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他怎麼說?”
舒潔用眼角瞄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照宏刃,帶著不屑的語氣說道,“他居然對我說什麼,‘舒潔,女士優先,透明膠帶咱倆也不要搶了,你我都是朋友一場,就算不是朋友也有一個共同的老哥,也算算一個親戚了,搶東西、傷和氣,所以嘛!我們兩個也不要搶透明膠帶了,這樣,女士優先,透明膠帶我就大大方方的讓給你了,你先去幹活吧!等你覺得累的時候,再喊我,到時候我們交班兒,我來收拾電腦線……’天呐!哥!你知道嗎?當時我聽到了這個死照宏刃,居然這麼不要臉的和我說這些,我當時真是想要痛扁他的心都有了……”
瘦子老哥對著躺在地上的照宏刃,在他的肩膀輕輕的踢了一腳,“嗬嗬嗬…是嗎?宏刃這小子還真是對你這麼說的啊?”
舒潔一邊想著剛才那麼不要臉和自己說著話的照宏刃,氣就不打一處出來,對剛才還在被老哥蹂躪的照宏刃,對現在躺在地上的小白臉,剛剛還有那麼一點的擔心,但現在的舒潔,卻被又被之前,照宏刃那些不要臉的話氣到了,“可不是嘛!我真就不知道這個死照宏刃,到底是不是男人,居然讓一個弱小的女生擋在自己的麵前去幹活……”
瘦子老哥聽到表妹舒潔說到自己是一個“弱小的女生”,差點笑噴出來。老哥看著側麵對著自己的舒潔,對著舒潔鄙視道:“舒潔啊,你要是弱小的女生,那就沒有比你更強的女生了,得到了老哥我真傳的你,一般的女生想要打過你,都會是個問題。”
當然了,老哥心裏想的這些話,也隻有在心裏麵說說而已,要是真人,當著舒潔將剛才的話再說一遍的話,那估計繼照宏刃倒在地上的人,那就是自己了……不過啊,也不知道舒潔這個小丫頭片子是怎麼了,現在看她的右臉頰,為什麼會紅紅的呢,要是說,她是被照宏刃這小子氣的,那剛才在自己收拾掉他之後,舒潔應該已經解氣了…那她為什麼現在臉還會紅?舒潔看到老哥對著照宏刃踢了一腳之後,還在氣憤中的她,一邊對著照宏刃的腿上踹了一腳,一邊對著老哥說,“……我都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個男人,居然這麼不要臉?我都想問問他還敢不敢再不要臉一點,這個小白臉,從第一眼見到他的時候,我就想過,他是不是上輩子就是個女人,這輩子繼承了上輩子的皮膚,他奶奶的,一個男人,皮膚怎麼會這麼好……”
“你在嫉妒宏刃的皮膚嗎?”
老哥坐在靠著牆邊的單個沙發上,淡淡的對舒潔說道。“誰、誰嫉妒他了?切!真有意思……”
舒潔有點被老哥突如其來的這一問句,弄的有點不知所措,“雖然我沒有什麼雪白的皮膚,也沒有四姨的小麥色皮膚,但是我覺得我現在的黃皮膚很好啊!”
老哥從上衣兜裏摸出來一盒紅色的煙盒,從煙盒裏抽出來一支煙,叼在嘴裏,心想著,聽一個所以然,居然要這麼久啊,看來自己的表妹,哦不對,是個女人都喜歡八卦和話嘮。難怪這女人的壽命就是比同齡的男人的壽命要長十幾二十年呢,看來專家說的還真對,女人,就是好幾個女人湊在一起,然後天南地北東家長西家短的嚼舌根,也就是因為她們這個十分八卦的心裏,將心裏的憋悶,全都和別人說出去,心裏就不會再有太多的顧慮和煩惱了……不像我們男人哦!“哢”的一下,老哥點著了打火機,剛想要點燃煙,就被舒潔一把將叼在嘴裏的煙奪走。“不許抽煙!想聽故事的起因、經過和結果,就老老實實的給我聽著!”
舒潔將那隻嶄新的香煙扔在腳下,狠狠的踩了兩腳,然後繼續的說著,“後來我就不幹了,換了任何一個人,都不會允許這個這麼死不要臉的照宏刃,丟下弱弱的自己去幹活,然後讓他自己一個人去偷懶休息……”
哎……看來,隻要舒潔這個丫頭片子在這裏,自己想消消停停的抽支煙都不行了……瘦子老哥看到叼在自己嘴裏的煙,被舒潔奪走了,熄掉打火機上的火,將打火機和煙盒揣回上衣兜裏,索性就不抽了。雖然女人在某些方麵來說,很遭罪,但是活的久啊!不像自己,可以說絕大多數的和自己一樣的男同胞們,都有這種感覺,有些時候,有些事情,不是不能說出去,也不是找不到一個可以信賴的朋友傾訴,一些事情,隻有自己藏在心裏。一件事情可以憋在心裏麵很久,但是當第二件、第三件心事,直到更多的心事憋悶在心裏的時候,即便是胸懷再寬廣的男人,也受不了這種心裏壓抑的感覺,所以說啊,像自己這樣的男人們,就壽命來說,往往都要比同齡的女人,要提前一命嗚呼,不是升天,就是入地。哎!男人啊,還真是悲催啊……看著還在喋喋不休、越說還越起勁兒的舒潔,老哥小心的打斷了舒潔的話,“那後來呢?你真的按照宏刃說的那麼做,讓他先歇著,你先幹活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