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灝禮,你給我放開!安香!”
淩容詢道:“跑了一個!”
齊灝禮道:“不過是個小丫頭,能翻出什麼浪子!放心,正主在我們手上!”
淩容笑的得意,手指居然恬不知恥的撫上我的臉,輕佻又魅惑,還好我沒喝方才那碗藥,不然我一定吐了。
淩容踢踢已暈倒的安香道:“灝禮,這丫頭這麼處理?”
齊灝禮一手平放,比了個國際通用的抹脖子手勢。
我驚道:“不要!”
齊灝禮拽著我的手收緊了些,把我往他懷裏帶了帶,說話時氣息噴撒在我臉上,惡心死我不償命道:“公主還是先擔心擔心自己吧!”
颯颯風飄遮鴛瓦,翠幕過處,輕寒漸微透。人家長門深鎖是悄悄,我是空對著滿庭秋色隻恨不能罵遍齊灝禮祖宗十八代。
想來我身份特殊,齊灝禮和淩容未成事前還不敢動我,我被齊灝禮點了穴,暈了之後醒來就在這麼個鳥不拉屎的院子,看氣氛不像是宮裏。
門外是些五短身材的看守者,我進退不能,焦心非常,不知道綠瑤有沒有跑掉,不知道安香這麼樣了。
齊灝禮也太大膽了,我不見了,那可是大事,太後若是知道了,恐怕整個齊宮就不冷靜了,隻是淩容也絕不會放我回去,我知道了她們的那檔子事,知道了她們對付灝溪的謀算,我這個危險人物就不能走出她們的控製。
齊灝禮倒是沒虧待我,院子裏除了人,一切都應有盡有。
隻是我現在除了自由啥也不想要。
月幕幽幽而下,我無奈的從空院子回到空屋子內,悲憤的踢了一腳椅子,奈何恨太深,力度太大,不甚自己哎喲的叫了起來。
忽的聽見身後有笑聲配合,我惶惶轉過身子,居然是齊灝禮!
我瞪他一眼,還未開罵他倒是先放厥詞了:“齊宮第一妖嬈,當道傾馨公主。”
“你把安香怎麼了?”我白他一眼,見我窘樣還語帶調戲,大皇子你也算奇葩了。誰特麼鬼叫會妖嬈了?你們全家才妖嬈呢!
“公主當真仁善無雙,都到這份上了,還擔心一個丫頭?”他逼近幾步,我被迫退到桌邊,眼瞼下垂想找看看有沒有什麼殺傷性的武器。
我兩手背在身後撐在桌腳,後退不得:“你快放了我,若是太後知道了,一定不會放過你!”
“哦?”齊灝禮劍眉一挑,語意一揚:“本殿要是不放呢?”
“你把安香怎麼了?”我白他一眼,見我窘樣還語帶調戲,大皇子你也算奇葩了。誰特麼妖嬈了?你們全家才妖嬈呢!
“公主當真仁善無雙,都到這份上了,還擔心一個丫頭?”他逼近幾步,我被迫退到桌邊,眼瞼下垂想找看看有沒有什麼殺傷性的武器。
我兩手背在身後撐在桌腳,後退不得:“你快放了我,若是太後知道了,一定不會放過你!”
“哦?”齊灝禮劍眉一挑,語意一揚:“本殿要是不放呢?”
“你好好說話!別靠我那麼近!”他的身子整個貼上來,我糾結的想嘬死他,整什麼啊?齊國的皇子都有月夜變身狼人的血統?
齊灝禮笑的邪佞,雙腿把我抵在桌沿,開始讓我想吐他一身的調戲活動:“灝禮對公主可說是一間傾心,那日公主獻舞當真是勾的我三魂去了七魄!我七弟這一去,怕是難有歸期,公主不如就跟了我吧!”
我惡狠狠:“無論你想幹什麼,絕不可能成功的!”他語吸噴灑在我側頰,讓我很想殺人,這貨果真不是人,勾搭淩容還不夠,還要撩撥我,最該死的是想算計我家灝溪。典型的無所事事,欲求不滿。
他突然粉惡心的把唇故意擦過我的臉道:“是嗎?”
我剛想河東獅吼,門突然哐啷一聲開了:“是!”
這一刻我嚼滴來人就算是武大郎,形象也很偉岸。
我和齊灝禮同時像門口看去,不同的是齊灝禮要回頭,我則是要等著齊灝禮移開他擋著我視線的大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