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覺得不舒服的話,你就不要進來了。”增山遠邊帶上鞋套,手套,邊朝宮野明美道。
宮野明美點點頭,選擇了在門外等候。
進到房間裏,增山遠先打量了一下房子的格局,然後開始繞著房子轉了一圈。
越水七槻則是重點查看了警方做過標記的一些地方。
“大田警部,有被害人的資料嗎?”越水七槻問道。
“有,被害人叫梅麗斯·肯特,今年5歲,來自英國,是福岡中學的英語老師,獨自一人租住在出租屋裏。”
“獨居女性嗎?那現場檢查的結果呢?”
“這個現場我們基本沒有動過,隻是把死者搬走了,如你所見,首先門完好沒有被撬動的痕跡,但有一扇窗戶的玻璃破碎了。
其次現場非常淩亂,家裏很多地方都有明顯被翻動的痕跡,被害人的錢包首飾,移動電話,總之就是各種值錢的東西都不見了。
所以我們初步判定是入室搶劫殺人。”
“被害人有被性侵的痕跡嗎?”增山遠問道。
“沒有。”大田警部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那致命傷呢?”越水七槻問道。
“死者是麵部朝下,背麵中刀,直接刺穿了心髒。”
“增山先生,你看出什麼了嗎?”越水七槻朝增山遠問道。
“有看出一些東西,你呢?”
“我也一樣。”
“那要不我們一起推理一下?”增山遠提議道。
“好啊!”越水七槻果斷答應了下來。
“我認為這不是一樁入室搶劫殺人案,而是偽裝的搶劫殺人。”增山遠道。
“我也是這麼想的,首先房子的地板上有大麵積的血跡,應該是屍體被來回拖動過才會留下這樣的痕跡。
其次被害人家門鎖完整,雖然有一扇窗戶被打破了,但是玻璃碎片掉落位置卻不在房間裏,而在房間外,這明是窗戶是凶手進到房間裏才打碎的。
從現場來看,應該被害人給凶手開的門,或者凶手自己有鑰匙。
最後剛才大田警部了,死者麵部朝下,後背中刀,明死者對凶手沒有任何防備,兩人應該是認識,極有可能是報複性殺人。”越水七槻道。
“可是經過我們的調查,被害人來到福岡縣不過一周時間,之前她一直在京都工作,三前才剛剛搬到這座公寓。”大田警部道。
“才搬來三嗎?外國人沒有搬家拜訪鄰居的習慣,且被害人是外國人按理來也沒有在福岡縣的親戚朋友,那就不存在熟人作案的可能。”增山遠道。
“排除熟人作案的話,那凶手的範圍就很多了。”越水七槻笑著道。
“兩位請等一下,為什麼排除熟人作案凶手範圍反而會變?按理來凶手範圍不會會擴大嗎?你們的我有些聽不懂了。”
“抱歉大田警部,是我們太自自話了。
大田警部請你想一下,假如一個陌生人出現在你家裏,你會那麼容易相信他,甚至背對著他嗎?”增山遠問道。
大田警部想了想搖了搖頭。
別是一個女人了,就是一個大男人都不會這麼輕易的相信一個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