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增山信介這個爛好人怕他衝動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所以才會一直推諉,不告訴他佐山琴子的所在。
想到這兒,增山遠深吸一口氣讓自己盡量平靜下來。
增山信介見增山遠臉色緩和下來,小心翼翼的說道:“遠,我剛剛想過了,告訴你佐山琴子在哪也不是不行,但是你要跟我說清楚,你打算對佐山晴子做什麼?”
“你放心我不會做什麼不好的事,隻是想把她送去監獄住幾年。”
“送去監獄?這......玩柏青哥應該不算犯法吧?”
“柏青哥當然不算了,但是她對你實施了詐騙,15年來詐騙了你9500萬日元,這個數額足夠她判個三到五年了。”
“詐...詐騙?琴子她沒有詐騙我啊!”
“怎麼沒有?你給賬戶上打過去的錢是給誰呢?”
“當然是給你們姐弟的。”增山信介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那我們收到錢了嗎?”
增山信介愣了一下,隨即搖了搖頭。
“這不就結了!”
“可...可她也沒問我要過錢,都是我主動把錢打過去的。”
“這個不影響,總之她詐騙的犯罪事實是成立的。”增山遠語氣平淡的說道。
“行吧!我告訴你琴子的位置,但是你要保證不能用違法的手段。”
“放心,論法律我比你清楚的多。”
增山信介點點頭,這才說出了佐山琴子的位置,增山遠當即起身走到一邊,掏出手機撥通了花間宮子的電話。
很快電話就接通了:“前輩,你不是伊豆旅遊了嗎?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
增山遠聞言苦笑一聲:“嗬!宮子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在伊豆遇上增山信介了。”
“增山信介?我去!前輩你碰到你那個婚內出軌的渣男父親了?”電話那頭宮子的語氣突然興奮了起來。
增山遠嘴角一抽,每次遇到有意思的八卦花間宮子都會這樣,這家夥是把他當瓜在啃了。
“宮子,我說的事情是很嚴肅的。”
“我知道,我知道前輩您說我聽著呢!那個誰!瓜子呢!趕緊拿過來,搞快點啊!”
增山遠深吸一口氣心裏默念了一遍莫生氣,然後和花間宮子說了這兩天的遭遇。
“嘎嘣~前輩,你這個老爸感覺也不是那麼渣嘛!相較而言你的賭鬼老媽才可惡。”花間宮子邊嗑瓜子邊說道。
“我給你打電話就是因為這個,剛剛我從增山信介那裏知道了佐山琴子的位置,你給我找人把她抓起來,盡快以詐騙罪安排起訴,然後把人送到雨浦監獄去。”
“嘎嘣~前輩有一說一9500萬日元也去不了雨浦監獄啊!那裏關著的犯人最輕也有10年刑期了。”
“這是你的事,我隻要結果。”
“行吧!我會想辦法的,前輩你還有什麼瓜......咳咳!我是說你還有什麼事嗎?沒有的話我就去繼續工作了,這兩天我這兒也挺忙的。”
“是出什麼事了嗎?”增山遠皺著眉頭問道。
“還不是你的人搞事。”
“我的人?”
“就那個齋藤雪晴啊!她在東京日報上刊登了一則報道,報道上寫了澀穀那邊的幾個官員存在重大受賄嫌疑,還貼了一大堆照片,上麵給我打電話,讓我盡快查清楚這件事。”花間宮子沒好氣的說道。
“那你查到什麼線索了嗎?”增山遠追問道。
“順著齋藤雪晴的照片還真查到了一些,這幾個官員裏有兩個已經實錘不幹淨了,而且其中一個背後是三原財閥。”
“原來是這樣!”
“前輩,你實話跟我說,你是跟齋藤雪晴說過你的公安身份了?”花間宮子話鋒一轉問道。
“沒有。”
“那她怎麼會這麼幹?她直接爆出來的這些官員有問題,上頭肯定會讓我們警備二課去調查,這是明擺著知道我們警備二課不會偏袒這些人,肯定會如實調查,換句話說就是她警備二課裏有人,這前輩你怎麼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