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可沒有什麼疫苗,還是小心一些。
可以輕視它們,但不能不防範它們。
那隻咬向他脖子的狗牙齒被隔絕在一寸外,便再無法前進分毫,用力,內力反彈,將它的犬牙震碎。
甚至頭顱都如同西瓜被敲裂開。
其它幾隻也一樣,還沒有咬到蘇林的皮膚,那內力就已經將它們殺死。
撲通幾聲。
那幾隻狗已經被殺死,躺在地上,四肢還在在抽動,可能還不知道它的頭顱已經死了。
那幾隻正在撕扯屍體的大狗也停下,嘴裏的肉也吐出來,眼睛望著他,牙齒間流著幾滴白色粘液,其中混合著幾滴血液。
“你們也得死,放心。”
這一次他主動出擊,隻看見一道模糊的身影,眨眼睛便到了幾隻大狗麵前,手掌一拍,將一隻大狗拍飛十米外,撞到樹上成了一團肉泥。
又對著剩下幾隻大狗幾腳,踢飛開,倒在地上時已經骨頭碎裂,嘴裏流出血液,沒有再爬起來。
殺死這幾隻大狗,這裏就隻剩下他一個站著的生物。
又望向地上被撕咬得血肉模糊的屍體,臉已經看不清了,內髒被扯了出來,想來已經被吃掉。
盡管已經看不清麵孔,但這身衣服不會認錯的,就是那個趕車人。
“安息吧,你走後,妻女放心,他們大概是不會餓死的。”
將其掩埋,墓碑沒有,隻是用腳跺出一個坑將其埋下去,之後就離開了。
回到了馬車邊,他一臉懵逼,怎麼回事,他馬呢?
車廂還在,但那匹馬不見了,那麼大的一匹馬竟然不見了。
“這是被人偷了?”
但為什麼不把車廂也偷走,嫌棄帶著車廂太慢?
看著地上的馬蹄印,竟然是向著尹陽縣走的,想來這個盜賊可能是路過,看見路邊停著一輛馬車,還沒人看守,便幹脆偷走了。
“算了,偷就偷吧,也算不了什麼大事。”他安慰自己。
今天真是不順,先是死了一個趕車人,現在馬又被偷走了,真懷疑是不是有誰在針對他。
但也沒多大事,趕車人死了,不是還要地圖嘛,反正那個趕車的可能自己也不記得路,還不如自己走。
“不能再耽擱了,天色不早,要盡快離開。”
至於沒有馬,這也好解決。
可不要忘了他還有一個小破碗,裏麵可裝在一個草原,草原上野馬飛奔在青草上。
但為了方便,他直接將原始人已經馴化好的馬匹帶出來,一共八隻,拴在車廂前,竟然顯得氣派非凡。
“駕。”
蘇林他隻要拿著鞭子控製兩邊的馬就行,以他如今的實力,輕輕鬆鬆,八匹駿馬就這麼拉著他離開了。
一路上馬蹄聲不斷,好似有一支騎兵在趕路,噠噠噠,噠噠噠,塵土飛揚,速度要快了不少,就是地上的路不平,有些顛簸。
但此時蘇林正沉迷其中,趕著馬車,鞭子控製著方向,讓他感受著開車的樂趣,一時間這點顛簸也算不得什麼了。
開車嘛,上下顛簸一下很正常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