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他開玩笑有點過頭了。
增山遠最不擅長的就是安撫別人的情緒了,他隻能加快腳步,想著把宮野誌保交給她姐姐。
然而還沒走幾步,增山遠就感覺到他的胸口濕了。
是宮野誌保在哭嗎?還是她身上的雨水透過衣服滲透過來了?
增山遠歎了口氣,把傘扔到一邊,開始全力奔跑起來。
幾分鍾後,增山遠跑回了貓咖,他抬起手敲了敲門。
越水七槻透過監控看到敲門的是增山遠,立馬起身開門,把增山遠放了進來。
“遠,你不是打著傘出去的嗎?怎麼被淋成這樣?還有你懷裏這是......”
增山遠沒有說話,把宮野誌保放到了沙發上。
“遠,煉銅是犯法的。”越水七槻小聲提醒道。
“什麼煉銅啊!你別亂講,我是一個很正直的人。”增山遠邊脫下淋濕的風衣邊說道。
“那你抱個小女孩回來是要幹什麼?”越水七槻指了指宮野誌保問道。
“她哪是小女孩呀!她是......”
“你們在吵什麼啊!”增山遠話還沒說完,卸完妝的宮野明美就從樓上走下來問道。
窩在沙發上的宮野誌保依稀聽到了熟悉的聲音,掙紮著想要從沙發上爬起來看看。
“明美姐,遠他從街上抱回來個6,7歲的小女孩。”
“哈?還有這種事?老板,你是不是有煉銅的愛好啊?”
增山遠嘴角一抽沒有說話,這兩個女人真是夠了。
增山遠剛要開口解釋,宮野誌保掙紮著從沙發上坐了起來,她伸出頭看向了樓梯口。
那個熟悉的身影從樓上走下來,笑顏如花,宮野誌保轉頭看向了增山遠。
增山遠撓了撓頭說道:“我剛才跟你說了,你姐姐沒死,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
宮野誌保很想跳起來錘爆增山遠的狗頭,在別人最絕望的時候開玩笑,有這麼開玩笑的嗎?
但宮野誌保卻什麼都沒做,一方麵是以她現在的身高就算跳起來也錘不到增山遠的頭,另一方麵是她的內心完全被姐姐還活著的喜悅所占據了。
宮野誌保很想問問她姐姐是怎麼活下來的,但還沒等她開口,就覺得眼前一黑徹底失去了意識。
“誌保!”宮野明美看到突然閉上眼睛倒在沙發上的宮野誌保連忙跑了過來,一把抱住了她。
“老板,誌保她......”
“別問我啊!我又不是醫生,我就是出去把她接回來,其他的與我無關。”
一旁的越水七槻走過來打量了一下變小後的宮野誌保有些驚訝的說道:“遠,誌保怎麼也變小了?”
“估計是吃A藥了吧!”
越水七槻聞言翻了個白眼:“廢話,她變小肯定是吃藥了呀!我問的是,為什麼要吃藥變小?人是你接回來的,你應該清楚吧?”
“我隻知道她停止了藥物研究,組織的boss很生氣,讓琴酒把她關了起來,至於她什麼時候吃下A藥我就不知道了。”
“這樣啊,那......”
“叮鈴鈴~”增山遠那邊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打斷了越水七槻的話。
增山遠掏出手機一看,發現是一串亂碼,他的臉色立馬變得嚴肅起來,越水七槻見狀立馬意識到應該是組織那邊的電話,她衝宮野明美使了個眼色,宮野明美心領神會抱起宮野誌保去到了附近的卡座。
增山遠隨即接起電話,琴酒的聲音從話筒裏傳來:“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梅洛你在做什麼?”
“我剛剛在洗澡,聽到手機響才跑出去的,出什麼事了嗎?這麼晚給我打電話。”
“雪莉叛逃了。”琴酒冷冷的說道。
“叛逃?怎麼回事?”增山遠裝出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語氣問道。
“雪莉擅自停止了藥物的研究,我按照那位先生的命令把她關了起來,可等我再過去找她的時候,雪莉居然不見了。”
“不見了?你沒限製她的行動嗎?”
“你覺得我會犯這種低級錯誤嗎?我當時把她的手跟一根管道銬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