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至今沒能忘記，在月光之下，兩個超出人類理解範疇的家夥在自己的船上究竟做了些什麼。
“所以，你認為葉辰和趙海龍可以贏過馬克的那兩個水手？”
史密斯輕輕點了點頭。
“他們一定能贏的。”
“那你為什麼不直接把賭注定成要了馬克的命？”
“這樣一來，凱瑟琳的仇不就能報了嗎？
！”
“反正葉辰他們倆也了願意幫我們……這樣我們十多年來的夙願不就完成了嗎？”
安倍石五看著史密斯有些激動。
他不知道葉辰二人的真實實力，所以剛才在房間之中才沒有吭聲。
可現在的他卻從史密斯這裏得知葉辰的實力足夠讓史密斯將生命托付給他。
他想不明白，為什麼史密斯不願意直接給馬克以製裁。
隻要這場賭局贏了，自己的願望便觸手可及。
他就能夠用馬克這家夥的血來告慰凱瑟琳的在之靈了！
“安倍！”
但史密斯的一聲斷喝卻將安倍石五拉回到了現實之中。
他隻是靜靜的看著眼前陪伴自己多年的老夥計。
“暫且不如果我將賭注設置成了馬克的命，他還會不會同意。”
“安倍，我問你，如果他同意了，我們也贏下了這場賭局。”
“馬克也沒有耍滑而是老老實實讓我們倆給宰了。”
“你有複仇的喜悅感嗎？”
“你認為這樣真的好嗎？”
“你認為這樣就算是為凱瑟琳報仇了？”
“葉辰隻是過會幫我們，但如果我們這樣做了，還真的隻是請他‘幫忙’那麼簡單嗎？”
安倍的熱情被史密斯用一桶冷水從頭澆到了腳。
原本上湧的熱血也逐漸熄滅。
他低頭思考了起來。
隨後點了點頭。
“你的沒錯，但是……”
他還是不明白為什麼史密斯要讓馬克在所有人麵前宣布是他殺了凱瑟琳。
“馬克是殺死凱瑟琳的凶手，幾乎島上所有人都知道，為什麼？”
“為什麼還要多此一舉是嗎？”
史密斯倚靠在欄杆之上輕輕吐出了一口氣。
“是！所有人都知道，但是，正如馬克經常的一句話一般。”
“你們沒有證據，因此，即便我了是我殺掉的凱瑟琳，你們也沒法證明！”
“所以，這一次，我要製造證據，而證人，便是包括島上衛斯理在內的所有人。”
“他們會為馬克所做出的罪行見證，而到了那個時候，便是我複仇的最好時機！”
“複仇？”
安倍石五還是不懂史密斯的意思。
“我還是不明白……”
東洋人輕輕搖了搖頭。
“就算有了證人，我們還是沒有證據，就像十年前一樣，哪怕黑牙號的全體人員都能夠作證馬克親口自己殺害了凱瑟琳。”
“但衛斯理卻依舊還是選擇了耳若不聞，到底，為凱瑟琳報仇也隻是我們的一廂情願，我們可是海賊啊！”
“海賊一年死上那麼幾個女人或者男人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