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瑾的速度很快,在答應南宮靜沒多久後遜景就進宮了。南宮靜見到他沒有說什麼,倒是遜景開口了。
“其實你不必這樣的!”似有感歎又似有憐惜般的說道。
南宮靜笑笑:“外麵自由的天空更適合你!”
“也適合你!”遜景聞言抿了抿唇說道。
南宮靜聞言一怔久久不語。
遜景見樣在此對著南宮靜說道:“我會等你回來的!”說完轉身離去。
而南宮靜也在遜景準身離開的時候,似是感歎的說道:“是啊!也適合我!隻是並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適合!”
因此,失落的南宮靜沒有注意到,偏僻角落那個漸漸離去的有些頹廢落寞的明黃色身影。
從此南宮靜就在景福宮住了下來,隻是讓她不解的就是司徒瑾不知道是為什麼去她那從來不做什麼要求什麼,隻是去了便隨便坐坐,問問她過的怎麼樣習不習慣這裏的生活,然後就沒什麼事了。
其實這樣子南宮靜也著實鬆了口氣,且撇開心中對他的毫無情感不說,就是她對他那些根深蒂固的思想也是一時半會讓她接受不了的,所以若說讓她此時伺候司徒瑾那是萬萬不能的,好在這些事情一直沒有發生。
隻是讓她奇怪外加滲得慌的就是,等到司徒瑾確定她一切都還不錯沒有關心的地方後,他就會鼎鼎的看著她一動也不動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有時候甚至依稀能夠看到那眼中的悔恨,隻是南宮靜不知道他在悔恨什麼,回憶什麼。隻是有時候實在受不了那麼讓人煎熬的目光後,南宮靜就會躲的遠遠的!
可是總是這樣也不是個辦法,在說了公眾認識他的人還是蠻多的,一次兩次被人碰上被刺那麼一兩下的沒什麼大不了的忍忍就過去了,可若是天天如此那麼恐怕是在好脾氣的人都是受不了的吧!
於是深受煎熬的南宮靜終於受不住了。
這天司徒瑾又像如約而至一般來到了景福宮,像是列行公式一般的詢問了一下南宮靜的生活起居,南宮靜一回答,然後就陷入沉默當中。
此時有眼力的宮人都已經早早的退了下去,隻留下一兩個較為懂事的後在門外以防萬一。
隻是他們這邊還沒防著南宮靜就坐不住了。
感受著那如火般灼熱的視線南宮靜的眉頭皺了又皺,可是又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斷絕他的視線,總不能說你看著我做什麼?或者說我的臉上有什麼東西嗎?似乎這兩句都是一般人在遭遇這種情況後,想也不想的就脫口而出的話語,可是這對於南宮靜來說就有些困難了,可是卻又想不出什麼法子,隻得鬱悶不已。
就在南宮靜鬱悶的不行的時候司徒瑾突然莫名其妙的說了句:“難道真的是這樣的嗎?”自己真的做錯了嗎?
這樣沒頭沒腦的一句話令南宮靜很不解,於是抬頭想要問問,隻是為何他的眼中泛著濃濃的悲傷啊?
“你,你怎麼了?”南宮靜看著似乎溺在悲傷中的司徒瑾小心翼翼的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