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我最多自己用一下。”我嘴上這麼說,心裏卻暗罵這些老古董,就是什麼秘不外傳的破規矩,使得各個家族的武功越傳越差。
我開始按著秘本修煉太極拳,同時一邊教劉雨修煉九陽神功,並調整他搏擊的招式,陳峰也學的不亦樂乎,不過他已經有了內功底子,我就不好再教他九陽神功。
許卉一直沒有查到她等人的動靜,我隻好幹等。
我上午練功,下午和晚上就鑽研計算機,這樣過了幾天,生活很是充實。
“恩,有人侵入係統?”許卉不可思議地看著屏幕上警告顯示,轉頭對劉君道,“將軍,是你進入我的計算機嗎?”
“沒有啊。”劉君頭也不會。
“我是李強。”我得意地在許卉屏幕上輸出這幾個字,我差不多搞通了象形語言,迅速侵入許卉的係統。
“啊,你學的這麼快?”許卉迅速回複,不過是通過內部網的聊天係統,因為我的電腦也在內部網上。
“當然,不然怎麼有天才一說。”我在屏幕上輸出一個鬼臉。
“切。”許卉啐了我一口,迅速鍵出一個可愛的小女孩,一腳把我的鬼臉踢出屏幕外。
“啊”我及時在屏幕上慘叫出來。
小女孩在屏幕上叉著腰,得意地笑著。
我輸出一個人高馬大的男孩,殘忍笑著,撲向女孩,女孩左躲又躲,還是給男孩按倒,男孩豪不遲疑地吻了下去。
“啊,不要。”許卉滿臉通紅,忍不住叫了起來。
“怎麼啦?許卉。”劉君轉頭過來。
“沒什麼,死機了。”許卉慶幸自己手快,迅速重啟。
“一直想換一批好機子,這樣吧,周末你們幾個去采購,把機子都換了。”劉君道。
“哇,好也,又有好機子了。”許卉歡呼起來。
我覺的這樣玩真是很有趣,把目標轉向劉君,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我的大男孩終於耀武揚威地出現在劉君的屏幕上。
劉君先是一愣,然後就打上一行字道:“李強,你進展很快。”
“當然,天才嗎,要不要比一比埃”我嗬嗬笑道。
“切,就這點水平。”劉君輕笑道,屏幕上馬上出現一個美麗的女孩,對我橫眉豎眼。
“哼哼,我是超級大餓狼。”大男孩壞笑著,撲了過去,女孩沒想到男孩這麼直接,竟然給抱住,男孩毫不猶豫親了下去。
“餓狼。”劉君滿臉通紅,迅速鍵出一溜數據,女孩膝蓋一頂,男孩立即慘叫著飛了出去,方要爬起來,有給女孩一腳踩在地上。
“女俠饒命。”男孩拚命掙紮,還是脫不開。
“騷擾,關禁閉。”女孩紅著臉笑道,手上多了一根繩子,把我五花大綁。
“好丟臉。”我灰溜溜退出,一臉沮喪。
“沒什麼啦,這語言是我編的,你這不是班門弄斧?”劉君淺笑道,臉上的紅暈還沒散去。
“看著吧,一定會超過你的,到時候強暴了你。”我的男孩又耀武揚威站到屏幕上,壞笑道。
“餓狼,看我不閹了你。”劉君紅著臉咬牙道。
“你那個樣子真是好混蛋。”吃飯的時候,許卉又來叫我,見葉綠不在,紅著臉道。
“嗬嗬,喜歡不喜歡啊?”我看著這個可愛的女孩子笑道。
“誰喜歡啊,餓狼一個。”許卉啐道。
“我本來就不是好人。”我苦笑道。
“不是啊,妹妹說你是好人啊。”許卉忙道。
“你妹妹?誰啊,見過我?”我奇怪道。
“是啊,你不記的許芸了?還要謝謝你救了她呢。”許卉瞪大了眼睛。
“哦,她是你妹妹,怪不得長得那麼象,想起來了,她還欠我一頓飯呢。”我終於想起來石大機電專業得那個女孩(以後篇章會有介紹)。
“她說等她臨到工資,再打你電話,就打不通了。”許卉道。
“那你請了。”我嗬嗬笑道。
“你是大款,我就一點點工資,還好意思叫人家請你。”許卉嘟起小嘴道。
“許卉,許卉。”馬裕在門外大聲叫道。
“你男朋友來了,還不快去。”我笑道。
“切,他才不是呢,不理他。”許卉嗔道。
“那是趙雲了,你們年輕人啊,搞不清楚。”我搖頭道。
“混蛋,你比我還小呢,還說。”許卉跺了跺腳,往門外走,走到門邊突然回頭道,“他也不是。”然後滿臉通紅跑了。
“小丫頭是動情了。”我看著她得背影苦笑著搖搖頭,也戰了起來,這幾天,夜夜和葉綠在一起,修為恢複得很快。
晚飯後,我本來就想會宿舍,被許卉叫住了。
“你吃了飯也不運動一下?”許卉瞪著我,“來,一起散步。”說完就過來挽我的胳膊。
“好吧,不過不用這樣吧,別人看著呢。”我看著馬裕和趙雲一臉的吃醋樣,苦笑著掙開她。
“管他們幹啥。”許卉臉紅了一下,嘟起小嘴,仍然挽住我,反而靠的更近了。
“我怕他們吃了我啊。”我嗬嗬笑著,湊近她耳邊道。
“人家都說了不是了,你還?”許卉紅著臉跺了一下腳。
“你這麼大膽,我吃不消了。”我看著大家異樣的眼光,確實有點出自然。
“怕什麼,你是領導。”許卉嗔道,“再說,人家就是你女朋友不行嗎?”
“啊?”許卉的大膽超過了我所能承受的限度,我看她的眼神有點象看怪物。
“幹嗎那樣看我,不要想歪了,那是假設,本小姐還不一定看上你呢。”許卉偷偷在我的腰上擰了一下,我差點痛叫起來。
“不是男女朋友,也太親密了吧。”我苦笑道。
“誰叫你逗人家。”許卉瞪大了眼睛。
“可惜我有女朋友了,不然一定追你。”我知道自己該克製一下了,狠心道。
許卉臉色大變,突然甩開我,一個人跑了。
“李強,你幹嗎傷她的心,她很喜歡你。”葉綠苦笑道。
“我很想占有她,但是我不能。”我平靜道,眼光突然變的象海洋般深邃。
“我看不懂你,你是餓狼,又不是餓狼,但是我都喜歡。”葉綠癡癡看著我的眼睛。
“我是餓狼。”我笑道。
第二天,原本活潑多話的女孩更加沉默了,雖然晚上散步還是一起來了,但一直沉默。
“我想和你單獨說話。”許卉跑到我身邊,眼睛卻看著葉綠。
“你們去吧。”葉綠笑道。
“你昨天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我根本就沒喜歡你,你不要自作多情。”許卉和我走快了點,把其他人拉下,她紅著臉瞪著我道。
“我也沒什麼意思埃”我搖頭道。
“你是不是一點都看不上我?”許卉沉默了一會。
“哪裏,你很可愛,也很漂亮,誰不喜歡。”我說的是實話。
“那你為什麼肯接受葉綠,而不肯接受我。”許卉激動道。
“我希望你不要提葉綠和我的事情。”我冷冷地盯著她,為了葉綠和青兒,還有童雅她們,我不能處處留情了,我負擔不起那麼重的感情啊,我不得不狠下心來。
“不說就是了,幹嗎這麼凶。”許卉給我的目光打了個冷顫。
“我是餓狼,我有很多女人。”我低下眼皮,看著廣闊的操場道。
“你不是,你不是。”許卉激動道。
“是的,我是,我也狠想占有你,但是我不能,那樣會害了你,你知道你很可愛,象我的妹妹一樣。”我柔聲道。
許卉滿臉通紅,困惑地望著我。
“看人不要單看表麵現象,象我這樣的男人是不值的依靠的,趙雲和馬裕他們才是你的終身伴侶的最佳選擇。”我繼續潑她冷水。
“你好狠心,我隻知道,我喜歡你。”許卉眼淚終於流了下來,她掩著臉跑了。
感情這個東西真是琢磨不透,象馬裕和趙雲他們一直追著她,她根本不放在眼裏,我沒來幾天,她就喜歡上了。
我隻能助福她。
“陳峰,這本還給你,這本是我新編寫的,你先看看。”這幾日修煉陳式太極很有心得,我的記憶深處不知道有多少東西,很快就深刻領悟了太極的寸勁和四良撥千斤的巧勁,同時砍掉許多花招,加入大量的搏擊內容,一本新的陳式太極終於出台,我做了備份後就打了一份給陳峰。
“隊長,你是我們陳家最大的恩人,我先代陳家謝過隊長。”陳峰迫不及待翻了幾頁,滿眼震驚,立即跪了下來。
“不用客氣,起來吧。”我嗬嗬笑道。
“隊長,那我就開始修煉啦,不能多陪隊長了。”陳峰眼裏有了淚光。
“也沒什麼事情,我編的還不完善,你有什麼問題就提出來。”我點頭道。
“劉雨,這幾天,打坐怎麼樣?”
“還是沒有一點氣的感覺。”劉雨苦著臉道。
“慢慢來,是這樣的,要下苦功。”我也沒什麼好辦法,隻好安慰道,看劉雨的眼光,不會是懷疑我是什麼李什麼誌的,教什麼法什麼輪大法之流吧。
“將軍,有人搶劫,在台兒溝,啊”劉君手機裏傳來許卉緊促的聲音,她還沒來得及說話,電話就掛了。許卉、馬裕和趙雲三人星期六一早就開車出去采購電腦配件。
“特務連緊急集合”瘋狂得哨子吹響,特務連是負責維護這裏治安得部隊。
“馬上出發,台兒溝。”劉君坐上車,特務連紛紛上車,一群車呼嘯而過。
“怎麼回事?”我問旁邊得一個女兵道,她也在劉君辦公室。
“許卉遭到襲擊。”女兵立即道。
“誰會襲擊軍隊。”我驚訝道。
“估計還是極端分子。”女兵道。
“什麼是極端分子。”我奇怪問道。
“他們是一批狂熱分子,自稱是成吉思汗得子孫,宣稱要重建帝國,到處挑起事端,我們這裏已經給襲擊過兩次了,第一次搶了我們哨兵的槍,害我們不得不派三人執勤,後來又搶我們采購車隊一次,殺了幾個後勤官兵。”
“幹嗎不剿滅他們。”我問道。
“他們出沒在巴丹吉林沙漠,巴丹吉林沙漠總麵積有四萬多平方公裏,現在還有西北部得一萬多平方公裏得地方沒有人煙,很難剿滅他們,再說他們有不明真相得蒙古百姓保護,我們怕挑起蒙漢爭端。”
我開始擔心起許卉來。
很快,劉君他們就回來了,抬回了三個擔架,就是他們三個,馬裕和趙雲隻是臉色蒼白,人事不醒。許卉人還清醒,但心髒上插著一把匕首,一身得血,我和葉綠忙幫著把許卉抬進手術室。
“葉綠,你看許卉怎麼樣?”劉君著急道。
“還好你們沒動匕首,匕首一動就會大出血而死。”葉綠開始把許卉得上身衣服剪掉,劉君忙把人都趕出去,隻有我留了下來。
“怎麼樣?還有沒有救?”劉君急道。
“看來,匕首刺穿了整個心髒,我怕她經不起手術就心髒衰竭而死。”葉綠臉色凝重,站著不知道怎麼是好。
“那怎麼辦?難道看著她死。”劉君臉色大變。
“很遺憾,我無能為力。”葉綠習慣性一擺手。
“不,我不要死。”許卉拉開罩在嘴上的氧氣罩急促道,無助的眼睛看著我。
“我來試試。”我平靜道。
“這些銀針是用來讓你保持清醒的,記住你隻要一睡著就永遠醒不過來了。”我熟練地把十幾根很長的銀針插滿許卉的腦袋。
“這有用嗎?”劉君奇怪道。
“看過滿清十大酷刑沒有,陵遲的犯人就是用銀針來保持清醒。”我記起了看過的一個電影。
“待會手術不用麻醉藥,會很痛,你要堅持住。”我把許卉四肢綁好,並在她嘴裏放了一個牙套,免的她咬壞牙齒。
“開始。”我的手術刀閃電般在匕首附近切入,許卉慘叫一聲,劉君忙握住她的手。
我沒有任何的表情,手法奇快,我在和死神爭奪時間,許卉第一聲慘叫後,就不在出聲,這個女孩也很要強,雖然痛的全身顫抖,但還是能忍住
在噴湧的鮮血中,我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完成了取出匕首,縫合心房,還好葉綠在一盤當幫手,我一伸手,她就知道給什麼。
“好了。”許卉一身是血,已經奄奄一息,我把手術刀往盤裏一扔,在劉君和葉綠驚訝中,我身上的衣服突然爆裂開來,散成碎片,我化掌為刀,切開綁著許卉手的棉布還有許卉衣服。
“許卉,開放自己,用心迎合我,能不能活下來就看你自己了。”許卉沒有說什麼,一抹紅暈掠過蒼白的臉,她閉上眼睛。
“李強,你幹嗎?”劉君終於忍不住道。
“救她,陰陽雙修之法。”我簡單地回了一句。
“他好像作這個恢複很快。”葉綠爬劉君不信,連忙解釋道。
劉君沒說什麼,隻是紅著臉看著。
“強,我要作你妻子。”美麗的女人幸福地望著我。
“那還叫強。”我柔聲道。
“老公。”許卉激動地叫道。
“你的衣服怎麼辦?”葉綠紅著臉望著我。
“我去拿吧。”劉君紅著臉道。
“將軍,許卉怎麼樣了?”劉君開門出來,立即掩好門,病房外圍著幾個許卉同辦公室的女兵,立即圍了過來,焦急地問道。
“手術還在進行,你們先回去,已經脫離危險了。”劉君不得不撒謊。
女兵們立即歡呼起來。
“馬裕和趙雲怎麼樣?”劉君邊走邊問。
“他們兩個打了清毒針,已經脫離的危險,應該沒什麼問題了。”女兵回答道。
“還好研製出解藥了。”劉君喃喃道,上次幾個士兵給極端分子的毒針射中死了,所以他們研製了解藥,這次終於派上了用常
馬裕和趙雲都醒著,但臉色蒼白,看起來很虛弱。
“將軍。”他們看到劉君進來,急著要坐起來。
“你們躺著別動,感覺怎麼樣?”劉君溫柔道。
“打了清毒針,情況已經穩定下來了。”旁邊的醫生連忙道。
“又是這種吹針。”劉君用紗布裹著手,拿起手術盤裏的兩枚吹針,吹針是合金打製,非常精巧,上麵刻著奇怪的花紋,和以前的一模一樣,應該是同一批人。
“將軍,許卉怎麼樣了?”趙雲打斷將軍的沉思。
“她也脫離危險了,馬裕你說說到底什麼情況。”劉君轉向二人。
“是,將軍。我們走到台兒溝的時候,車胎突然爆了,我和馬裕就下車查看,吹針就從路邊的沙子裏突然飛出來,我們都中針,馬上就軟了下來,許卉剛好開門下來,沙子裏就竄出兩個蒙麵人,撲向許卉,許卉仗著柳隊長教的身法,和他們纏了一會,還打了電話,但最後還是給,然後我們什麼都不知道了。”馬裕說的有點吃力。
“這些人搶了什麼沒有?”我走在劉君身邊。
“丟了三把槍,采購的電腦他們都沒動,應該是極端分子。”劉君沉重道。
“那怎麼辦?”作為軍人,丟槍既是自己得恥辱,也是很嚴重得事情,如果搶劫得證據不足,按規定,丟槍得軍人必須關起來,一直到他得槍找到為止。
“我先上報,看看主席怎麼說。”劉君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