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打算好好的泡在幽冥河裏享受一把時,白無常突然八卦的湊向我:“娘娘,我特別好奇閻君大人在您麵前是什麼樣的,印象中我看到的閻君大人一直都是冷著臉的,除了前段時間對……”
說到這裏白無常像是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聲音戛然而止。
憑借女人的直覺我覺得白無常後麵那句話跟著的人物應該是一個女人。
而且看他的模樣,明顯那個女人和冥祈關係非比尋常。
要不然他不可能說到這裏突然止住,不是我敏感,是因為要是換做是誰,這個時候都會有這種感受。
就在我想這些的時候,一旁的白無常再次開口,不過聲調卻帶上了愧疚:“娘娘,是我沒眼力見,沒看出您很疲憊,您放心休息吧,我在旁守著絕對不會出事的。”
看著白無常那白花花的麵具,我很想說大哥您話題轉的真的好生硬啊。
不過我也沒拆穿他,也沒就這件事多問,而是躺在柔軟的玉上閉上了眼睛。
有些事不是我不想問,也不是我不想知道。
是因為我知道依照白無常的身份,就算他真的知道了什麼,憑借我現在的身份和一凡人的本事,他如果不想說,就算磨磨破嘴皮子估計也從他得不到啥。
至於我為什麼不旁敲側擊,是因為這位既然能在冥祈身邊身居要職,剛剛又明顯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在有防範的情況下,估計我就算再怎麼旁敲側擊也沒用。
其實最不想承認的是我之所以不問,除了以上這些必備要素外,還因為我害怕知道。
就在我強迫自己壓下心底的酸澀時,伴隨著白無常突然起身恭敬的跪拜,冥祈的身形映入我的眼簾。
見我沒事,他眼底的那麼擔心才褪去。
衝白無常擺了擺手,白無常連忙恭敬的看向我和冥祈:“閻君大人,娘娘,屬下告辭。”
說著就如來時那樣消失的無影無息。
就在我看向白無常消失的方向,因為想起他那未說完的半句話,有些怔神之際,身子突然被冥祈擁住,看向我,他墨色眼底泛起醋意:“娘子,他有我好看嗎?”
突然被他這麼問,說實話我有些沒回過神來。
表過一見因為我沒有立馬回答,臉色越來越黑的冥祈,意識到什麼的我連忙笑道:“當然是你好看。”
雖然白無常是冥祈很器重,呃……用白無常自己的話來說就是親信,不過知曉自家這位醋性的我,可不敢亂說,萬一因為我一句話害的白無常出事我可就愧疚了。
畢竟這白無常能夠看得出來是個心眼不錯的好鬼,再加上民間故事聽多了,在我心中他和黑無常一直都是懲惡揚善,專門懲治人間惡鬼的正義代表。
表過我的這番說法,再加上我此刻因為想這些而有些走神的模樣,落在某人眼裏就變了味。
看向我冥祈黑著臉:“如果你真的覺得我比白無常好看,為什麼要想那麼久?你是不是看上那小白臉了?要不然怎麼自從他走後你就一直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