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歐陽雪恍然大悟。“繼承權。”
“沒錯。”
“開你的車。”柏夜珩沉沉的說到。
臉色黑沉,仿佛寫著我不爽,別惹我。
歐陽雪看他這副模樣,哎呀勒,天才還有這樣的煩惱,那些豪門不一般都是應付著父母大人的逼婚,然後,提防著各路兄弟姐妹的明槍暗箭嘛,怎麼到了葉子這裏,繼承人都不夠了。
哎!!!繼承權家家不一樣,那個逼婚的事,不是都一樣嘛。
前幾年葉子二十四,現在二十七了呀。怎麼出門淨是風路花褚他們,一個女的都沒有……難不成……葉子是,是……gay。有可能嗎?有可能嗎?有可能嗎?
好像有可能。從來沒有關於他的報導啊。
哦漏。有一個帥哥隕落了。
“在想什麼。”柏夜珩看著她發呆出神的模樣,不禁放柔了語氣問到。
“在想你是不是gay。”歐陽雪一時想的出神聽到有人問就把心裏話給蹦了出來。
柏夜珩“……”gay,什麼鬼,她的腦子裏裝的什麼。
花褚“……”歐陽教官您老現在就使勁作死吧。我救不了你。
一時間,車廂裏陷入了無言的沉默。
歐陽雪也後知後覺的感到了自己的失言,不禁懊惱,我靠,歐陽雪你這傻逼,就算人家是gay也不能就這樣說出來啊,對啊,花褚經常和葉子在一起,說不定他們倆早就……那啥了……當著人家的麵說,多不給人台階下啊。
於是,歐陽雪略帶歉意的目光看向駕駛座上隻露出後腦勺的花褚,柏夜珩看歐陽雪看著花褚也看向花褚。
然後……正在開車打算眼觀鼻,鼻觀心的花褚忽然感覺後方有兩道熱烈的目光射向自己,我靠,怎麼忽然這麼冷了。
臥槽,臥槽,臥槽,你們都看我幹嘛,老大,說您是gay的人在您旁邊,和我沒關係啊。
“那個……我說錯了。是……是,他是不是gay。”指向在開車的花褚。
柏夜珩“……”
花褚“……”我隻想安心的開車……而已。
“歐陽教官啊,您放心,我性取向正常,人也正常,什麼都正常,您別操心。”老大,為了您,我的名譽都搭上了,我要精神損失費,損失費,損失費。
“哦哦,”歐陽雪不敢在看柏夜珩,隻是靜靜的看著窗戶外頭,嗯……人好多,好多衣服,改天拉唐子來買衣服。
柏夜珩自然也知道她在想什麼,這幾年的確沒有接近任何女人,所以……奶奶和母親才那麼迫不及待的想自己娶個女人回家,甚至連父親都隱晦的問過自己時不時gay,這可是一家人唯一一個不會吵起來的事情了,還是有一種異常的默契逼婚。,不過,這個還不急,雪現在還和溫世桀在一起,就讓自己做這個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