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穀外埋伏(2 / 3)

“是啊,大媽一家三口都住這裏,隨便管理一下這個小廟。”大媽笑道。

“小廟?這裏是什麼廟?”我奇怪道。

“哦,這裏是巴丹吉林寺廟,這裏的牧民都喜歡來這裏拜祭,廟雖小,可是很熱鬧,很受牧民們愛戴啊,你來的時候不剛好,要是七八月來,可熱鬧了。”大媽興高采烈。

“出去。”我還想問什麼,就看到格立寒著臉站在門口,大媽好像很怕他,連忙收拾了東西出去,格立看了我一會,關上門就走了。

“喂,你好棒,受這麼重的傷都沒事。”肖娜端著一鍋粥進來,淺淺笑道,很是可愛。

“差不多了,我現在動一下都困難。”我苦笑道。

“來,吃東西,多吃點,好的快,這是大媽給你熬的老母雞粥,很補的。”肖娜柔聲道。

“謝謝你。”我點點頭。

“你的醫術很棒啊,你是醫生?”肖娜道。

“讀了四年的醫學本科,勉強算啦。”我點頭。

“啊,你好棒,我也讀了四年的醫學本科,跟你比起來真是天差地別。”肖娜又是一臉驚訝。

“你在哪個醫院啊?”

“五當召醫院,你知道五當召嗎?醫院就在五當召邊上。”肖娜回道。

“看過五當召的介紹,不過沒聽說五當召還有醫院。”我奇怪道。

“有什麼奇怪的,五當召有學院,有醫院,什麼都辦。”肖娜搖頭晃腦。

我還想問什麼,就看見格立推門進來,一臉寒光盯著我們,我們連忙閉嘴。

格立出去後,肖娜立即吐了吐舌頭。

“小妹,幫幫忙,查一下這段錄像的來源。”秦衛國一出中海,馬上聯係上了劉君。

“好的,我估計他們就在巴丹吉林沙漠。”劉君點頭,她也知道李強被抓了,但在嚴令下,她隻能龜縮在衛星發射中心幹著急。

“好了,各地的遊行都重新起來了。”那勉興奮地看著各地發來的消息,“該我們派出去的人行動了。”

“又是暴力,不好吧,他們軍隊到現在都沒動靜。”清雨冷靜道。

“這幾年來,我們怎麼鬧,軍隊都沒有出動,國際輿論壓力下,估計這次也不會,放心吧,先搞他們一搞。”那勉殘忍笑道。

“若拔,你怎麼說?”清雨望向一直沉默的若拔。

“我這次實在摸不透軍隊的意思,據內線消息,軍委成員都關在中海,什麼決議都沒形成,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麼。”若拔苦笑道。

“怕什麼,大不了犧牲一匹嘍囉,革命總要付出代價的嗎。”那勉起手機狂笑道,“命令下去,全部出動,給我砸,給我殺,有多亂就要多亂。”

“你?”清雨厭惡地看著這個卑鄙的家夥,卻說不出什麼。

這些極端分子很凶殘,但普通的蒙古族人卻是慈祥善良,比如那個大媽,比如肖娜,他們甚至比我見到的很多漢人純樸許多。

淩晨三四點的時候,我突然感覺到有東西在我的臉頰上蹭著,立即醒了過來,然後就看到小青小紅發亮的眼睛,立即興奮起來。

“小青小紅,躲起來。”我看的對麵的攝像頭,小聲道,二蛇立即竄到鋪底。

“喂,丫頭,我還要在這裏呆多久啊,躺了一天兩夜了,要長褥瘡了。”昨天晚上,肖娜在我邊上安置了一個折疊鋪,將就了一晚,一早醒來,我精神很好,忍不住打趣道。

“你現在還不能動啦,不然傷口惡化我可沒辦法,這裏缺醫少藥得,你能不感染已經是奇跡了。”肖娜似乎對我喊她丫頭比較感冒,嘟起了可愛得小嘴。

“過來給我按摩按摩,我真得躺得腰酸背痛。”我壞壞地看著小姑娘。

“想得美,你可是我們得俘虜哦,沒有這個待遇。”小丫頭瞪起大眼睛,突然發覺我得眼睛看的不是地方,嗔道,“看什麼看,死樣。”

“我要告你虐待俘虜。”我看著她嬌嗔得樣子,心動不已,繼續逗道。

“沒良心,人家好心照顧你幾天,一點感激得話都沒有。”小丫頭啐道。

“我稀裏糊塗給打了幾槍,又稀裏糊塗來到這個鬼地方,你也不可憐我一下。”我換了一副可憐巴巴得樣子。

“好了,給你按摩就是了,人家也是被迫來這裏得。”小丫頭畢竟心軟,歎了口氣就到我身邊,開始幫我按摩。

“啊,你能不能輕點,這塊肌肉牽著傷口,不能動。哪有你這樣按摩得?一點專業水平都沒有。”小丫頭一下手,我立即痛得呲牙咧嘴。

“人家又沒按摩過。”小丫頭嚇得縮回手,委屈道。

“好了,我教你,再來。”這種水平的醫生不知道是那個學校教出來的,真是。

“對,就是這樣。”我一板一眼教著小丫頭,小丫頭學的很快,我漸漸不需要多說,就靜靜躺著,看著小丫頭俏美的臉蛋,甭提多愜意,漸漸想入非非。

“渾蛋,你想什麼呢?”小丫頭突然看到,立即滿臉通紅,啐了我一口,然後就叉著腰,緊咬小嘴,狠狠地瞪著我。

“這個,這個東西一般不聽大腦指揮。”我尷尬道。

“可惡,什麼時候聽指揮了再給你按摩。”小丫頭啐道,賭氣地到自己的折疊鋪上坐著,看都不看我。

我現在恨死那個不知好歹的家夥了,可是腦袋裏越想著,它就越高興,就越不低頭。

“死餓狼。”清雨看著屏幕忍不住紅下臉來,狠狠啐了一口。

“不錯不錯,是可造之才。”那勉哈哈笑道。

“這個李強,真是讓人摸不透。”若拔苦笑道,本來李強高大的英雄形象由一個惡鬼代替了。

“若拔,你覺的他該怎麼處置?”那勉望著若拔。

“這種餓狼,殺了。”清雨一抬眼就看到李強。

“你心裏有主意還要問我幹什麼?”若拔很清楚那勉的習慣,一把都是他有了想法後才問別人的,他可不吃這套。

“我想把他收攏過來。”那勉興奮你望著李強。

“他是個人才,但靠什麼?”若拔想到了這一點,但沒想到可行的辦法。

“美色、金錢。”那勉象個獵手盯著李強這隻蒙在鼓裏的狐狸,“好色的男人一定貪財。”

“你以為都象你埃”清雨最討厭那勉的這一套,忍不住啐道。

“若拔,你以為呢?”那勉這次沒有理會清雨,轉頭望著若拔。

“你看,這些是網絡上關於李強的報道,從小到大都有,遠的不說,大學時候,經常勤工儉學,賺的錢有一半給了同學,工作後給家鄉修了公路,這個人好像不貪財。”若拔道。

“但好色是肯定的,格立,你讓肖娜上來。”那勉按動對講機,然後站起來道,“我到旁邊屋去談。”

“小肖,最近辛苦你了。”那勉對著戰戰兢兢的肖娜道。

“沒什麼,這是我應該做的。”肖娜小心翼翼道。

“不要緊張,沒什麼事的,你了解我國曆史嗎?”那勉微笑道。

“恩,我大學時候對曆史比較感興趣,大的方麵還能基本把握。”肖娜好奇道。

“那你知道我國什麼時候的版圖最大?”那勉問道。

“元朝。”肖娜脫口而出。

“對,是帝國的版圖最大,你看這個地圖,這條虛線包括的是現在的你們的版圖,象個小雞,這天實線包括的版圖才是我們當年帝國的版圖,這是一頭巨象。”那勉對肖娜的回答很滿意。

肖娜沒有說話,呆呆看著牆壁上的地圖。

“看著大好的河山給一點點蠶食,真是令人痛心啊,作為草原人,你要記住,這一整塊都是我們的,是我們草原人的。”那勉有點激動。

“我們草原人是帝國最核心的子民,我們怎麼能容忍這些懦弱的民族把一塊塊寶貴的土地割手讓人,俄羅斯有我們草原人,外蒙也是我們草原人的,漢人統製了這麼久,一點希望都沒給我們,我們需要自己來。”那勉繼續道。

“我們要收回外蒙,收回俄羅斯的蒙民居住地,這些隻能靠我們蒙民一代又一代艱苦的努力。你覺得這樣對嗎?”

肖娜有點激動,對於蒙極的言論她也不是第一次聽說,但她身上流著草原人的血液,她還是一陣激動:“這是應該的。”

“草原人血液裏流的血是一樣的,我們現在做艱苦的努力,需要你的幫助。”那勉直視著肖娜。

“你說吧,我能做到我一定做。”肖娜不再畏懼眼前的男人,對視著他。

“好,你覺的李強怎麼樣?”那勉道。

“什麼方麵?人很堅強,其他的我不是很了解。”肖娜奇怪道,忍不住想起李強那……臉紅了下來。

“他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我們需要他的幫助,但我們這樣對待他,談判會很困難,我希望你能幫忙。”那勉道。

“我幫忙,我才認識他幾天?”肖娜驚訝道。

“看的出,他喜歡上你了,我希望你能成為他的戀人,把他的心往我們這邊拉攏。”那勉道。

“不會吧,他隻不過好色一點,再說人家怎麼拉攏他?我不會。”肖娜紅下臉道。

“你去試試,女人身體是最好的本錢,以你的容貌,足以吸引任何男人。”那勉笑道。

“你過獎了,這樣的事情我真做不來。”肖娜從他話裏聽出出賣自己肉體的意思,心情大壞,忍不住厭惡道。

“你去努力,一定可以的。”那勉沒注意到肖娜已經變了臉色了,“以後他就是帝國的第二把手,甚至第一把手,而你呢,作為他的夫人,你的地位也一樣。”

“我隻想過平凡一點的生活,這樣的事情我真做不來。”肖娜更加反感了。

“這是任務,是命令,要你去執行。”那勉沒想到費了這麼多口舌,肖娜還是這個態度,忍不住寒下臉來。

肖娜委屈的眼淚差點流了出來,她緊抿著嘴唇,一聲不吭。

“何必呢,再往前走一步就是享不盡的榮華富貴。”那勉看著眼前的美女,心裏也有些不忍,當初是他看中這個女醫生的,本來想自己享用,一直沒什麼機會,現在要讓出來還真有些舍不得。

“我不會。”肖娜一臉哭腔。

“我沒什麼話好說了,這是組織的決定,你知道組織的紀律,你不僅要考慮自己,還要考慮你的家人。”那勉心裏一陣浮躁。

肖娜傻了,她吃驚地看著眼前的男人,眼淚終於止不住滾了下來。

“何必要弄到這個地步呢?去吧,不要讓我失望,我看著你們。”那勉輕輕擦去肖娜得淚水,肖娜突然用力甩了一下頭就跑了出去。

那勉長長歎了一口氣。

“你身上都臭了,我幫你擦洗一把。”當略帶幽怨的肖娜紅著臉對我說這句話的時候,我以為自己聽錯了。

“不好吧,我這麼肮髒得身體怎麼能玷汙肖小姐得慧眼呢。”我搖頭晃腦道。

“少酸,不洗拉倒。”肖娜看著我酸不溜秋得樣子,差點笑出來,但還是忍住,啐了我一口。

“洗洗洗,平常我可是每天都洗澡,現在幾天沒洗,難受死了。”我嗬嗬笑道。

“你再貧嘴,看我剪了你。”肖娜紅著臉比劃比劃,我仿佛看到了曼姐的影子。

“你不能這樣就洗啊,樓上那些縮頭烏龜還有花癡還在偷看我呢。”清雨聽到這句話立即紅下臉來,狠狠啐了一口道:“混蛋,現在叫你貧,到時候有你好受。”

“那你要我怎麼辦,我又管不了他們。”肖娜忍住笑道,她突然覺得有些解氣。

“諾,去把攝像頭給摘了。”我朝攝像頭努努嘴。

“我不敢。”肖娜猶豫地搖搖頭,不過她倒有些心動,按正常情況,她和李強說這麼多話,格立早下來瞪眼了。

“樓上的家夥,你們有沒意見,有意見下來說,不下來?就是沒意見了,肖娜給我摘。”我大聲朝攝像頭喊了幾句。

肖娜等了一會,沒人有反應,終於咬咬牙上去摘了攝像頭。

“哇,好惡心,能刮下一張皮來。”肖娜幫我解除了武裝,除了紗布和短褲,開始細心地給我擦拭。

“太誇張了吧,你的也差不多。”我笑了笑,突然伸出手在肖娜潔白細嫩的脖子上摸了一把。

“你?”肖娜象遇到鬼一樣跳開了,滿臉驚訝看著我。

“嗬嗬,這點小傷能奈我何,我隻不過逗逗上麵的幾個蠢貨。”我低聲笑道,輕輕拉過肖娜細嫩的小手,肖娜沒有甩開。

“不怕我告狀。”肖娜紅下臉來,咬著貝齒道。

“怕怕,我怕。”我嘻笑著,伸手環過她的倩腰,輕輕摟住她,肖娜沒有拒絕,但忍不住渾身顫抖,估計是第一次給男人這麼侵犯。

“不要動,我給你擦身子。”肖娜喘著粗氣,脫開我的五爪,警惕地看著我。

“嗬嗬,嚇著你了,不逗你了。”我雙手一擺,瀟灑地笑了笑,暗暗警告自己不要處處留情。

肖娜看著我燦爛的笑容,有些癡了,終於埋下頭開始繼續清理我的身體。

“就剩這裏了,你能動,你自己洗吧。”肖娜終於要麵對我短褲裏麵的東西了,她紅著臉,不敢看那不斷跳動的帳篷,我感覺到她的心跳在不斷加快。

“還是你來吧,我坐不起來,其實你是醫生,我是病人,沒什麼的,另外,這是一個正常男人的正常反應,說明你很有魅力,來吧。”我柔聲道,仿佛新婚夜,老到的新娘在教一個不通人事的新娘。

“恩,那你閉上眼睛。”肖娜咬咬牙,瞪著我道。

“恩。”我依言閉上眼睛。

“蓋上這個。”肖娜把一塊毛巾蓋到我腦袋上……

“我有種被偷窺的感覺,現在好像離去了。”落嘉終於說話了。

“誰有這麼強的功力,竟然不被大師發現?”清雨驚訝道,其他二人也滿臉驚訝。

“難道是李強?”若拔沉吟道。

“不可能是他,他不會有這麼高的功力,大師都要靠神眼,他的東西可都在我們這裏,另外他傷還沒好,而且現在忙的不亦樂乎。”那勉分析道。

大師點頭道:“不知道是哪個高手,如果他不是靠著器具的幫忙,而是靠自身的功力達到天眼通的最高境界,那他的功力真是太可怕了。”

“另外,剛才我一直通過神眼觀察李強,發現這個年輕人很不簡單,他其實四肢早能活動了,但一直偽裝全身都不能動。另外看他眼睛紫光大甚,應該是修煉魔功已久,功力深厚,估計你們都不是他的對手。但他頭腦清醒,不嗔不顛不狂,似乎沒有入魔,所以很是奇怪。我看要想收服李強,難哪,那個丫頭根本抗拒不了他的魔功。”大師繼續道。

“賤人,她敢背叛,我滅她全家。”那勉殘忍地笑了笑。

若拔一直象個軍師跟著那勉,他有時對那勉很不敏感,但不得不佩服他確實有常人不能比得地方,他心黑手辣、敢作敢為,同時對事物得分析又是頭頭是道,若拔有時自己很沮喪,感覺自己是多餘得。

“殺戮於事無補,不是解決問題的方法。”落嘉眼裏有點責備的意思。

“那大師有什麼好辦法,這李強如果能為我所用,真是如虎添翼埃”那勉誠懇道。

“此子心誌堅定,想收服他,難。”大師苦笑道,“但也不是沒辦法,據說當年連接天界和人間的天地之橋給炸開,從此人神分離。天地之橋爆炸形成三個圓球,分別落在道教聖地昆侖山玉虛頂、我五當召,還有峨嵋山金頂。我麵前的神眼就是其中之一。據說如果以無上功力將三神眼合成一個大神眼,可以重新打開天地之橋,通達神界。我們暫時不需要打開什麼天地之橋,但有了三神眼,我的攝魂大法可以數倍增強,攻破他得心誌應該不在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