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小警花的要求
回到家，又開始了優哉遊哉的幸福生活。高興了就去出車，要不就是跟童雅和陳潔煲電話粥，還有就是到醫院調戲下小護士李雙雙。
周五下午，我正開到人民廣場，看到李娜在廣場邊上衝我招手，我停了下來。
“吆喝，娜娜，怎麼執勤呢？”
今天李娜仍舊是一身警服，下身是警裙。看到我下車，衝我嫣然一笑。
“強子哥，忙嗎？我剛好要下班，今天都值了一天班了。”
“不忙，還是老樣子，公司有你喬姐看著，也沒啥業務，我閑不住，就是開出租的命。”
“看你說的，對了，一會你有事嗎？沒事的我帶你去個地方。”
“那好，我也沒事，有你在，有事也沒事了。上車。”
我按照李娜的指使來到青島路一棟大樓前停住。我一看大樓門關著，旁邊有個牌子，上麵寫著“蘇氏武館”。
“你帶我到這裏幹什麼啊？再說門也關著啊。”
“你就甭管了，跟我來就是了。”李娜下車，從隨身的包裏拿出一串鑰匙，走上前把武館大門打開，讓我進去後又把門關上了。
李娜打開燈後，我看到武館還挺大，大廳有二百多平方，地上鋪著厚厚的棉墊子。
“你帶我到這裏幹什麼啊？這裏也沒人，你怎麼有鑰匙啊？”
“這是我一個叔叔的武館，這幾天要重新裝修，我借了鑰匙，就來了。”
“那跟我有什麼關係啊？”
“我聽說你當過兵，童姐說你功夫不錯，我要跟你比試下，看看誰厲害。我要打倒你。讓童姐看看。”說著調皮的皺了下翹挺的鼻子。
“你啊，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你好了，你厲害好了，我投降。”我無奈的舉了下手。
讓我一個修神者跟一個普通人比試，鬱悶。
李娜看著我的模樣，不忿道：“不行，咱們比比，我看看你拿等閑十來個大漢不能近身是什麼水平！”
她那次抓賊時就曾經提出過要和我練練，隻不過一直沒有機會，如今他如此說，正讓她想起那日的想法。
她衝我勾勾手，道：“來，咱們練練。”
我打量著李娜，道：“練就練，不過，你先去換衣服。”
李娜仍然是警服套裙打扮。這套衣服既能展路女人的凹凸性感之美，那標準的製服又體現女警的英姿。李娜是坐辦公室的警察，自是選擇這工作與漂亮兩不誤的裝束。
我看她沒有動，道：“去換衣服吧，你這窄裙能大步，能踢腿嗎！去換衣服，免得我勝之不武。”
李娜瞪了我一眼，道：“怎麼，你還別小瞧我。今天我就穿著裙子，一樣把你拿下！”
我道：“我可不是小瞧你，主要是我贏了也不光彩啊，你穿著裙子總是會影響發揮的。”
李娜道：“不必了，我今天就要穿著這身衣服，讓你輸的心服口服。”
我嗬嗬笑道：“這可是你說的，別怪我欺負你。”
我先暗中把自己的修為封印到跟她一樣的水平，然後擺起出手姿勢，李娜調整腳步，戒備異常。
我半響未動，又收起手，道：“還是別比了，我勝之不武啊。”
李娜嚷道：“喂，你還是不是男人，怎麼這麼婆婆媽媽的。三番五次，煩不煩啊！”
我眉頭一皺，道：“娜娜，我這可是為你好，你要是不小心，把裙子整叉了，我可沒衣服給你換。”
“說那麼多有什麼用，出招吧。”
她其實有點賭氣，穿著裙子打架，能方便嗎！不過她卻是不如我所說那麼好欺負，她平時喜歡穿這套警裙，特意研究過穿這套警裙時的動作，走路和其他的事情，她都試驗過。也應此那天她才敢穿著裙子去抓賊。
她專門為劇烈運動，設計了一套小幅度動作來適應套裙。畢竟她都是穿著警裙工作，萬一有什麼突發情況，她不至於力不從心。
我苦笑搖頭，看著麵前躍躍欲試的白領麗人。這比試太奇怪了，人家穿著製服套裙，我怎麼好意思動手啊。
“你是不肯換衣服嘍。”
李娜肯定的點點頭。她剛才話都說道那種程度，怎麼能示弱。
“好，那先等等。”
我搜尋四周，找到一根繩子，來到李娜身邊，道：“把腿分開。”
李娜俏臉一紅，沒有動作，道：“你幹什麼？”
我的話實在是不怎麼好聽。
“比武啊，你聽我的，把腿盡量分開，你穿著裙子能分多大，就分多大。”
李娜紅著臉分開腿，幸虧他們兩個都是站著，大分開腿沒有什麼事情。
我蹲下身。
李娜慌忙合上腿，道：“你幹什麼？”
我尷尬一笑，方才的確太容易引起誤會，忙解釋道：“我要量量你穿著窄裙，步子能邁多大。”
我也清楚這的確很有些尷尬，又道：“我閉著眼睛。”
說完閉上眼。隻聽李娜道：“好了，你量吧。”
我蹲下身，憑感覺摸索著摸到李娜的一隻腳。
李娜渾身一顫。道場裏不用穿鞋，她雙腳上隻有絲襪，我手一接觸，她心神有股觸電的感覺。
我又摸索著抓住另外一隻腳，道：“腿盡量分開。”
李娜兩腳都被我把玩在手中，心裏說不出的忸怩。
“腿盡量叉開，不然一會吃虧別找我。”手上使勁，往外拉著李娜的雙腳。
力量不大，隻是促使李娜盡量分開腿。李娜卻被指揮的不知所措。我蹲在那裏，頭正好到她雙腿分叉處。
我閉著眼，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女孩天生的羞澀令她感覺，腳下堅實的木板似在浮動。尤其我手還在拉扯她的雙腳，她不由自主伸手去抓可以扶住的東西，我的大頭成了唯一選擇。
她手往下一按，要把住我的腦袋。我本來半弓著身，如同紮馬步般蹲著。他閉著眼，又要摸索拉扯李娜雙腳，本身很不好保持平衡。
李娜小手在他頭上輕輕一按，我的腦袋自然而然前頃，身子立刻失去平衡，一頭先前栽去。
我麵前有李娜擋著，頭本來幾乎要碰到她的窄裙。人往前栽，兩手控製不住要撈住能抓到的救命稻草，手邊李娜的雙腿成了最方便的目標。
李娜認識我以後，糗情發生了。
我身子前衝，手抱住李娜雙腿，人正好鑽進她兩腿間。雙肩在上麵壓她的大腿，雙手又在下麵把住她的小腿，使她不能後退。
如此一來，李娜立刻跟著失去平衡。她失聲驚呼中，向後倒去。
她是被動的自然向後倒。我是瞬間的前衝，速度自比她快許多。我後來居上，李娜又大分著腿，我正正巧巧、理所當然一頭紮進李娜的襠部，套裙裏。
李娜重重摔在地板上，後背傳來的酸麻感覺令她幾乎流淚，這都不重要，她感到自己兩腿間，似乎多了不該有的東西。她強支起身去看。
我的整個腦袋都鑽進李娜窄裙裏。她的兩條小腿從他腋下穿過，被動的緊緊夾住他的腰。我的下半個腦袋被她的大腿緊緊夾住，臉貼在三角區……
要命的是因為窄裙的束縛，兩腿間多出的我，被李娜緊緊夾住。反過來，我被緊緊夾住，又急切脫身不得。
李娜俏臉紅透，嚷道：“你幹什麼，快起來！”她第一時間想脫出襠裏的異物，真是太羞人了！
我同樣是叫苦不迭，說出什麼主意不好，偏出這餿主意，我量得那門子步距啊！這次算又沾夠李娜的便宜，隻是這種尷尬的便宜，說出去會被糗死的。
我急切脫身，李娜同樣在動。隻是她的小腿和大腿錯開夾住了我的頭和腰，再加上窄裙的束縛，居然誰都掙脫不開。兩人就這樣以最香豔的姿勢僵在那裏。
我口鼻緊貼在李娜，內衣香味充斥他的鼻孔。我憋不住喘了幾口粗氣。
李娜隻覺一股麻麻的感覺瞬間刺激她的心田，她身子微微發顫。她心中明白刺激之源在那裏，如今的情形令這刺激贈強百倍。她居然有了反應，真是羞死人。
李娜立覺異樣，大叫道：“別喘氣！”
那俏臉紅滿天空，人卻無計可施。我腦袋被緊緊束縛，埋首隱秘之處，本來呼吸就不順。耳聽李娜如此吩咐，唯有苦笑，哀歎道：“大小姐，不喘氣會死人的啊。”
“別說話！”說話自要出氣，她身體最敏感的部位自然分辨出來，更何況我嘴在那裏說話，心裏的別扭更是襲擾她的心田。
這種尷尬，不好意思、吃虧的總是女孩，我占了便宜，唯有順從。隻是如此僵持也不是辦法，我試著掙脫，把頭縮回來。
李娜受了那種對未經人事的女孩最致命的刺激，緊張中緊緊夾住雙腿，使得我動無可動。我又不敢過度行動，萬一再把她的裙子扯爛，更不好交代。她又不讓說話，唯有靜等。
我不能不呼吸，隻能狠狠的壓抑著，盡量輕輕出氣。饒是如此，李娜仍覺得那種似有還無的搔癢令她更加心無所措。那裏越來越敏感，她沒辦法，做出唯一的選擇。
她拉下裙子的拉鏈，脫裙子。我立覺腦袋前方一片寬鬆，不由自主的抬頭，正好李娜下拉裙子。先前的黑暗此時一片光明。
不用動，僅僅眼珠向下一瞅，一切豔麗風光盡收眼底。我止不住被吸引住，居然忘記身處的情景，呆在那裏。
李娜看到走光，被我看個通徹，慌忙大叫道：“看什麼，快閉上眼。”
我驚醒過來，無比尷尬，急忙抬頭躲離，正看到李娜羞意昂然的雙眼。兩人目光相對，李娜是要羞死了，我卻是沒臉目見人。忙亂間，手足無措的就那麼又把頭垂下。
我的口鼻轉了一圈。控製不住自己，大嘴鬼使神差的伸出……
我看著媚眼迷離的李娜，心中暗罵自己魯莽，太操之過急，以致錯過如此好的機會。漂亮的警花在前，我不再是坐懷不亂的君子。有機會采到這美麗警花，我可不會錯過。
自從我悟透風塵後，出世入世隨心所為，愛我所愛，我就放開了自己的心情，得出手時就出手。
李娜嘿然無語，不好說話。她認識我以後，人生真是“豐富”多了。廣場的一次見麵，搞出香豔花樣。以後的交往中，不知不覺的被我所吸引。
這一次，我們居然會搞出剛才如此羞人姿勢。真是不知道，以後我們還會發生什麼。
她真是奇怪自己，開始之時，怎會那麼聽我的話。我讓幹什麼就乖乖幹什麼，連問個為什麼都沒有。
此時經過方才之事，她腦子有了一線清明，她吃了那麼大的虧，不能連初始原因都不知道。
她避開我的道歉，轉而道：“那個，你量那個幹什麼？”她指著我手邊的繩子。
我答非所問的道：“還沒量好呢。”
李娜瞪了我一眼，心道：“你還沒量好，你要再量，我還不讓你吃了。”她旋即大羞，她腦子裏怎麼想的是這。她心中告誡自己道：“我在發‘燒’。”
我看她俏麗的麵龐又布滿羞紅，不知她想到什麼。拿起那根繩子，分別係住雙腳，來回走動，道：“我的目的就是這個。”
一頓一頓的邁著小步，道：“這樣係上，等於像你那樣穿了邁不開步子的套裙，如此我們才公平。”
李娜眉眼含笑，真沒想到我會有如此的機智，居然想出這種辦法，真是大開眼界。她讚道：“真聰明。”
我嗬嗬一笑，道：“隻不過沒有量成。”又談到這個話題，不好意思的道：“剛才真對不起。”第一次用如此無賴的手段襲擾美人，臉皮還真有些發燙。
李娜沒有理會他的道歉，伸出手，道：“拿來。”
我不明所以的把繩子遞上去。
李娜接過來，雙腿最大的分開，自己量出最大距離。
我訝然的看著這一幕，不知道李娜心中怎麼想的，剛才有了那麼香豔故事，這比武還能進行！
李娜把量好間距的繩子還給我，道：“這樣可以了。”
“你是想？”
李娜媚眼一掃，道：“比武啊！怎麼，你想逃，沒門！占了我那麼大便宜，我得撈回來。”
我心中狂暈，女人還真是善變呀！不過也好，她總算對方才的事情有了回應，而且還是最好的默默接受他那大膽的行動的回應。
她都能繼續比試，我當然也可以。
係好繩子，試驗的走了兩步，道：“可以了。”
李娜道：“你比我個子高，邁開的距離應該再加一段。”
我笑道：“我又不會穿套裙，用不著那麼準確。這就當我個子比你好占的便宜的補償。”
“說道穿裙子，我並不吃虧。”
我奇怪的看著李娜，她為什麼會如此說。道：“為什麼？”
“你看著。”她手一提窄裙，那裙擺立刻有距膝十五公分，變成極具吸引的超短包臀裙，小內褲下擺那道白條都展路出來。
我關注的是一個餓狼最注意的地方。李娜展示給他的卻不是。她的裙子提起來，雙腿有了自由。她發覺我壞壞的目光所指地方，做出了一個女生對付餓狼最經典的動作。
她曲起腿，狠狠頂向欲懷不軌的餓狼襠部。她做著這個示範動作，目標直指我的最主貴之處。
我從李娜的俏目中感覺到攻擊，身子不自然的一緊，雙手護住自己。
兩人隔著兩三步的距離，模擬了一番美人與餓狼的故事。
李娜看我那種反應，眉目含情的曬了我一眼，道：“你看到了，我隻要動動裙子，一樣能踢腿。所以，我並不是吃虧。”
我嘻嘻一笑，道：“那個，隻要你願意，隨便你踢。”
李娜詫異我的回答，待看到我壞壞的目光所指，立刻明白我的意思。她隻要那樣踢，必然走光，我自可大占油水。
她心道：“這個小壞蛋！”她瞪了我一眼，道：“既然你這樣，到時候別後悔。”
她亮出架勢，衝我招手道：“來吧。”
我腳間有繩索相連，行動不再隨便，趕緊的適應兩下，看李娜的手段，似乎不會給我好果子吃。
清冷的道館，諾大的比武廳，我和李娜對峙在比武場，一個綁著雙腳，一個穿著套裙。
我道：“我可先攻了。”
我們步子邁不大，先進攻一方反而成了吃虧一方。我正式知道這，才先進攻。我今天要“辣手摧花”，讓她知道花兒是那樣紅。
李娜挑釁的回應，道：“小樣，我等你，你可別被自己絆倒了，那樣我可勝之不武。”
我為之氣節，其實很不爽，腳下被繩子係著還是小問題，而麵對大有情意的警花美人，不可能使出什麼大威力，強勢的招式，那樣可是打在她身，疼在我心，我可舍不得。
不能攻擊美人下盤，因為我的腿踢不出。不能攻擊美人的中路，因為美人的那對山峰在那裏，攻擊那裏成了耍流氓。更不能攻擊上路，那張漂亮的臉蛋，無論打中那裏，都是十惡不赦的罪行。我可不敢保證沒有那個萬一，有了這樣的萬一，想收手可來不及了。
我最後挑中了李娜的雙臂，那是練過的，能經受一般捶打的考驗。
我先是大開大闔的猛攻。李娜高接抵擋，一一化解我不求拳法，隻求最快速度攻擊。
我打出一十八拳，拳拳無功之後，知道李娜鍛煉過速度。我變更拳路，玩起小巧擒拿。
兩個人都邁不開步子，就走狹小的空間裏，比起手上功夫。
我變招之後，使出網上學到的擒拿手，我這時可不敢用特種部隊的手法，那可是講求一擊必殺的。李娜立刻落到頹勢，方才的勢均力敵不符存在。她那出自軍警係統的格鬥擒拿，但自身體質自是比不上我‘半仙’之體了。
她坎坎避過我幾次精妙攻擊後，立刻改變策略，盡量拉開與我的距離，讓我更利於近身施展的擒拿手無法發揮威力。
察覺李娜和我保持著距離遊鬥。情形由開始我圍著她遊鬥而轉變過來。我不想落入被動，邁出腳步。
李娜在我攻勢一緩，準備新戰術之時，趁機解放出手，裙擺一提，一個大踢腿甩出。
她本身不想用這，畢竟我腿也被綁住，兩人此時是公平競爭，她踢腿已經有些占便宜。隻不過沒有想到我手上那麼出色，她有失敗的危險。這才無所顧忌。
我不及防備，腳步又無法大跨步躲開，唯有伸臂硬接。隻感覺手臂受到重重一擊，慌忙後退減緩攻擊的力度。真沒想到李娜的腿不是擺著給人看的。
李娜既然踢出了腿，兩人又有了距離，她幹脆手提住裙子，連連踢出。
這一瞬間，我高接抵擋，唯有硬接。李娜的速度的確不是蓋的。她不給我喘息機會。我雙腿被係在一起，又不能大步後退，以空間換時間。
我發覺兩人的距離是勝負的關鍵點，我拚著又硬挨李娜一腿，在她踢完之後，人跟著撞向她。
李娜唯有用手擋住我攻來的拳，連續踢腿時幾乎褪到腰間的裙子又滑下去。兩人又回複先前攻守模樣。
李娜找到唯一有優勢的攻擊方式，她不與我纏鬥，幾下交手，腳下碎步快速移動，與我拉開距離。她立刻提起裙子，出腿。
……
“呀！”李娜高叫著跳起，對著我來了個大劈腿。她裙子下擺已經褪到腰間。
我卻是沒有機會欣賞她的走光。領教過李娜的腿功，不能任由她繼續這樣猛攻。我前前後後已經接了她幾十腿，手都有些麻了。這個大劈腿下來，我說不定得要出醜。
瞬間做出最佳決定。在李娜跳起那一刻，身子猛的竄出，李娜高劈的腿尚未落下，我人已經竄到她身邊，為了反攻準備許久，此刻一擊成功。
架住李娜，身子順著勢子往前衝，直接敦到了牆上。
李娜被我緊緊壓在牆上，單腿腳尖點地，另一條腿架在我肩上，
兩人誰都不相讓，僵持在那裏。幾番打鬥，身上都濕乎乎的。此刻糾纏在一起，身上都膩乎乎的。兩人都喘著粗氣，回氣，方才消耗太多能量。
我方才架著李娜衝時，手自然而然的抱住她。一隻手把住她獨立的大腿，另一隻手卻是抱住她的臀部。
看著李娜濕漉漉的俏臉，再加上這誘人姿勢，騰的站了起來。
蘇氏武館，比武廳內，嬌嫩的鳳鳴與豪壯的龍吟，交相輝映。
漂亮的警花，本應身著莊重的警服，於威嚴中透露冷豔之美。她如今卻衣衫大解，香光盡露。
“啊……啊！”
隨著一細一粗兩聲長氣呼出，兩個剛剛還生精活猛的人兒瞬間癱掉。
……
我躺在地板上，懷中伏著李娜，品味著運動後的愜意。
兩人先是比武，又接著進行男女的連番大戰，渾身都濕漉漉的。隻是此時此刻，這到成了甜蜜的見證。
李娜不說話，剛才的一切如同夢幻，直到現在方清醒過來。她成了我的人，這一切太突然。她望著我，自己真的屬於他嗎？
她心中有些甜蜜的埋怨我，這個壞蛋，居然就這樣把自己給吃了。她本來是希望能夠在新婚之日，真正和最愛的人融為一體。沒想到這個家夥勾的自己此刻就忍受不住，全交給了他。
這個小壞蛋，她對我真是又愛又恨，甜蜜中帶著埋怨，幸福中夾著彷徨。他挑逗之時，手段那麼高超，肯定不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