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褚一腳踢到克理斯汾的椅子,被綁在椅子上的克理斯汾倒在了地上,一把手術刀緊隨其後,釘在了克理斯汾的耳朵旁邊,就差幾厘米,耳朵就沒了。
克理斯汾咽了咽口水。
“我給你兩個小時,沒有考慮出來,接下來的一天,我讓你把滿清十八酷刑全部試一遍,蘇易冷送來的東西,我可是還沒有試過,你說或不說,你自己看著辦。”花褚冷笑。
“走我們出去。”花褚笑到。
四人默默的跟上,關上了小房間的門。
“嘿嘿……這個克理斯汾,我可是最了解他的師弟啊,被小時候的心理陰影折磨的每個星期都要看心理醫生,哈哈哈……我讓他重溫一下。”
“你真的很壞。”
“我哪裏壞了,怎麼樣,剛才一刀帥不帥。”花褚自戀的拂了拂額前的發。
“帥,帥呆了。”火嬈眼神閃亮閃亮的。
“臥槽,這個女人怎麼還在。……喂,你幹嘛……男女授受不親……別撲過來啊……你想幹嘛……強搶民男啊……風路……救命……我的節操……我靠……你這個女人有完沒完。”
……
“葉子現在沒事吧。”
“沒事,嗬嗬……那個克理斯汾還真的以為我有那麼廢,好歹我也是我家師傅的得意門生,有可能就這樣被他的藥劑打敗,開玩笑,不過……他說的也沒錯,老大現在的情況非常的不好,如果不早點研究出解藥過來,也有性命危險。”
“那個博士不肯說怎麼辦?”
“放心,他會說的,我讓他哭死在裏麵,不對,不能死。”
“好吧,”
“這個女人到底什麼時候走。”
“我不走,我要住在這兒。”
“大姐,這是我的房子,我不歡迎你,請您有多遠滾多遠。”
“花褚,姐姐我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他媽的別給臉不要臉。”
“臥槽,我花褚還沒有聽說過什麼能看上我是我的福氣的,我不屑你看上我,好嗎。”
“臥槽,花褚,你他媽的找死啊,本小姐好不容易春心蕩漾一次,你就這樣。”
“嗬嗬……大姐,您的春心留著在別的男人身上蕩漾吧,我花褚承受不起。”
“花褚你……我和你拚了。”
“來啊,我還怕你一個女人不成。”
“啊啊啊……你這個死花褚,我要殺了你。”
“臥槽,火嬈,你不要因愛生恨啊,你現在殺了人家花褚,你會後悔的。”
“歐陽雪你他媽的還當我是姐們就別攔我,臥槽,這個家夥,我不和他打個你死我活我就不是火嬈。”
“來打就打啊,我還怕你了。”
“我靠,火嬈你淡定啊。”
“花褚你也別說了啊啊啊……”
“臥槽,你們怎麼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