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法官敲了敲桌子,“原告,請注意你的情緒。”
“你在酒店訂房間那是十八日早上九點,其中,在中午十二點十四分的時候你叫了客房服務,一點三十四分,肖冠去了你訂的房間,為了排除是不是這個男人帶走了,所以……我順便去了解了一下,肖冠,你的高中校友,曾經追求過你,在知道你以結婚之後就出國了,近幾天才回國,然後……其中,你們相處了有四個小時,其中,女士您的兒子張邑來過一趟,隻有幾分鍾的時間,之後便走了,而且是很傷心的走了,為什麼?我們已經去找你的兒子張邑了,相信……會走結果的。”歐陽雪邪肆的勾起唇角,其實……這都隻是瞎編的而已,剛剛看了酒店監控,具體的時間……哼哼……誰能注意這麼多,隻是一個時間而已,至於張邑,嗯……這是真的,除去她自己不小心把鑽戒衝走了,那就隻有……讓別人帶走了。
“你……”袁莉呆愣的看著歐陽雪。
歐陽雪的目光很淩厲,平時總是戴著笑容的眼,此刻就像是淬了毒的劍一般,閃爍著優雅淩厲的光,葉暄曾經說過,歐陽雪瘋起來就像是脫了韁的野馬,認真起來就像是隱藏在暗夜裏的獵豹,閃著迷人的光芒在孤傲的叢林張揚傲然,毫不留情的給別人致命的一擊,而後優雅從容的去找尋另外一個獵物。
“能否告訴我你們在幹什麼?”歐陽雪步步緊逼,雖然在笑,可是那逼迫目光確實緊緊的跟隨著袁莉。
“被告律師,請控製好你的情緒。”法官皺了皺眉,這個人的氣場與柏老頭念念不忘了很久的一個人非常相似,同樣是女人,同樣有著幹淨的麵容……同樣……是那樣的從容淡定,卻又步步緊逼。
歐陽雪聞言,朝著法官抱歉的笑笑,便收起了那逼人的氣勢,眉眼彎彎的看著對麵已經冒冷汗的兩人,看來……這個心理戰術有效了,隻是嚇唬嚇唬她們而已,竟然就這樣說不出話來了,真是沒用。
“還有什麼要說的,原告方如果沒能辯論被告方律師的問題,那就結案了。”
“我……這是我丈夫唯一留下的,你們必須給個交代。”袁莉抓住最後這張牌。
“嗬……”唐予煙冷笑,“阿姨,現在你還揪著這個不放有意思嗎?我說了會賠償三倍損失。”唐予煙慢悠悠的走到袁莉麵前,用隻有兩個人可以聽見的聲音說到,“你可要知道,你對……伊大小姐可……不能交代啊。”
“你……”袁莉不可置信的看向唐予煙。
看到這裏,唐予煙心中冷笑,哼……狐狸尾巴中午露出來了吧。
唐予煙回到作為,挑釁的看著袁莉。
袁莉心中糾結,再這麼下去也隻是對自己的不利,站起來,對著法官鞠了一躬,“抱歉,法官,我要撤訴。”
此言一出,其他人紛紛開始議論了起來,隻有唐予煙和歐陽雪兩個人默契的對望一眼,眼中意味不明。
“原告,你確定?”
“確定,法官,抱歉,給你添麻煩了。”
“好,你們私下調解自然更好,那就……結案。”
……
唐予煙和歐陽雪興奮的拍了一下手,“走了,終於解決了。”
“回去吧,明天再去玩吧。”
“嗯……”
兩人剛剛想走,卻被對方的律師攔住了,“這位女士,請問您姓甚名誰,師拜何方。”
“本人……不是律師,但是呢,和你們有一絲絲的關係,慢慢猜。”
【由於我不是什麼學法律的,什麼也不懂,百度了幾下什麼民事糾紛的流程,就這樣了,不要管過程,知道結果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