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出寂靜的街道,當倆人出現在軍營門口時隻是見到兩個在打瞌睡的小兵。徐健處於本能的觀察了一下,不僅對這軍營當官的嗤之以鼻,要是現在有人前來劫營,那可是順利之中再加順利!兩人靠近營門,倆小兵被徐健刻意的腳步聲驚醒,揉揉有些紅腫的眼,士兵甲喝道:“站住!幹什麼的?”
糜天陪著笑臉,“兩位軍爺,我乃糜家商鋪的掌櫃,想見見你們王將軍,勞煩二位通報一下。小小意思不成敬意!”順手把一個小包袱塞在小兵手裏。
“此地乃是軍營!不是閑雜人等可以隨便進去的!再說我們王將軍不是隨便一個人說見就見的到的!”士兵甲掂掂手裏的包袱說道。徐健在旁有點惱了,剛要說話就被糜天製止,“軍爺,小的乃是本地正經人家,真的有急事見你家將軍,剛才是給你老喝酒的,這是給那位兄弟的。”說完又塞給他一個包袱。
“看在你也是我北海郡的正經人家,那我就告訴你吧。我們將軍不在這裏,去杏花樓了!你們要見將軍到哪裏等著去吧。”小兵乙笑逐顏開,接過包袱說道。
“那有勞兩位軍爺了!小的馬上過去,謝謝!謝謝!”糜天也是滿臉堆笑的說。然後拉著正要發火的徐健就走了。
一路上徐健沒有說話,糜天知道徐健心裏不舒服,“兄弟,這是好的了,我和東家上次去洛陽,光是進城門就花了我們二百兩白銀!現在的世界啊,唉,真的是難啊!”
對於糜天的勸說,徐健不知該如何回答,本來對生活充滿的一絲希望,以為隻要掙到錢,生活就可以好起來,但看來著希望有些渺茫了。“謝謝糜兄!小弟山野村民,實在是不懂,勞煩兄長了!花的錢就在我貨款裏麵扣吧!”
“嗬嗬,說實在話,你不說我也是這麼想的。你也知道,我是幫我們東家做事的,要是我自己的,這些也不算什麼。”糜天笑道。
“就是這樣徐健都不知道怎麼感激兄長了!怎麼可以再讓兄長為難呢?”對於糜天的直率,徐健倒是覺得此人可以交往。其實,要不是徐健對下人都如此關切感動了糜天和甄文,二人對此事倒是不會上心的。
杏花樓,北海郡最大的花樓。徐健和糜天在外麵等了半天王修才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嘴裏哼著小曲,懷裏還摟著一個美女。“爺,你要常來看奴家啊。”出了門口,王修懷裏的女人站直身嬌滴滴的說道。
“哈哈,爺會常來的!”王修捏了一把那女子的臉,淫笑道:“要不是今天當值,爺現在就想……嘿嘿!”
“爺,那你晚上再來呀,如花等你!”女人嬌笑,在王修臉上來了一下。“好好!你等著爺哦,晚上爺再好好疼你!”王修大笑。
二人打情罵俏終於結束了,徐健在一邊看的是怒火中燒,要不是糜天拉住,早就上前給這王修一記耳光了。“王將軍早啊。”見王修終於出來了,糜天連忙上前施禮。
“爾乃何人?為何攔我去路?”王修有點發火。
“將軍,我乃糜家商鋪的糜天,想請將軍到酒樓一敘,不知將軍方便否?”糜天連忙陪著笑臉。
“哦?”一夜的勞累,王修也覺得有些餓了,也就沒有客氣,“好!那就前麵帶路吧!”
還是昨天的那個酒樓,徐健在糜天的暗示之下一言不發,隻是坐在那裏默默的看著這位王將軍。“來!將軍,小民敬你一碗!”糜天出言相邀,“王將軍守衛城池多有辛勞!小民等人是在感激!”
“哈哈!那本將軍就不客氣了!”王修大笑,一口氣就喝了下去。發現在旁一言不發的徐健,問道:“此乃何人?”
“哦,將軍,此來我糜家商鋪的一個客人,也是我兄弟。來,徐兄弟,你也敬王將軍一碗酒!”糜天說道。徐健端起酒碗,對王修示意一下,幹了下去。他看不慣這個王將軍,所以也就沒有說話。
“嗯?”王修有點發火,本來他就是受人捧慣了,一見徐健雖說是在敬他酒,而這模樣顯然是不給他這個王將軍麵子。所以看向徐健的目光有了幾分淒厲。糜天一看不好,心裏也在埋怨徐健,“將軍別生氣。我兄弟是鄉下人,沒見過世麵,請將軍海涵!”說完對外麵叫了一聲,“來人了,把給王將軍的東西拿過來!”門外答應一聲,很快一個夥計送進來一個包裹,從夥計的動作來看,分量一定不輕!
“將軍,此來小民的一點點心意,望將軍不要嫌少!”糜天一臉媚笑。
“哈哈,糜管事客氣了!”王修一看大喜,也沒推辭。“糜管事,以後有什麼事盡管說!我王修一定為你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