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滿磁力的聲音充斥著周圍的冷空氣,讓眼前的這兩個男孩恢複了知覺。他們兩人先是聞聲看過去,卻發現自己的眼鏡被早上的晨露染上一層白色的霧氣。兩個人幾乎是同一時間迅速的摘掉眼鏡,擦掉眼鏡上的水氣後又立刻帶了回去,看清楚叫醒自己的人是個推著自行車的公羊成龍。提了兩個聲調的說道:“我說…兩位朋友,不好意思,你們兩個,能不能借個光,讓條道出來?我要把我的自行車放進去!”
兩個人聽的有點蒙了,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向旁邊兩側讓出來一條可以通過的路,眼鏡卻在一眨不眨的盯著公羊成龍看著……真是莫名其妙,是離家出走嗎?大早上的跑在自己車棚的門口睡覺,大早上的還玩什麼晨勃?麻辣個劈啪的!公羊成龍打開車棚上的鎖,從容的把自行車推了進去,然後上好鎖。隻是在公羊成龍轉身的時候,發現這兩個年紀相仿的男孩非但沒有離開,兩眼像是詐屍一樣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看的公羊成龍心裏這個毛骨悚然,不會是…早上碰到僵屍了吧?可現在是大清早,公雞打過鳴了,是僵屍的話也應該回到自己的老巢覺覺去啦?難道我臉上長花了?雖然這個身體的相貌長的有點小小的英俊的說,但是被兩個男生這麼直視著,心裏怎麼想怎麼不舒服……公羊成龍也不去想那麼多了,從他們兩個人的中間穿了過去,就在他要經過這兩個人的時候,氣質型的眼鏡男,扶了扶眼鏡,輕輕的點了一下頭,向自己對麵的野性派的眼鏡男使了一個眼神。野性派的眼鏡男握緊拳頭,一個跳步蹦到公羊成龍的身後,沉重的拳頭毫無預兆的揮了過去……公羊成龍還在莫名奇妙呢,忽然,一陣惡風不善的什麼東西向著自己後腦勺衝了過來,公羊成龍來不及多想,他本能的反映就是下意識的彎下身體,躲過去健壯眼鏡男的一拳,身子彎到半截腰的時候,雙膝一曲,順勢向後蹦了過去。落地的公羊成龍站直身體,心跳急速加快,緊張的抬眼看過去,那個氣質型的眼鏡男用手扶著眼鏡,再看看旁邊那個野性派的眼鏡男,擺著剛才打拳的姿勢,對自己下手的應該就是這個野性派的眼鏡男了。他的心跳“撲通撲通”的加快跳動著,見那個對自己動手的健壯的眼鏡男站在原地,沒有要衝過來的意思,心裏慌忙的心思著:這特麼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他們是誰?要幹什麼?看著他們凸凸的下體,臥槽,“擊劍”?
NO!NO!NO!為了這個純潔身體的保衛戰,為了讓這個身體以後獻給自己心愛的女人,在這裏就是不會打仗也得拚了啊!公羊成龍帶著顫音兒的問到:“你…你們兩個想幹什麼?”
野性派的眼鏡男走到秀氣的眼鏡男旁邊,氣質型的眼鏡男回應到:“這話應該是我們來問你才對吧?公羊成龍,你想幹什麼啊?”
他、他們居然能說出自己的名字,難道他們認識公羊成龍?哦不,我現在就是公羊成龍……“我…我能想幹什麼啊?我什麼都想幹啊…哦,不對,我今天休息,我要計劃今天怎麼過…不是,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們這些啊?話說回來,你們兩個是誰啊?一個長的像大頭兒子似的,一個長的像龜仙人色老頭兒似的……”
“大頭兒子?”
氣質型的眼鏡男看了旁邊的健壯的眼鏡男一眼,“撲哧”一聲噴了出去,“大強,嗬嗬嗬…他說你是大頭兒子…哈哈哈…”“FUCK!你以為你好啊?你長的跟那個龜頭色仙人似的!”
野性派的眼鏡男冷哼一聲。公羊成龍被他們倆笑愣了,他們倆笑什麼呢?有什麼好笑的啊?野性派的眼鏡男說道:“章成語,你說…羊龍他是不是腦子壞了?居然連咱們倆都認不出來了?而且你看看他嚇成那副德行,哪裏像我們認識的…”氣質型的眼鏡男打斷野性派的眼鏡男說的話:“人!肯定不會弄錯了,就他這個齷齪的長相,估計在全世界找不到第二個模子了。大強,你說,公成他的健忘症是不是又開始了?”
野性派的眼鏡男說道:“那我上哪兒知道啊?要不…你看看咱倆要不要趁著這丫的健忘期間,要不要給他來個落井下石,趁他病要他命,在這個時候揍他一頓?”
氣質型的眼鏡男扶了扶眼鏡看著公羊成龍,勸解到:“我看還是算了吧。你現在能不能揍過他先不說,要是讓他恢複了記憶,記起你和我之後,讓他知道你趁他健忘的時候把他給揍了,你覺得你的下場會是什麼樣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