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等到排成一字長蛇形的她諸人慢吞吞經過,到最後幾個的時候,我們手裏的竹匕首立即出手,三聲慘叫聲響起,三個最後的俘虜倒下,前麵的迅速轉過身來,我們又是三個竹匕首出手,不過這次給躲了一個,我和童雅的兩個也沒擊中要害,看來他們身手不錯。
“走”我暗喝一聲,三人閃電後退。
“追。”青木嗬斥道,除了她、一劍大師和發楞的導遊,其他人都追了過來。
我的計劃是由陳潔引開這些人,而我和童雅去殺她,所以我們竄上紫竹頂,神不知鬼不覺飛了回來。
我抬手就是一支竹匕首,往她插去,卻給一劍一掌拍開,還好童雅的隨後就到,我立即繞過一劍朝她襲去,她和青木不退反進,攻了上來,一劍和童雅戰在一處。
“你是李強?”她嗬斥道,估計是看出來了。
我隻是嘿嘿冷笑一聲,左手九陰白骨掌,右手以匕首劃出魔刀招式,步步緊逼。
青木的功夫沒有多大變化,但她簡直一日千裏,也許當打獨鬥我可以拿下她,但現在有了青木的牽製,加上我沒有帶魔刀,無法發揮魔刀心法的威力,打的甚至有點吃力。
這也許是我最大意的一次行動了,我有點恨自己的輕敵,如果被引開的人回來,恐怕我們自身都難保。
“雅兒,拚了,速戰速決。”我大喝一聲,突然幻出元神,頂住青木的攻擊,雖然功力減少了一半,但現在等於兩個人對付一個人,靈活了許多,完全可以彌補功力減半的弱點。
她等人對我可以幻化非常的吃驚,就在這一瞬間,我一掌扣在她的肩膀上,立即聽到骨頭碎裂的聲音,她慘叫一聲,一腳踢向我的胸口,我不避反進,另一爪又扣向她的麵門,這一爪要是給我扣實,她的眼珠就廢了,她一腳踢在我的胸口,我忍不住噴出一口血,身形隻是一頓,九陰白骨掌仍然扣向她,驚慌的她突然張口,那兩個閃光的珠子從她嘴裏吐了出來飛速迎向我的手掌,我隻好抓住這兩顆珠子,立即全身俱震飛了出去,元神馬上歸體,我隻覺一冷一熱兩股勁流瘋狂地從我的掌心順著經脈急速卷來,我身體裏強大的魔氣竟然抵擋不住,立即丹田巨震,鮮血狂吐,暈了過去。
她和青木慢慢逼了過來,童雅大急,眼神透出一種神聖,她一掌擊退一劍,又一掌擊向地上,立即激起漫天的沙石,向她和青木卷去,他們兩人隻好聚起功力,飛身躲到一邊,童雅閃電般卷起李強,又是一掌擊到地上,飛沙走石,等一劍等人醒悟過來,她們兩個都不見了。
“恐怖,她怎麼突然功力變得如此強大,不可思議。”一劍滿臉驚訝,本來他全力和童雅打了平手,已經夠驚訝了,沒想到童雅根本沒有盡全力。
“非人的力量。”青木吐了一口沙子,歎道。
“我們走,馬上回島國。”她心疼她的水火龍珠,但一想道童雅這種恐怖的力量,她隻想快點離開,這時才開始感覺肩膀上火辣辣的痛,估計沒有一個月兩個月,她的肩膀是不會好的。
“師祖。”童雅突然醒了過來,看到惠允上人端坐在毫無生氣的李強邊上,把著他的脈,她立即跪了下來。
這裏好像是另外一個普陀山,仙境一樣的普陀山,難道這裏才是師祖的修真之地,童雅心裏嘀咕道。
“起來吧。”惠允上人平靜道。
“是,師祖。”童雅恭敬地站到惠允上人旁邊,“師祖,李強怎麼啦?水火龍珠怎麼有這麼大的威力?”
“我估計水火龍珠是至正之物,邪不勝正,李強入魔太深,體內正氣不堪魔功擠壓,剛好為水火龍珠所吸引,正氣雖然弱於魔功,但經過水火龍珠牽引純化,彙聚一起,竟然強過魔功許多,於是魔功和正氣兩股激流起了衝撞,導致經脈寸斷,丹田爆裂。”惠允上人看著手裏依舊光芒四射的水火龍珠道。
“師祖,求您救救他。”童雅大吃一驚,立即跪了下來。
“你為情所困,以至功力難有進境,難道還執迷不悟?”惠允上人斥道。
“弟子知罪,請師祖治罪,弟子萬死不辭。弟子隻是懇求師祖救救李強。”童雅泣聲道。
“佛魔殊途,他罪大惡極,罪無可贖,再說我也無能為力,你起來吧。”惠允上人冷冷道。
“師祖,那是他以前,他現在什麼都不記的了,你不是說過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嗎?你一定有辦法的,請師祖大發慈悲。”童雅沒有起來,繼續哀求道。
“冤孽。”惠允上人歎了一口氣,轉頭看著李強蒼白但不掩英俊的臉,感觸萬分,其實她何嚐不想救李強,要不是為了救她,也不會突然現身,將李強帶回她的修真之地了,她忍不住陷入對往事的沉思之中。
“師祖?”童雅看著惠允上人臉上變換著各種不同表情,立即覺得這個曆來高高在上的師祖親近了許多。
“哦,你起來吧,傷的這麼厲害,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救他。”惠允上人給叫醒,臉上竟然飛過一抹紅暈。
“師祖,他以前每次重傷,隻要和女子就可以很快恢複。”童雅紅著臉道。
“我倒忘記了魔功的這個特性了。”惠允上人也紅下臉來。
“師祖,你用功力先續上他的經脈,我和他——”童雅羞紅了臉,再也說不下去。
“傻丫頭,他現在魔性大弱,你的佛胎超過他許多,你和他,隻會進一步對他產生傷害。”惠允上人紅著臉搖頭道。
“那怎麼辦啊?師祖,弟子不能失去他。”童雅眼裏有了淚水,“不知道陳潔怎麼樣了?要是她在就好了。”
“陳潔能不能逃過這一劫都不知道,況且現在再不救他,就是大羅金仙之體也要元神俱滅了。”惠允上人苦笑道。
“師祖,弟子不要他死。”童雅又跪了下來。
“冤孽,來,先把他衣服脫了,從他的湧泉穴用你的功力引動他的道佛二功把經脈續上。”惠允上人眼神複雜地看著李強,終於下了決心,開始脫李強的衣服。
童雅紅著臉看著李強,運起功力,雙掌貼到李強的腳心。
惠允上人身上的衣服突然消失,其實她肉身已經失去,現在隻是元神,根本沒有穿衣服,隻不過是障眼法罷了。
“師祖,你?”童雅驚訝地看著惠允上人。
“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惠允上人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不由紅了下來。
“啊,我怎麼了?啊,童雅,惠允上人,你們?”我終於醒了過來,隻覺渾身刺痛無力,看著惠允上人和滿臉通紅的童雅,不由驚訝道。
“李強,你經脈寸斷,師祖她要救你。”惠允上人滿臉通紅,不知道怎麼說好,童雅忙道。
我不知道怎麼形容惠允上人的美麗,那不是人間應該有的,那是絕對的完美。
“有因皆有果。”惠允上人連忙閉上眼睛,念起經文來。
可以想象,從來都高高再上的神仙菩薩還不是成為我的女人,我的女人,我在心裏高呼道,慌亂的魔功立即受到激發,開始亂竄起來,我忍不住痛哼出聲。
“啊,牽動魔功了”惠允上人大吃一驚,立即睜開眼睛。
“沒事,我忍得助”我癡癡看著她得眼睛,從那裏我感覺到她對我無邊得牽掛。
“夢君,出來,人家沒力氣了。”惠允上人突然轉頭叫道。
又一個無比熟悉的美女羞答答地從童雅額前的玉石幻了出來。
“快來,害羞什麼,他就是你命中注定的老公啊,偷看了這麼久還不出來。”惠允上人艱難地從我身上爬了起來,把夢君推到我身上嗔道。
“啊,人家?”夢君不敢看我,滿臉羞紅。
“還不快點,你的心上人正處於關鍵時刻。”惠允上人啐道。
童雅的長時間運功為我護住經脈,此刻也是損耗很大,見我們沒事,自己也盤腿坐了下來。
陳潔按照我的吩咐,沒有絲毫遲疑,迅速滑下山頭,溜的比兔子還快,消失在茫茫人海中,一幹人遠遠綴著,但不敢太張揚,見她擠入人群,就知道追不上了,站在山腳邊看了一會,隻好往回走。陳潔還比較聰明,到酒店迅速結了帳,換到另外一家叫息耒小莊的四星酒店。
“是叫你菩薩還是姐姐呢?”夢君小睡一會就差不多恢複了,她見惠允上人也醒了,正一眨不眨看著李強,滿眼柔情,不由笑道。
“叫姐姐吧。”惠允上人滿臉通紅,叫自己姐姐很受用。
“師祖,夢姐姐?”童雅馬上清醒過來,見惠允上人二女還躺在李強的臂彎裏,不由臉紅道。
“以後都叫姐姐。”夢君嗔道,她可不想這麼可愛的惠允上人受到難堪。
“師祖?姐姐?”童雅有點別扭,她知道問題的關鍵就在李強身上。
惠允上人立即紅下臉來,不過沒有說什麼,算是默許。
夢君嘟起了可愛的小嘴,“李強不知道要睡多久?”
“他體內的魔功正在進一步修複經脈,估計還要睡些時候。”惠允上人的纖手把了把李強的脈。
“我要回去了,這次在外麵已經呆得太久了。”元神是不能離開宿體太久得,夢君站了起來。
“我也是,雅兒,這裏就是為————姐姐修真得紫竹林,實際上就在普陀山上,隻不過我利用海潮之力布下瞞天過海之陣,加上這裏地形特殊,普通世人根本無法進入也看不到這裏,我現在告訴你出入之法。”惠允上人也站了起來,紅著臉細細講說瞞天過海之陣。
“你看那荷花池上的蓮台,那是個屏天地靈氣而生的寶物,對修煉佛功有莫大好處,當初我就是發現了這塊奇石,才把道場建立在這裏,你難以突破修真瓶頸,我看可以來這裏閉關修煉。我們要走了,待會李強醒過來,你也不要說剛才的事情。”惠允上人帶著二女來到不遠處的蓮花池,指著池中央突起的蓮花寶座道。
“多謝師祖,不,姐姐。”童雅大喜。
惠允上人和夢君都走了,童雅見李強還沒醒,索性盤坐到蓮台上,迅速入定,立即覺的自己於天地融為一體,這蓮台的功效真是不可思議,因為在這種狀態之下修煉佛功,確實可以事半功倍,童雅身體慢慢溢出陣陣白霧,漸漸把整個人包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