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心裏雖然埋怨,但眼下可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現在已經是火上了房了,如果你再敢斤斤計較這事,那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嗎?
師爺帶了幾個人,就到了那家大戶家裏。你想啊,這都什麼時候了?差不多的人家已經睡覺了。三更半夜地去砸誰家的門,誰家樂意?
但官府的人,你不願意又能咋的吧?等師爺把自己來的意思,給大戶家把話說明白了,這大戶,哪會同意這大半夜的,自己家這麼多人,你讓我們搬哪去?
師爺也明白這不叫個事,現在隻能是走一步算一步,就替縣令做了一次主,讓大戶一家老小,先搬到縣衙門老將就一宿,這總行了吧?
大戶也知道,這種事攤到自己頭上,算是自己倒黴,隻得是勉強同意了。這一來,可亂了套了。一家老小,大大小小也是幾十口子人呢?哪會搬得這麼利落?
朱棣是被縣令暫時請到了縣衙門裏小坐片刻,忽然聽到外麵一陣大亂。他現在是驚弓之鳥,嚇得立刻臉色一變,忙問是什麼回事?
紀綱忙上前回奏,把事情的原委說了一遍,朱棣這才放下心來。
什麼事也是湊巧得很,大戶家有一女,生得頗有幾分姿式,年方一十五歲。這大半夜坐著車趕到了縣衙門,裏麵就得自己走路了,又是鞋弓襪小的,一不小心一腳踩得不正,發出了一聲尖叫驚呼。
這聲驚呼,正好被朱棣聽到。朱棣的心靈剛剛受到傷害,急需要一個女子來彌補自己心靈上的創傷。馬上命令人把這個女子找來。
聽到這話,紀綱立即心領神會,派人把那女子給找了來。一個小地方女子,哪見過皇帝,早就嚇得不知所措了。這一下,就更合了朱棣的胃口,吩咐一聲,今天就讓這名民女侍寢吧。
紀綱等人忙讓那女子叩謝天恩。一個弱女子到了這個時候,還敢說什麼,嚇得就差尿褲子了,忙不遝地叩頭謝恩。
當天夜裏,朱棣就住進了那名大戶的家裏。住著大戶家的房子,玩著大戶家的女兒,那大戶在縣衙裏還得向空中遙拜,叩謝天恩浩蕩。
朱棣先是把那女子,拚命地摧殘了個痛快,然後把剝光她的衣服,當他提槍上馬的時候,竟然驚奇地發現,自己竟然又能重新做男人了。這可說是,因禍得福,興奮得他,連聲仰天哈哈大笑。
低頭看著那女子雪白肌膚上那一道道帶血的傷痕時,更讓他感覺異常興奮。這一夜下來,那大戶家的女子,已經是氣息奄奄了,比死人就多一口氣了。
這,朱棣就不過了,反正他的痛快了。第二天一大早,從府裏,州裏連夜趕來的護駕人馬也就趕到了。
朱棣提起龍袍,拍拍屁股走人了。等到回到京城皇宮裏,早把這事扔到九霄雲外去了。但這大戶家的女子可就慘了。皇帝玩過的女人,誰還敢要?誰又敢娶?就算是有人敢要,有人敢娶,你本家敢往外嫁嗎?
這要是有朝一日,皇帝老子想起來了,跟你要人,你說沒有,那不是犯了欺君大罪嗎?殺你一個算是好的了,鬧不好,就敢殺了你的全家。
這一來,可苦了這名女子了。在家等了三年下來,京城一點因信都沒有,心灰意冷之下,趁個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在大家都睡著了的時候,找了根繩子,懸梁自盡了。
她這一死,可不打緊,可把大戶給下壞了。這要是有一天,皇帝管自己要人,自己說,看管不嚴,讓人給死了。那還了得了?看來這場大禍是免不了。
先是命令家裏人,誰也不準把這事聲張出去,然後悄悄把家裏的東西逐漸都弄出了城去,隻留了一所空房子,全家人逃往他鄉去了。
他的逃了,可當地的縣令的逃不了的,隻能的每天擔驚受怕地過日子,也是生怕,皇帝老子,哪天高興了管自己要人,自己交不出,那最輕得也落個丟官罷職,重得話,就可能丟了性命。
不幸中的萬幸的是,朱棣直到死,也再沒想起這個茬來。這縣令和大戶全家的性命才得以保全,也算是不幸中之大幸了。
朱棣回到皇宮裏,發出來的第一道旨意就是,讓紀綱查胡岩裕這些人都在哪裏落過腳。然後才命令人,傳旨給遠在海外的鄭和,命令他,查找一個叫聖火島的地方。
果然事情,如胡岩裕判斷的一般,朱棣並沒有下令全國緝拿他們。他也認為,胡岩裕他們不敢再在中原呆了,那樣查起來,也是白白浪費人力物力,還鬧得全雞犬不寧的,更會讓人心惶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