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兄弟!”劉巴感動地說,心中覺得一種暖流湧動,差點感動得掉下淚來。
劉夫人也很高興,這幾天劉巴的消極讓她覺得這天都快塌下來了!現在看到劉巴振作起來,臉上也泛起了笑容。急忙上前,“民婦拜見主母!”
“嫂子,別這樣!什麼主母不主母的?我們是姐妹!先前那都是他們大男人的事,哼,甭理他們!我們姐妹說我們姐妹的話!”素素在旁嚷道。
“素素主母,這禮不可廢!”劉夫人堅持說道。
“哼!你就酸吧!那幾天你不是妹妹妹妹的叫我們嗎?那樣不好嗎?非得要整這些?”素素嘟著嘴說。讓劉夫人哭笑不得。
“姐姐,素素說得對!我們女人啊,沒本事幫他們做事,就在家打理好家裏,讓他們這些個大男人在外工作也能安心!他們說他們的,我們可不管!你說是不是?”宋靜笑道。
劉夫人深受這封建禮節的約束,雖然宋靜這樣說,但她可不敢再和這四個女人這樣稱呼了,喃喃的不知道說什麼好。素素可就說話了,“哼,靜姐姐,要不我們給嫂子戴個大帽子,就說她她嗯什麼好呢?為老不尊!對!為老不尊!看她以後還敢不敢跟我們擺譜!”
“素素,什麼為老不尊啊?”甄宓笑道,“嫂嫂可是講禮節的。”
“她這樣拜來拜去的,都快把我拜老了,不是健哥哥說的為老不尊是什麼?”素素嘟囔著說。
“你啊。真拿你沒辦法!”宋靜笑道,見劉夫人也被素素逗樂了,“嫂嫂,我們這裏不興這個了,我們還是姐妹相稱吧。我哥哥都叫劉大人兄長,你不是我們的嫂嫂那是什麼?”
“靜姐姐,肯定是嫂嫂看不上劉大人!”素素又插口了。
劉夫人再也忍不住了,“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妹妹,我咯咯”
“這才對嘛!”素素鬆了一口氣說道。
屋裏的幾人再也忍不住了,看看素素,右看看劉夫人,都哈哈的笑了起來。
秋高氣爽,涼風環繞,田野到處是豐收的景象,劉巴坐在馬上,不由得醉了!自己幸苦一生,不就是為的這些嗎?
“我們的家鄉在希望的田野上,炊煙在新建的住房上飄蕩,小河在美麗的村莊旁流淌,一片冬麥(那個)一片高粱,十裏(喲)荷塘十裏果香,哎~咳喲~嗬呀兒咿兒喲。咳我們世世代代在這田野上生活。為她富裕為她興旺!”
隨著歌聲,四女也跟著節拍吟唱,嶄新的曲調,讓人耳目一新不說,更能直抒心意,讓人通俗易懂,並能琅琅上口!劉巴聽著聽著,也跟著搖頭晃腦的學著唱起來來。惹得四女在馬車上嬉笑不已。劉巴被她們這一鬧,醒悟過來的劉巴不由得微微有點臉紅,不過這些日子以來,知道這些人也不是故意取笑,而自己也被這種平等、和諧的氛圍打動,所以他雖然有點不好意思,但還是沒有停下,口中依然念念有詞。
“劉大人,你這詞唱錯了,應該是為他富裕為他爭光!”甄宓見劉巴在那搖頭晃腦,但是卻唱錯了歌詞,嬌笑著幫他糾正道。
“主母,這歌寫的真好!琅琅上口不說,也讓人通俗易懂!不知是誰人所做。”劉巴尷尬的笑了笑。“這曲調也是一樣,讓人覺得有一種很親近、很激昂的感覺!寫著詞曲的人定是一位飽學之士!”
“是健哥哥寫的,健哥哥說,這之乎者也的麻煩,嗬嗬。”素素嬌笑一聲,“他啊,高人不敢說,他啊,隻是一般般的了,有很多人就比他高哦。咯咯咯”
“主公還有這般文采?”劉巴楞了一下,自從和青州接觸以來,他吃驚的地方簡直是太多太多了!他多有點免疫了的感覺。所以他楞了一下,很快就恢複正常。
“嗬嗬,多著呢!還有《精忠報國》、《霸王別姬》等等歌曲,《將進酒》等詩文。”甄宓有點驕傲的說。是啊,嫁夫如此,還有何遺憾呢?雖說還沒成親,可他成為自己夫婿可是板上釘釘的事了,那個女人不驕傲呢?
一路談論著徐健的詩詞歌賦,一行人倒還不覺得寂寞。很快,他們就出現在了當年受災最為嚴重的那個村口。
“王婆婆,我們又來了!”素素跳下馬車就看到一個老婆婆坐在村口,嬌笑著跑了過去。
“啊,主母!”聽著熟悉的聲音,老人顫巍巍的站起身,等見到笑著跑過來的素素,驚訝的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