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將軍,我家兄弟沒有見過世麵,有什麼不對的請將軍海涵!”徐健說著連連施禮。徐健見此將領虎背熊腰,英氣逼人!和太史慈有的一拚!定當是個豪傑!心中不禁有了一些好感。
少年將軍見徐健動作敏捷,一看就是一個練家子!也止住手下的喝罵。“爾等何人!在此地作甚!”
“我等實乃北海過來的商人,想要前往河間,因為路途遙遠,途中也沒好好休息,是在疲憊,故在此休息。不想擋住將軍道路,我等這就讓開,將軍海涵!海涵!”徐健一邊道歉一邊讓隊員們讓開道路。
“公子,實在是他們欺人太甚!我剛才在路邊收拾行李,他們就趕過來喝止我,還說要綁我去見官!我怕打擾公子休息,小聲和他們解釋,還沒等我開口說話,他們就要過來抓我!這才和他們吵起來的!”擔任守衛的隊員說。
“我見公子等人在旁休息,而這人卻在那裏查看行李,現在黃巾叛逆四處搶掠,某家擔心是在偷盜公子東西,故派下人前來詢問,結果這位卻和我的下人打起來了。某家趕過來詢問,這人卻毫無道理的和我等吵起來。”少年將軍本來見徐健衣著打扮幹淨利落、動作敏捷有些好感,但聽說徐健是商人,臉色就不是那麼好看了。但還是耐著性子說完話,然後帶人就要離開。
“原來是場誤會!謝謝將軍能體恤我等!”徐健見少年將軍的臉色有了變化,心想可能是自己人說話誤會了他,連忙說道,“不知將軍尊姓大名,徐健能同將軍相識實乃一種緣分!還望將軍能告知在下。”
“某家張郃。”少年將軍正是張郃張俊義,張郃說完話就掉轉馬頭要走。而徐健一看別人沒有和自己相交的意思也就轉身讓幾人收拾上路。五人麻利的背上行李,排成一排,邁著整理的步子往城裏走去。張郃一看大吃一驚!張郃,三國時期著名的將領,後為曹操手下五子良將之一,眼光當然獨到!從馬背上抽出長槍,大喝道:“站住!爾等何人!從實說來!要不休怪某家長槍不認人!”
一看這種情形,五名隊員利索的放下背上的貨物行李,擋在徐健麵前,戒備的看著張郃。徐健也不知道這人到底是哪裏出了毛病,“將軍有何事!”
“爾等一看就不是什麼良民!定是黃巾叛逆餘孽!還不快快束手就擒!”張郃一揚手中長槍,大喝道。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徐健有些惱了,語氣有些冷了,“我額頭上刻著黃巾叛逆的名號!將軍為何如此武斷!”
“爾等舉止行動,無一不是一個士兵的表現!此地何來軍隊!爾等想要蒙混過去,在某家麵前還想狡辯!想我張郃剛想投奔袁紹大人,不想爾等送來如此厚禮!快快束手就擒!免得某家動手,尚可保爾等性命!如若不然,嘿嘿,別怪某家手下無情!”張郃用長槍一指徐健喝道。
徐健一聽恍然大悟,“在下做生意在外奔波,難免會遇到盜匪,這幾個也算是我的侍衛隨從,何來叛逆一說!將軍明察!”
“先稱是爾兄弟,現又說是爾侍從,你把我張郃當做傻子!來人!把他們給我綁了!”張郃一聽大笑,命令隨從上前抓人。手下十來人答應一聲,從包裹中取出各自的兵器就衝了上來。
五名隊員是以前村中那場浩劫中幸存下來的護衛隊員,自從經曆過那場血與火的考驗之後,身上的殺氣明顯強盛!那裏將這十來人放在眼中!回身抽出木棍,一言不發就迎了上去!
徐健所學,根本就沒有什麼武術套路可言!但都是經過千錘百煉而來的殺人技法!所授當然也是如此!張郃在馬背上看的是倒吸一口涼氣!看似雜亂無章的打法,毫無招式可言,可這招招致命!眼看手下十來人一個個倒在地上哀嚎,心中不由大怒!一提馬的韁繩衝了上來,長槍一撥一名隊員的木棒,分心便刺!
這名隊員就覺得手中傳來一股力量,再也握不住了,木棒脫手飛了出去!而這長槍來得很快!急忙一個側翻,但還是遲了,隻聽“噗”的一聲,長槍刺中隊員的肩膀,帶起一片血花!徐健在旁一看張郃上來知道不好,也就迎了上來,但人沒有馬快!眼看著這名隊員倒在地上,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莫名的怒火!眼有些紅了!大吼一聲:“殺我兄弟者,殺!”一個急加速,然後雙腳用力,人騰空而起,手中木棒往張郃頭上狠狠的砸下!
好個張郃,不愧為三國名將,手中長槍一順,硬接徐健一招後手一輪槍杆,長槍往徐健身上橫掃過來!
徐健本來砸向張郃的這一招就是虛招,木棒往下砸的時候他就鬆手了,等木棒砸到張郃的長槍時他就往下落了!等張郃的槍杆臨近身子,徐健一個鐵板橋功夫讓過槍身,同時一腳結結實實踹在馬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