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潔將那最後疑問的調調提升了一些的問道。“啊!”
老哥突然愣住了,要是說不小心的,那萬一舒潔要是再次的憤怒起來,要是說自己是不小心踩到照宏刃左手的話,那舒潔可能會因為自己的這一句話,埋怨自己有心替宏刃說話……難道?舒潔是想聽到自己親口說自己是故意踩照宏刃左手的?如果舒潔真的是這麼想聽到這句話的話,那她就應該是……如果舒潔,真的是想聽到她老哥我,親口說是自己,故意踩照宏刃左手的話,那舒潔她的心裏,可能就會感覺好一些,最起碼,至少她會覺得,她的老哥,我,是為了她,為了心愛的表妹,才替她報仇雪恨的做到了這個地步……自以為是想通的瘦子老哥,對著愣著看著自己的舒潔,點點頭,說到,“哦,不是!是我在站起來的時候,故意踩照宏刃這丫兒的左手的……”
哈哈!要被表揚啦!這個小地雷表妹舒潔,一定會依偎在自己的身邊,扭扭捏捏的說著:“老哥你對我真好……”
瘦子老哥一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心裏麵就已經高興的樂翻了天……站在原地,還在蹦著的照宏刃,痛苦不已的在心裏罵道:“你大爺滴老哥!你終於承認了吧?你等著,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總會有一天,我會報酬的!”
但是……“君子”這個詞兒,放在小白臉照宏刃的身上,恰當嗎?如果是老哥知道照宏刃此刻心裏的想法的話,一定會否認“君子”這個詞兒用在照宏刃身上,一點都不搭邊兒。非但如此,那個瘦子老哥,可能會更好好的“對待”照宏刃也說不定。“老哥!”
舒潔堅定的說道。“嗯!”
瘦子老哥已經眯起了眼睛,笑嗬嗬的等待著表妹舒潔表揚自己。然而,等待著老哥的,並不是舒潔對自己表哥的稱讚,而是對老哥的批評。舒潔說:“你是不是太損了?”
“啊?”
老哥的笑容凝固在臉上,舒潔的這句話,實在是太出乎他的意料,“太損了?哪裏損了?”
舒潔甩出左手,對著已經不蹦著的照宏刃,指著他那紅通通的左手,責怪著老哥,“都這樣了你還不知道你自己有多損呐,老哥?哪兒有人說,對著一個已經躺在地上、對著一個已經是昏迷不醒的人,怎麼可以用這麼卑劣的手段呢?這個做法還不損?那老哥你還敢不敢再損一點兒的弄出別的花樣了?”
頃刻之間,當瘦子老哥聽完了表妹舒潔,對自己的批鬥之後,一層精致的腦門兒上,畫上了一排的黑線。不服氣的老哥,為了能在自己的表妹麵前,爭取回來一點兒麵子,硬著頭皮,狡辯的說道:“那…那之前呢?之前說是要收拾掉照宏刃的人,不正是舒潔你嗎?難道當著一個大活人還有知覺的時候,去收拾掉他,那這種做法就不損,不卑劣了嗎?”
舒潔聽到老哥提到了自己剛才提議,勢必要將死照宏刃繩之以“法”,頓時小臉兒通紅的她,將頭扭到了一邊,磕磕巴巴的說道,“那、那不一樣。都已經是一個倒下去的人了,既然都已經昏迷不醒了,多少也要放過人家一馬,見好就收了吧;可是對著一個活著的、有知覺的人,就說這個死照宏刃吧!我要收拾他,那是因為他有被我收拾掉的理由,那個死照宏刃得罪了我,還傷到了我,本就應該罪該萬死的他,在有知覺的時候被我收拾,那是天經地義的。可是你呢?老哥,你居然連一個倒下去的人都不放過,這不是趕盡殺絕麼?你說我們兩個,到底是誰卑劣?”
站在原地,捂著紅通通左手的照宏刃,看著眼前的這兩個表兄妹在互相的職責著對方,心裏麵強烈的鄙視著老哥、和舒潔,“你們兩個一個比一個卑劣!”
就在照宏刃在心理麵鄙視了老哥和舒潔之後,老哥和舒潔就突然的感覺到了一個鄙視的眼神,正在看向這邊……“嗯?”
老哥和舒潔順著那道強烈的鄙視之光看過去,發現小白臉照宏刃正在看著這邊。突然意識到情況不妙的照宏刃,眼睛一轉,靈機一動,本就早已不疼的左手,現在隻不過從表麵看上去是紅通通的。照宏刃看到老哥和舒潔同時望向了自己,知道是自己剛才的鄙視實在是太強烈了,強烈到了讓這兩個表兄妹發現的地步。照宏刃的身體,突然向後靠過去,一屁股栽坐在靠著牆壁那一排的單人沙發上,裝作痛苦樣子,右手緊緊的握著左手手腕,想辦法讓右手的手指,一直捏住的血管,讓自己的左手變的更紅。嘴裏還哼哼唧唧的“咿咿呀呀”的。老哥用眼神傳遞著訊息給照宏刃:喂!你丫兒的想幹什麼?不好好的在那邊裝作手疼,居然還敢鄙視我們?你丫兒的是不是真的想來一下真正的疼啊?照宏刃趕忙的用眼神說道:沒有沒有,哪敢啊!哪敢啊!我剛才是在看網吧門口的地方,好像有人在偷看這邊呢,所以…嗬嗬、嗬嗬……時間,回到4分鍾之前……“啊?老、老哥!你、你要幹神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