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夜珩輕輕地給她蓋上一件黑色風衣,打橫抱起,領先向外走去,其他人緊隨其後。

卻不料,在電梯裏,又遇見了熟人。

“歐陽雪。”歐陽盈看著一個陌生的男人抱著歐陽雪頓時驚訝的叫了出來,抬眸看見柏夜珩之後,眼中多了一份癡迷,如刀削一般的臉龐,冷峻漠然的輪廓,黑沉的眼眸沒有一絲色彩,薄唇輕抿,接近一米九的個子,簡單的黑色襯衫和黑色長褲襯得男人身材修長挺拔,這麼一位俊美的男人卻散發著生人勿近的冷漠氣質,

看著歐陽盈,眼底閃過一絲厭惡,薄唇輕啟,“歐陽盈?”

歐陽盈聽著他沒有任何感情的聲音,心中卻狂喜,他知道自己。“是,是我。”

花褚狹長的桃花眼看了眼歐陽盈,在看了下冷漠的老大,倚在牆上,十足的看好戲狀態。

“歐陽雪是你傷的。”黑眸中似有點點火光聚集,盯著歐陽盈,氣勢全開。

歐陽盈被他盯的有些害怕,不由得退後幾步,心中卻怨恨不已,又是歐陽雪那個賤人。“我怎麼會傷了自己的姐姐呢。”歐陽盈始終在柏夜珩麵前保持形象,剛剛被歐陽雪衝下樓,還好樓層不高,隻是手臂有了一些淤青,還有衣服濕了,剛去換了套衣服,就聽見人被打了,估計就是這個男人打的,沒想到,還是碰上了。

“嘖嘖,歐陽盈小姐,本公子之前可是聽說您家中隻有一位獨生女啊。”花褚閑閑的說到。

歐陽盈這才注意到花褚,“你………你是………”

“唉………本公子就那麼容易讓人遺忘,美女,我們可是見過的啊。”花褚依舊保持欠扁的笑。

讓風路…………很想賞他兩個大嘴巴子。

“花褚。”歐陽盈愣住了,花褚怎麼會在這兒?

“唉………老爹也真是的,說著身家清白,唉………”花褚裝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眼底卻又一絲笑意。

歐陽盈急急忙忙想解釋,卻已經到了樓下。

“希望你說的是真的。”柏夜珩留下一句,便走出了電梯。

歐陽盈在電梯內握緊了拳頭,指甲嵌進肉裏也不知。

由於是上班時間,路上並沒有阻擋的車輛,很快便到達了市醫院,醫院事先接到了通知,幾個人抬著擔架在醫院門口等候。

幾人合力將人送到了急救室。

“柏先生,這位小姐的血型是極為罕見的RH陰性血型,目前我們醫院還沒有RH陰性血型的血資源,請問,有沒有誰是RH陰性血型的人。”一個護士拿著一份驗血報告急急的說到。

“什麼,RH陰性血型。”花褚瞪大了眼睛。“怎麼可能在短時間內找到一個RH陰性血型的人嘛。”這種血型極為罕見,就算是醫術專家的花褚,那麼多年也隻見過兩個,哦…………有三個了。

“總裁,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蘇易冷是RH陰性血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