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給舒潔買花露水,我知道什麼牌子的好使……”
頭也不回的照宏刃丟下一句話之後,撒腿就跑。當他剛剛經過瘦子老哥的時候,老哥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話,就讓打雞血的照宏刃,像是被貼了符咒的僵屍一樣,頓時定在原地。老哥說的是,“宏刃,兜兒裏有買花露水的錢嗎?”
無奈的照宏刃,像是一個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耷拉著腦袋、有氣無力的又坐回沙發上。心裏悲催的罵道:草他大爺的,這次可丟老人了……“額…那好吧,花露水還是用家裏這邊的更習慣一些,至於睡上鋪還是睡下鋪,這個分床鋪的事兒,也是交給他們加工中心的工作人員安排嗎?”
公羊成龍搖著頭,“至於要在上鋪還是下鋪睡覺,那就是你和你的同學之間商量的事兒了。他們加工中心的工作人員才懶得管這種事,就是給你們分寢室、發日常工具什麼的,對他們來說,都是心不甘、情不願做的事。我們去年去實習的時候,基本上,就給他們加工中心裏的絕大多數員工,心裏造成了很大的壓力,因為有著從全國各地集中起來的實習生,陣容這麼強力,先不說他們這些老員工,願不願意將手裏的做牙技術傳授給你,就說我們當時去實習的時候,對那些加工中心的一些員工,就造成了一定的陰影,因為當我們這批實習生和加工中心簽訂合同,變身成為正式工之後,他們這些老員工,如果那個被主管或者組長看不順眼了,隨時都有可能被開除。反正加工中心工作的員工有的是,又不差你這一個。所以我想,今年去加工中心實習的你們,又夠那些老員工喝一壺的了……”
被公羊成龍這些話逗笑的舒潔,很快,就把腦海裏剛才沉重的思想、丟在了腦後。“反正,當時我那個寢室腦子比較奸詐的同學,最先挑的就是上鋪,因為上鋪距離大吊扇最近,睡的也舒服。”
公羊成龍說著,“但是我在他們選上下鋪之前,最先選的,就是靠近門口的下鋪。一是我不用為了爬上鋪那麼費勁;二是我又不用擔心自己會在上鋪睡覺的時候、不小心從上鋪掉下來;至於三嘛,嘿嘿,晚上起夜上廁所的時候,隻要彎一下腰,穿上拖鞋就可以出門方便了。”
“誰能有你這個天然呆想的多啊!”
瘦子老哥和照宏刃同時吐槽的說道。“嘿嘿,”不覺得可笑的公羊成龍繼續說,“每一層寢室樓的兩個盡頭,都為男方和女方,各自準備了一套大浴室。你除了可以在那個浴室裏洗澡之外,還可以洗衣服。發到你手裏的洗臉盆和水桶,就是為了方便洗澡和洗衣服的時候用的。知道你們女生比我們男生更愛美,穿衣服的種類和數量也是我們男生衣服的好幾倍,但是我建議你,不用大包小果的背著那麼多的行李。你是去實習的,又不是去搬家的。帶兩三套換洗的衣服,還有睡衣什麼的,夠穿就行。就算不夠穿了,到了例行休息的星期一,你也可以出門買衣服,那邊的衣服,還是蠻便宜的。在穿著這裏,我最後提醒一句,除了例行休息的星期一可以穿著你的衣服出門逛街之外,平時在加工中心出入,軍訓、學習、練習、實習,都是穿他們加工中心發給的工作製服,還要佩戴身份磁卡。”
聽到製服的誘,脫離不開女生身的舒潔,還是感覺到陣陣惡汗,“照你那麼說的話,那我還真不用帶太多的衣服去了。我說那個加工中心的老總,是不是對製服有那方麵的癖好啊?”
公羊成龍嗬嗬笑道,“嗯,不排除這個可能。因為男生的工作服是短袖褲子,而女生的工作服,都是短袖和裙子,而且衣服的質量也很透亮,你們懂的,嗬嗬……”
“哎?老哥,你說是不是所有的老總,都喜歡製服的誘惑啊?”
坐回老太太身旁的照宏刃,臉皮厚的他,很快擺脫了尷尬的局麵,加入了新的話題當中。老哥搖著頭,“不知道,反正…像小秘啊,二奶什麼的,都是來源於一些老總身邊的、要身段有身段,要臉蛋有臉蛋的美女,就像公羊成龍說的那樣,不排除那個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