麼場景?”
“死亡的場景!我在一個我非常喜歡的科幻家寫的一本裏看過這樣一句話:‘你在平原上走著走著,突然迎麵遇到一堵牆,這牆向上無限高,向下無限深,向左無限遠,向右無限遠,這牆是什麼?’
‘死亡’
從古至今華夏的很多帝王都在追尋長生不老,但他們都無法繞過這堵牆,而我們發現的藥物是有可能從這堵名為死亡的牆上鑽出一個洞的。”增山雪激動的說道。
聽到這兒增山遠的表情嚴肅了起來。
增山雪說的那個科幻家是劉慈欣,增山遠拜讀過他的很多作品,這句話是他在《流浪地球》裏寫的。
初次看到這句話的時候,增山遠就被它所震撼了,簡單的一個場景描繪,就寫明了人類在麵對死亡時的那種無力和絕望。
而現在聽到增山雪說,她有可能在那堵名為死亡的牆上鑽出一個孔,增山遠內心的驚訝可想而知。
“哥哥,你知道大腸杆菌嗎?”
“知道。”
“這種細菌和在26億年前就出現在了地球上的藍細菌一樣,它是最簡單不過的單細胞生物,它的繁衍方式也是再簡單不過的二分裂,也就是複製遺傳物質以後一分為二。
分裂後的兩個兩子細胞攜帶的遺傳信息完全一樣,在大小和形狀上也沒什麼明顯區別,但兩者並不是完全相同的個體。
細菌在生長過程中會受到環境的影響,細胞膜,細胞質甚至是DNA都會受到損傷。
但在分裂時,這些損傷並沒有分攤到兩個子細胞中,而是有其中一個子細胞繼承這些損傷,而另一個子細胞則是全新的,沒有任何損傷的個體。
那個繼承了損傷的個體很快就會死去,而新的子細胞則是會健康的成長下去,直到下次分裂這就是著名的垃圾桶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