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健知道這已經是甄文能做到的一切了,點點頭說:“謝謝甄兄!我能理解!就憑你剛才所說的這些話,徐健為能有你這樣的朋友感到自豪!以後要是有用得著我徐健的,甄兄你盡管開口!”
“這事我還不知道能做到什麼樣子呢。”甄文苦笑了一下說,“天色不早了,我再不走就進不去城了。徐兄弟,我先告辭了,明天午時我派人和你聯係你看怎麼樣?”
“好!我就在此等候甄兄的好消息!”
甄文回到城裏,把自己一個人關在房間,在那冥思苦想,但都毫無結果!等到掌燈的時候,一個夥計前來叫他吃飯他還是沒有理出一點頭緒。
進來的是跟隨他多年的一個夥計,見甄文坐在那裏發呆。自己也不好出去,隻得在旁侯立。半天之後甄文這才發出一聲感慨:“難啊,徐兄弟,不是我不幫,隻是……唉!”
“掌櫃的,您是在說徐公子?”夥計一聽,小心翼翼的問。
“是啊,”甄文接口說道,但很快警覺的把要說的話演了下去,回過頭看看是自己所能信任的這才放下心。
“徐公子忍心宅厚,能為他一個下人而獨闖軍營!我們大家都敬佩他!”夥計看了看甄文,“掌櫃的,我希望您能幫幫他!我不知道徐公子讓您幫他什麼,但我希望您能盡力幫幫徐公子!我求您了!”夥計說完跪在甄文麵前。
甄文真沒想到這夥計能做出這麼大的反應,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好半天才回過神,“是啊,徐公子是我見到最能為我們這些人著想的,我想幫,可能力不夠啊。”
“掌櫃的,我想徐公子求您辦的事,可能也是要您幫他買些東西什麼的吧?要不找糜管事商量一下?看看他有沒有什麼辦法。你和他平時不是都說徐公子是個好人嗎?我想他要是知道徐公子要我們幫忙,他至少可以幫我們出出主意吧。”
“是啊,我怎麼沒想到呢?”甄文一聽樂了,“好,你去幫我找找糜管事,就說我在XX酒樓等他喝酒!”
酒樓是甄家的一個產業,甄文經常會在這裏和一個客戶、朋友喝酒,也沒有什麼不對的。糜天聽完甄文的話,想了一會兒才說:“要是這事放在以前根本就不是什麼大事,但現在徐兄弟身份不一樣了,我們還真不能明目張膽的幫他。再說他經過官兵的這一圍剿,隻能用產品來換。你也知道,現在我們東家都不要他的貨,我們就沒有權利動用資金,換的話根本就沒法悄悄的買貨賣貨。我看這樣,我這些年多少有那麼一點錢,我想甄兄也不會沒有吧,我們一人出一點,把徐兄弟要的貨買下來,送出去就說是往徐州或是下邳,這兩地方和徐兄弟那裏的方向相反,應該不會一人注意,你看怎麼樣?”
“這倒是個好辦法!說起來啊,要不是徐兄弟是真心為的那些和我們一樣的人,我才懶得管他的。但我們送的話徐兄弟肯定不會要,我看就說是換他的貨吧,大家統一一下,你看怎麼樣?他的貨我們悄悄的賣掉就行了。”
“說的也是!當初為救他的一個手下,我們借他他都不要,說送的話還真的不行,憑他的個性一定不會答應,就按甄兄你所說的辦吧。”糜天一想也是,這徐健的脾氣他們不是沒有領教過的。
甄文走後,徐健再次陷入沉思。他在想,這家具別人都自己生產了,自己還有什麼東西可以做的呢?有什麼東西別人是沒有辦法製造或是仿造的呢?現在他最需要的是錢、糧食!沒有錢糧支持,他的希望和努力一切將是空中樓閣!要說徐健在二十一世紀用過的見過的東西不少,隨便拿出來一樣都會引起轟動,也會成為他斂財的工具,可關鍵的是他接觸的在當時也是高科技的玩意兒,這時代真的沒法生產出來這些東西!怎麼辦?徐健覺得頭疼欲裂,但毫無頭緒!
“公子,我們是不是轉移一下,在這裏不是很安全!要是哪位甄管事稟告官府,我們就難以脫身,您說呢?”領頭的楊誌來到徐健跟前說。自從知道了撤出北海的原因,楊誌一直在擔心。
“不用!要是他想稟告,早就帶人前來了!”徐健看著夜色籠罩的大地,緩緩地說道。“告訴大家,好好休息,明天有事要做,都給我保持好的狀態!”
“是!”楊誌答應一聲轉身安排去了。留下還在思考的徐健。
城門剛打開的時候,甄文就帶著一個夥計給徐健送來了吃的東西,徐健看著有些氣喘的甄文,感動的說:“甄兄,真的太謝謝你了!”
“這沒什麼,小事一樁何足掛齒啊,兄弟,要是以前,為兄當請你去酒樓喝上兩杯,但現在這種狀況,你還得多多包涵了。”甄文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