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岩裕見她那雙繡花鞋在床了另一邊,伸手拿了過來,就想趁機脫了她的睡鞋,給她換上。胡珍珍發現了他的不良企圖,忙伸手奪過繡鞋,轉身背對著他換上了。
這下弄得胡岩裕隻得訕訕地笑了笑道:“你的哪裏我沒看過?為什麼單單這不讓我看呢?”胡珍珍已經換了鞋,下了床笑道:“這個呀,你不懂,等以後有工夫,我再單獨告訴你。”說完還頑皮地吐了吐小香舌。
“哪天我看你睡得跟死豬的時候,就給你剝下來,看個夠。我就不信這些邪了,自己的女人,還不讓我看了?”胡岩裕假做生氣地道。
“不嘛……”胡珍珍拉住胡岩裕的手來回搖晃地道:“相公,你可不能那樣,大不了改天我讓你看就是了。隻是怕你看了就不喜歡珍珍。”
胡岩裕剛要說話,宋蘭兒被他們兩個吵醒了,睜眼一看,見胡珍珍正拽著胡岩裕撒嬌發癡,便笑道:“你們倆大白天的浪什麼呢?也不怕別人看見臊得慌?”
“那我們倆不浪了,和你浪總行了吧。”胡岩裕從胡珍珍手裏抽出自己的手,上前一步,滾到床上,抱住宋蘭兒就要親。
宋蘭兒忙雙手邊往外推邊求饒道:“好相公!蘭兒再也不敢了。你就饒了蘭兒吧?”
胡岩裕也知道,二女雖然在晚上還算放得開了,可是白天不行,也就不為己甚了,把她抱在懷裏,上上下下摸了幾把,真摸得宋蘭兒連連求饒,嬌笑不已,才算罷休。
胡岩裕這才起身坐在了床沿上。宋蘭兒也忙起身,整理了一下被胡岩裕弄亂的衣裙,找到自己的鞋子穿上,緊挨胡岩裕坐了下來。胡珍珍一見,也湊了過來。
胡岩裕輕輕攬著二女,鼻子裏聞著她們身上散發出來的香氣,默默地閉上眼睛享受了一會兒。這才睜開眼道:“明天我們就要離開這裏了。”
“去哪?”宋蘭兒扭道注視著胡岩裕問道。
“先去京城。”胡岩裕道。
“去京城幹什麼?”宋蘭兒對京城沒有多少好感,雖然在那裏碰到了自己深愛的男人,但也差點被賣入青樓,淪為千人騎萬人枕的娼婦。這讓她對京城從心裏有些抵觸。
胡岩裕也懶得分辨她話裏的意思,直接回答道:“我們先去京城找回胡傳魁,然後再去洛陽。”
一說起胡傳魁這個小機靈鬼,二女都來了興趣。胡珍珍興奮地道:“對呀!相公你把那個小家夥放哪了?”
“你也敢說人家是小家夥,你才多大呀?說不定,你還沒人家大呢?”宋蘭兒打趣道。
“我沒他大怎麼了,那他也得管我叫珍奶奶,我說的對吧?相公!”胡珍珍也注視胡岩裕道。
“對對對……,我的小珍珍怎麼會說的不對呢?”胡岩裕邊說邊摸了胡珍珍的小耳朵一下。
“那相公你就是說,我說的不對了?”宋蘭兒立刻不讓了,嘟著小嘴道。
“這老婆多了還真是個麻煩,自己說一句話,誇了這邊,那邊就不樂意。”胡岩裕在心裏嘀咕著,忙解釋道:“我的小蘭兒說的也對,論年齡呢,你們可能是比那胡傳魁小;可論禮數呢,他是應該叫你們兩個奶奶,這總可以了吧。” “我的媽呀,這說一句話得要十來句話,來解釋。這以後要是再加上蟠龍寨那三個,這一天光剩下解釋了。”胡岩裕在心中暗暗叫著苦。
“哼!”宋蘭兒鼻子哼了一聲,看了一眼胡珍珍,好象鬥勝了的一隻小母雞一般,高傲地昂起了頭。
胡珍珍在這方麵表現得就是大度多了,從來不和宋蘭兒爭這些,隻是朝她吐了吐舌頭,笑了笑。繼續問胡岩裕道:“相公,剛才的事你還沒回答呢?你把胡傳魁放哪去了?”
“他可是個大活,你以為是東西呀?我想放哪就放哪?”胡岩裕笑道。
“就是嘛,胡傳魁又不是東西,怎麼能說放就放呢?”宋蘭兒幫腔道,說完了感覺這話,怎麼聽怎麼不是味,別人沒怎麼樣,自己先嬌笑起來。
“這你們就別管了,等到時候就能見到他了。你們有什麼要收拾的,可得趕緊點,明天一早我們就出發。”胡岩裕笑道。
在胡岩裕看來,此次京城之行,隻要找到胡傳魁就沒事了,金陵老號的人不用說,肯定跑光了。這樣一來,自己就可以帶人在奔蟠龍寨。
他此時哪裏會想得到,此行反而惹出了天大事來。
“我們能有什麼收拾的,除了這身上穿的,就什麼都沒有了。”宋蘭兒抱怨道。
胡珍珍一聽是話,怕引起胡岩裕的不高興,忙伸手輕輕打了一下宋蘭兒的手,直向她使眼色。
“你打我幹什麼?我說的不是實話嗎?有道是,嫁漢嫁漢穿衣吃飯。難道我說的不對嗎?相公……”宋蘭兒撒嬌道。